“国师好一张伶牙利嘴,北方百姓得救,谁知道是你求来的雨,还是老天爷刚好凑巧!”
言绫笑道:“若次次都有这么巧,也算我是老天爷庇佑我,那我就无所畏惧了。”
谁的后台大过老天爷去?
荣贵妃这句话把皇帝也惹得不开心了,他举办这个宴会,而且特意邀请了言绫,让她坐在他的旁边,意思就是这份功劳就是言绫的,可是现在荣贵妃这番话,不是打他的脸吗?
荣贵妃被宠的骄横,不太会看脸色,可是荣丞相却看出来了。
他连忙道:“这世上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北方旱灾已有数月,勘测官也说短时间内不会下雨,这雨必定是国师求来的。”
言绫笑了笑,荣贵妃看着横冲直撞,似乎没有什么城府和心计,但是谁说鲁莽的人就不会犯下罪孽?
有没有罪,有没有作恶……跟性格没有关系,并不是老谋深算、背地阴人的就一定罪孽深重。
荣贵妃脾气暴躁,平常一些小宫女小太监,稍有惹她不开心,就是种种鞭打,经常会打死一些小宫女和小太监。
再加上她背地里谋害的那些皇室子孙,已经足够让她的灵魂污浊不堪,无法洗清罪孽。
荣贵妃也不是傻子,听到荣丞相这番话,再看到皇帝阴沉的面色,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连忙道:“国师既是昆仑仙兄,自然是有这番本事的,不知道国师在其他方面可有涉猎?”
“贵妃说什么?”
“琴棋书画之类的,国师出手,也可让我们见识一番。”荣贵妃脸上挂着笑容,如果言绫不会这些更好,可以让她出丑,如果她会,作为堂堂一个国师,说自己是仙修,却要在众人面前表演这些,也算是丢了脸面。
看她能怎么办!
言绫直接冷硬的回了两个字:“不会。”
经历了这么多位面,琴棋书画各方面,言绫不说是出类拔萃,但也绝对拿得出手,只不过她没兴趣表演。
特别是荣贵妃这种带着恶意的邀请挑衅。
荣贵妃装作一副很诧异的样子,惊声道:“国师竟连这些都不会,那……”
“那就贵妃给我们表演一下吧,我从小在昆仑修行,昆仑仙修神的是长生之道,修的是飞天遁地之法,平常的时间都用来修炼了,也就没有去学习什么琴棋书画,不过贵妃今天既然说出了这番话,想必是对琴棋书法方面有很深的见解,我们也想见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言绫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会琴棋书画,不会让自己丢了脸。
又回敬了一番荣贵妃,要把她逼上台。
而下面那群人听了言绫的这番话,更是议论纷纷,难道仙修真的如此厉害?竟然可以长生不老飞天遁地?
他们对于仙术仙人这方面的了解,都是从传说中知道的,从未真实见过,此时出现了一个言绫,虽然说她是仙修,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识过言绫的真本事。
这次北方旱灾求雨,也不知道是她的本事,还是老天爷凑巧。
不过皇帝竟然如此重视她,一下子就把她封为了国师,他们也不可能去惹皇帝不开心。
荣贵妃一脸不悦,愤怒的看着言绫,在今天这场宴会没有开始之前,她就打算表演一番了,不过那是她自己想要表演,跟被别人逼着表演完全是两码事。
皇帝:“既然如此,贵妃就给我们表演一下吧,朕也想看看。”
以往皇帝对于荣家和荣贵妃可是诸多纵容,从来都是顺着他们的心来,也不会强求他们,但是今天晚上皇帝却是向着言绫的,甚至对着荣家,摆了好几次黑脸。
皇后也说道:“妹妹就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荣贵妃收回看着言绫的目光,步履妖娆的走到了中央,对着皇帝娇滴滴的说道:“皇上想要看,臣妾自然应允,待臣妾下去更衣一下。”
“去吧。”
荣贵妃走了之后,宴会又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言绫靠在椅背上,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茶,正打算喝,另一个杯子碰上了她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言绫看着那只杯子上白玉般的手,抬起头,看向宗来人。
“恭喜国师。”
宗政安穿着一身锦兰长袍,墨发上戴着墨玉莲冠,长身玉立,俊逸出尘。
惹得一众女子芳心暗许,宴席中那些跟随官员出席宴会的家眷,未出嫁的女子,全都眼泛桃花的看着他。
言绫勾唇:“谢谢。”
两人相视一笑,喝尽了杯中的清茶。
没多久,穿着大红色舞袍的荣贵妃就走上了台,这件舞袍确实制作的很精美,运用了大量的薄纱,看起来美轮美奂。
与一般的舞不同,荣贵妃今天跳了这支舞,异常的妖娆。
但她穿得并不少,没有什么暴露的,也就谈不上伤风败俗了。
言绫悄悄使用土之灵,形成了一块非常薄的土刃,泥土并不都是湿软的,也有非常坚硬的。
不过言绫毕竟对于土之灵的使用还不够熟练,而且土之灵并不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力量,所以形成了这块土刃并不能伤人性命,不过做一些恶作剧却是足够了。
不过言绫毕竟对于土之灵的使用还不够熟练,而且土之灵并不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力量,所以形成了这块土刃并不能伤人性命,不过做一些恶作剧却是足够了。
舞台上,荣贵妃依旧在尽情的舞动着妖娆的身姿,皇帝虽是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眼底却有一抹蔑视。
荣家迟早得除,越来越猖狂了。
突然,
旋转着的荣贵妃身上的衣服突然一寸寸裂开,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红色薄纱犹如雪花般片片落下。
露出包裹在里面纤瘦合宜,白皙粉嫩的皮肤。
“啊!”
荣贵妃发出一声尖叫,双手包裹中胸*前。
其实也没全裂开,关键部位还是遮住了,但是对于古代人来说,今天荣贵妃也算是身败名裂了。
谁也没有发现,随着那些红色薄纱掉下来,还有一些黄色的尘土飘飘洒洒落在舞台上。
微风一吹,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