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人和青风在安慰情人,小丫头来报,说主子又飙了,让她赶紧去看看。
宜人等人相视一眼,无奈的往正房跑。
两大丫头走到正屋门口,小顺子赶人离开,她们一脸疑惑,小顺子笑说,“没事没事,主子和爷闹着玩呢。”
“唉,主子这幺蛾子,一天一出的,我这小心肝啊!”青云拍着胸口。
宜人淡然自若,打趣道:“你要学会适应,知道不。”
主子还算好的,人嘛,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像嫡福晋一般,对下人极严苛,梅院下人没一刻得闲,做好了是本份,做不好就是失责。
下人之间争得厉害,都想扒着福晋往上爬,少了许多人情味。
李侧福晋呢,一个字,抠,芳菲院里下人挨骂的最多,她资历长,同爷的情分与福晋差不多,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当然,她有这个资本。
年侧福晋,宜人摇摇头,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伺候她,一天到晚要琢磨主子的心思,累得慌。
还是主子好,心思简单,对下人随和,当然,闯祸一流,嘶,一想到这个,她就牙痛。
第二天,南一用过早膳,婉清邀请她去九阿哥府玩,南一特意到书房去请示胤禛。
“早去早回,需不需要爷去接你?”
“不用,我玩一会就回,有小顺子跟着呢。”
“行,穿多点。”胤禛叮嘱了两句,对侍立一侧地苏培盛道:“去给侧福晋安排马车。”
“喳。”
胤禛送她出来,花园碰到李侧福晋,她带着小阿哥们散步,互相见了礼。
告别胤禛,南一往外走,走了会,她忍不住回头看,那位四大爷牵一个抱一个朝书房走去,李侧福晋神色不愉的立在原地。
在南一看来,这大抵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事了,大小老婆一堆,他游刃有余。
后院每一个女人对他的意义算什么,最喜欢的是谁,最爱又是谁,如果最爱年氏,他怎么舍得在对方小产的时间里,还有心情亲近其他女子。
看似极敬重福晋,嫡长子病重,也没有天天陪在主院,他仍然每天有条不絮的忙着自己的事。
他,她还是看不透。
九阿哥府并不远,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婉清在府门前接她,还有久未见面的真珍,“西西,你今天不当值啊,情人去你家了,不在家待客,还跑出来玩。”
萧西笑了笑,“就是她来了,我才将空间让给他们呀。”今天见到情人,她观她神色不对,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出门时,隐约听到屋里传来哭声。萧西预感有事,遂想来问问南一。
“你来了也好,我正好有件事同你商量呢。”南一说。
“哦?”果真有事。
真珍见她俩聊得热乎,同婉清抱怨,“你看,一起打过架的就是不一样,感情深得瞧着我都眼热,唉,还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果然有了新人忘旧人。”
“可不是。”婉清捂着嘴笑。
南一好笑的瞥了真珍一眼,一脸戏谑,“我脑子失过忆,你说你算是新人还是旧人。”
她一语双关,真珍却说,“嗯,我新人旧人两头占。”
几人喷笑,挽着手往府里走,九阿哥的贴身内侍小金子跑过来请安。
“小金子,可是爷有吩咐?”婉清问。
南一明显看到小金子偷偷瞧了她一眼,南一眨巴眨巴眼睛,小金子垂头,“爷在后院子里搭了棚子,备了茶点,请福晋们移步。”
他不是第一次见佟侧福晋,比起自家侧福晋,佟侧福晋更灵秀动人,唉,怪道爷。。。。。。
“今天还放风筝吗?”南一兴致勃勃的问。
“别。”萧西拒绝,“小孩子的玩意,幼稚,咱们玩点别的吧。”那玩意,自己玩不转,南一还总嘲笑她,怪没面子的。
“那玩什么,要不玩双陆。”真珍提议。
南一不同意,“不要,我不会,打麻将还成。”
“这个成,”婉清没意见。
真珍看看左右,“行,就麻将,刚好咱们有四个人。”
小金子听到她们的谈话,赶紧提前去安排。
等四人走到后院子,牌桌子已摆好,园子里很安静,南一让宜人和小顺子去找小金子玩。
茶水糕点零嘴,备的很齐乎,
四个人随意坐下,南一抓起色子扔下,扫了眼后在婉清面前抓牌,顺便萧西说起情人的事,“你赶紧看好婚期,让你哥将情人娶回家,时间越短越好,明天娶回去都成。”
“这么急,出了什么事?”萧西问。
南一皱眉,语含深意地说,“情人是个好姑娘,你以为就你哥慧眼识珠。”
宜男之像,在古眼里就代表着福气,若没她干涉,四大爷未必会拒绝福晋的安排,这个色狼,混蛋,花心萝卜。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萧西目光沉了沉,轻声应道,“行,回家就同我哥哥商量迎娶之事。”
“碰,唉,真珍,你手别这么快。”南一按住真珍拿牌的手,她起手不错,牌面清一色。
她丢出一个三万。
“碰。”下家婉清要三万。
轮到萧西,她打出一个八万,婉清推牌,“多谢,胡了。”
南一三个人一脸呆。
南一还说自己起手不错,结果,摸了两把,人家就胡了。
第二局,“碰!”
“碰!”
“碰!”
“胡了,”真珍一脸喜色。
第三局第四局。。。。。。四圈下来,南一输得脸都绿了,“你们要不要这么狠呐。”
真珍萧西婉清三人乐得不行,只怪她手气太差了,她们三个人总能抢在她前面胡牌。
三个人赢,一个人输。
南一挽起袖子,语气忿忿,“我还就不信我胡不了牌,再来。”
萧西看着赢来的银子,嘿嘿直乐,“没关系,我不嫌你多送银子,再来几圈,我几个月的晌银也到手了。”
婉清笑说,“我也就同依兰打牌有成就感,同府里其他人玩,从来就没赢过。”
真珍也接了句,“谁说不是。”
南一朝她们眦牙,“合着都想在我这儿找成就感啊,看我一会儿大杀四方。”她抓了块牌在三人面前比划了下。
“我打五。。。。。。”
“不能打这个。”
南一身后伸来一柄纸扇,扇柄按住她手中的牌,一道柔和地嗓音再次响起,“牌不能乱出,看看桌上的牌面,再想想自己出哪张牌。”
“想啥想,我就出这张牌。”南一坚持。
牌一丢出去,真珍呵呵一笑,“胡了,给银子吧。”
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