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下数十万喇嘛,数百万虔诚信徒,甚至在国外也有很多分支。
可谓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不过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
所以也就形成了无数个小支脉。
像是鸠摩空这一支就是出生名门,有着千年传承的世族子弟。
而另外三位喇嘛,自然也是各有所属,各怀鬼胎。
只见靠着左边车窗,的一位刀疤脸的老喇嘛见此,圆场道:“鸠摩空阁下说的是,只是现在我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令弟鸠摩鹤。”
“所以万万不该在这会儿乱了方寸,才让......你说对吗?”
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黑胖老喇嘛,或者说才让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对,我们现在可是一伙的。”
刀疤脸老喇嘛闻言,昏黄的老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随即把目光投向了靠右窗户,一直在默念着什么经文的消瘦老喇嘛:“桑杰你觉得呢?”
“只要能找到鸠摩鹤,完成诺贝法王的命令,一切皆可。”
消瘦老喇嘛桑杰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又开始了默念。
鸠摩空见此,面色这才好看了些:“放心,早在发现张青云踪迹的时候,我已经叫人在出城的各大路口都设置的眼线。”
“只要这张青云出了西宁城,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到此处,鸠摩空冷冷的看着众人道:“多吉,你们的人呢?”
刀疤脸老喇嘛,或者说多吉轻笑道:“阁下放心,该出现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出现。”
“哼~”鸠摩空闻言,冷哼一声:“但愿如此。”
...........
西宁,城北区,幸福小区三栋一单元三楼的楼梯间。
“小阿法芙,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一位牙齿稀缺的回族老大爷,对着迎面走来的张妈笑道。
“就是突然想休息一下了,巴里爷爷。”
张妈礼貌的回道。
说罢,便掏出钥匙,自顾自的打开了自家的防盗门。
“他爹,你们.......”
随着防盗门的打开,眼前的一幕让张妈直接把话咽了回去。
只见原本布置温馨的客厅,竟然被翻的一团狼藉,各种物件都被移了位置,就连自己和老公的结婚照都只剩下了相框.........
简直就像是被鬼子进村了一般。
“不好,遭贼了!”
张妈心叫不妙,赶紧冲进卧室,准备查看损失。
可就在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门却自个儿开了。
“他爹!”
“儿子!”
“他妈!”
“老妈!”
不错,开门的正是张爸和张青云。
只见他们此时,各背了一个大大的旅游包。
“你们这是干嘛?要出去......”
张妈弱弱的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快跟我走!”
不待张妈把话说完,只见张爸伸出右手一把就拉起张妈左手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说话间,一家三口已经走到了门前。
可焦急无比的张爸却停下了。
倒不是他突然想到比逃跑更好的办法,而是门扣被人堵住了。
这也天道好轮回吧?
他儿子堵了人家的面馆的门,这下自己的门居然也被人堵住了!
堵门的,是两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这两人一个相貌普通,看起来人畜无害,属于丢在人海里都冒不起一个泡的存在。
而另外一个人就要显眼太多了!
那结实的宛如牛马一般的身材,皮肤的黝黑让人感觉到一股子狠厉,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煞气。
见着面色一下子难看了许多的张爸,普通中年人轻笑道:“张汉生张老板,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呀?”
“难道是为了去避祸?”
此时已经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张爸,随即厉声喝道:“你们是谁?”
“我们?”
普通中年人依旧笑道:“我们.....当然是来帮你们的。”
“呵呵~”张爸冷笑一声:“帮我们?”
“那么你们就该把路让开,别做挡路狗!”
站在一边的黝黑中年人一听,眼睛一瞪,就欲向前好好收拾一下这位张老板。
可还没等他近身,便被普通中年人伸手拉住了:“老单(shàn),别忘了步爷爷的吩咐。”
“哼~”
老单冷哼一声,恨恨的横了一眼张爸,这才退了回去。
“张汉生先生,我们真的是来帮你们的,不信你问张小哥。”
普通中年人收起了一开始的微笑,对着张爸淡淡的说道。
显然被说成是拦路狗了之后,他就不准备热恋贴人家冷屁股了。
“小子,你认识他们?”
张爸闻言,依旧保持着戒备,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张青云问道。
“不认识!”
张青云肯定的说道。
不等张爸爆发,普通中年人先一步说道:“张小哥,你在好好想想。”
“浮先生,车上,手机窃听,两百五十万,下药。”
此言一出,张青云顿时色变:“你们是浮先生的人?!”
“这个怎么说呢.....差不多吧。”
普通中年人淡淡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道可以进去聊吗?”
张爸从张青云的惊讶中知道来人不是那些喇嘛的人,这才让出了身子:“进来吧。”
普通中年人和老单也不客气,径直走进了张青云的家的客厅里。
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两人愣了愣。
张爸见着两人的表情,面色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便抛之脑后:“你们能怎么帮我们?”
普通中年人正色道:“现在出城的所有路口,应该都被那些喇嘛们安插了眼线。”
“所以你们一旦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不......”
话到此处,普通中年人补充道:“应该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全城戒严?”
“你......你们,还有那些喇嘛到底是什么人?!”
张爸面色一变,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儿子这次闯的祸恐怕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我吗?”
“你可以叫我阿蛟。”
“至于我们,不是早就说了吗?是帮你们的人!”
“而那些喇嘛,你是说宁玛派?”
说到这里,普通中年人阿蛟拍拍脑袋道:“对了,你们可能不清楚宁玛派。”
“它还有一个名头,你们应该很熟悉,那就是红教!”
“红教!!!”
张爸、张妈失声道。
“轰隆~”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阵春雷的轰鸣声。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泥土的芬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