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姐用了什么灵丹妙药,这皮肤让我都有些自愧不如了。”扶摇继续给万圣公主刷色。
“呵呵,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清心寡欲而已。”万圣公主这话说的太打人脸了,什么是清心寡欲,这话里就是在说扶摇水性杨花,吃锅里看盆里。
扶摇哪里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脸一阵阵泛红。
“是,大姐说的是。”扶摇真的不知道说什么给自己一个台阶了。
“你今天来干嘛?”万圣公主不想和扶摇兜圈子了,直接问道。
“就是许久不见大姐了,过来看看。”扶摇说道。
“哦,那多谢妹妹关心了,现在人也看了,情也续了,回吧。”万圣公主开始撵人了。
“大姐,我这许久不来,也不留妹妹吃顿便饭。”扶摇说道。
就这样被撵出去,多丢人,扶摇想什么办法都在留下来。
“哦,妹妹原来是饿了,那好,来人准备上品佳肴,招待扶摇公主。”万圣公主说道。
“是。”立刻有人安排去了。
“大姐,不如我们去花园走走吧,我记得你府上后花园可是有很多花的?”扶摇见万圣公主也不说话,自己找话题说道。
“妹妹记性就是好,万年前的事,都还记得。”万圣公主说道。
“呵呵,也不全是,大姐,我们一起去赏花吧。”扶摇说道。
“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你请便。”万圣公主站起来,走了。
若是一般人被人这样拂了面子,早就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可是扶摇没有,扭动婀娜多姿的身子朝后院走去。
花园中,龙翩翩和滕若曦在给庞白樱讲以前的故事。
如果一个人说谎的话,两个人是圆不到一起的,所以,庞白樱肯定了龙翩翩和滕若曦就是自己以前的好姐妹,只是自己现在没有觉醒,很遗憾不能和大家一起分享曾经。
君莫邪也是在旁边静静的相陪,想起上一世,的确有很多难忘的往事。
扶摇走进花园就看到三女一男在那说说笑笑,她的目光一下子就定格在君莫邪的身上。
真心爱过的男人也就只有君莫邪一人,其他男人都是自己消遣,打发寂寞的玩偶罢了。
“莫邪,你回来了。”扶摇紧走了几步,来到君莫邪面前。
君莫邪抬眼看了看扶摇,没有说话。
三个女人的聊天也因为扶摇的到来停止。
“莫邪,你回来了,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我们去那边走走好吗?”扶摇柔情的说道,就像是君莫邪离开之后,她有多伤心似的。
“呦,这不是扶摇公主吗?”几个女人看到扶摇出现,都带着敌意围了过来,龙翩翩首先开腔了,话里透着不友好。
换作谁,我不可能和惦记自己男人的女人友好。
扶摇没有理龙翩翩,而是走向君莫邪。滕若曦身影一闪,挡在君莫邪前面。
“姨娘公主,你这样子我姨丈知不知道?”滕若曦真心看不惯扶摇的做法。
“小孩子,靠边去。”被自己的晚辈瞧不起,扶摇并未觉得丢人,依旧想要靠近君莫邪。
“扶摇,在人家老婆面前勾引人家的丈夫,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龙翩翩毫不客气的说道。
庞白樱没有说话,因为扶摇自己不认识,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听的出来,扶摇是来抢翩翩姐丈夫的。
“你也配说莫邪是你丈夫,我才是莫邪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才是用花轿抬进风尊堂的女主人,也只有我才有资格给莫邪生儿育女。”扶摇好像占了理一样,把曾经的过往都说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莫邪爱的是我,现在和我在一起,而且,公主殿下,你的丈夫好像是贞君吧!”龙翩翩说道。
说起以前那些破事,龙翩翩现在根本不生气,她也知道当初君莫邪是被擎枭给陷害了。
“莫邪,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看着这个女人侮辱我?”扶摇泪眼婆娑的看着君莫邪,希望君莫邪能给自己撑腰,或者说几句暖心的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况且,我觉得翩翩说的很对。”君莫邪说完冲着龙翩翩笑了笑,笑容能迷死个人。
龙翩翩回了一个微笑,扶摇看了这个气呀。
“你就是个贱人,用卑劣的手段抢走了莫邪,你把莫邪还给我。”扶摇说着上来就要打龙翩翩。
庞白樱这功夫看不过去了,她才不管你是什么公主呢,在扶摇冲上来的一瞬间,庞白樱一脚踹了出去。
扶摇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腾空飞起,然后坠落在花圃中间,长长的拖地长裙盖在花圃之上,被风轻轻吹动,甚是好看。
“你敢打我?”扶摇大喊一声,从花圃上起来,顾不得形象,大声呵斥道。
“打的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庞白樱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神帝的妹妹,扶摇公主,打了我,你就等着下地狱吧。”扶摇咆哮着说道。
“喝,我管你是谁,看见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就是要打你,不服气是不是?”庞白樱说着又是一脚。
扶摇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莫邪,你就看着她打我?”扶摇希望这时候君莫邪能够帮自己。
君莫邪闻听,走到龙翩翩身边,轻声说道:“翩翩,我们走吧!”
说完,俩人携手走了。
“看到了吧,我姐夫眼里根本没有你,还死缠烂打的,真给我们女人丢脸,呸。”庞白樱呸了一声,走开了。
也许庞白樱受到自己姐姐和未婚夫的背叛心里有了阴影,极恨这些横刀夺爱,第三者插足的女人,所以今天打骂扶摇,庞白樱都觉得很解气,管她是谁,解气了再说。
滕若曦看着是众人离去,也跟了上去,不过离开之前和扶摇说了一句。
“姨娘公主,我很赞同白樱刚才说的话,你活的很失败。”
滕若曦说完,也离开了。
偌大的花园里只有扶摇一个人在那里。
月亮角门处,两个出尘一样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花园里的一切他们看的真真切切。
“师弟,你都看到了吧,你说你那么执着又是何苦。”驸马滕震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同情贞君的,毕竟驸马滕震和贞君是师出同门。
“师兄,你今天约我来就是看这出戏的?”贞君说道。
“当然不是,刚才我和你在书房说的那些话才是正题,扶摇突然来访我们事先不知,看到刚才的事也是纯属偶然。”滕震说道。
滕震说的不假,今天的事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