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彤嘤嘤的撒娇,可是却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何时。
上次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和自己哥哥之间的气氛不对劲,结果果然这俩人就有一腿。
而且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哥哥居然重色轻妹到了这个份儿上。
安彤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最终安彤还是被安世歌给无情拽了起来,背上了药箱之后,跟着何时去看莳萝的病情。
安世歌当然也跟着去了,何时身边围绕的男人太多,他当然是要过去宣示主权的。
这一路上,安世歌就没有松开何时的手,他好像是突然间开窍了一样,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对何时如此不同,为何总是想着何时。
原来这就是喜欢。
……
“媚毒入骨,没有救了,原来他的媚毒只是半年发作一次,现在慢慢的估计已经演变成了半个月一次,以后还会更加频繁,我只能做到抑制媚毒,可是却完全无法让他好转过来。”
安彤语气里面充满着深深的无奈,虽然她被称作为神医,可是有很多病症她都是治不好的,就像现在莳萝的病情,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
坐在轮椅上的安世歌对着安彤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非常平淡的说道:“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将他的病情平缓过来之后再离开。”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松开紧紧的牵着何时的手。
完全不怕其他人看在眼里。
唐古眼中神色冰冷,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往二人交握的手上去看。
简言之也是如此,他心中痛恨极了莳萝,要不是因为莳萝突然毒发,王爷怎么会委曲求全?
安世歌怪异的性格基本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可想而知王爷一定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这才说动了安世歌。
相当大的代价=何时本人。
“安世子,您和王爷都是男人,手牵手恐怕不合适吧?”简言之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下去了,拱手抗议道。
何时的神色微微僵硬,刚想让简言之不要说了,却看到安世歌不仅没有松开手,甚至还把合适的手拿过来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有什么不合适的?还是说你对王爷有非分之想?”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简言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完全不敢去看何时的脸色,可是看着安世歌的举动,简直忍不住再次开口:“安世子请慎言,王爷是在下心中明月,岂能用那种想法去猜测?”
安世歌比喻是娈tong(童),而简言之的比喻则是明月,高下立辨。
可是这一次还没有等到安世歌开口,何时便主动说道:“言之,一会儿本王再和你说这件事,现在要紧的是莳萝的身体。”
安世歌的脸色暗了暗,可是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手指微微用了一些力道。
简言之也只能安静了下来,可是目光却还是忍不住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
简言之第一次知道原来嫉妒是这样的滋味。
嫉妒疯狂的在心中滋长,就像一颗种子一样慢慢在心中长出参天大树,简言之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不甘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