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为夏雪被毁掉的事业可惜一样。
“她们不是偷东西了?”江晨月用极其诧异的表情看着她,就好像她很奇怪一样,淡淡的说,“偷东西被抓到不是很正常的事,她们既然敢偷说明早就做好了被揭发的准备。监控坏了没拍到不代表她们无辜。她们无辜的话,公司也不会处理她们。自己做错事受到应该有的惩罚天经地义。她有没有才华我不知道,换成我遇到这种事,我只会让她在圈子里混不下去!而不是还能继续苟延残喘的混着!”
她没说教训楚惜,可楚惜莫名觉得自己被教训了!
她又尴尬又窘迫,表情僵硬地顺着江晨月的话道,“也是,这件事确实是那两个人做得不对。”
“可是我还是觉得容颜的处理方式太犀利了,其实可以委婉一点。”她还是不死心。
江晨月看她的眼神奇异,就像在看怪物一样,充满不可思议,“小惜,你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楚家人?楚家的人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弄死她算她运气好,还要委婉一点?”
难不成还要看个黄道吉日,跟对方温吞的讲道理说你不该偷我的东西?
楚惜被反问的噎住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无比郁闷。
这个容颜有毒?
江晨月耐着性子,“那你什么意思?”
“我…”
江晨月清透的眼睛盯着她看,仿佛洞穿了她内心的小心思一样,让人无所遁形,“你有话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喜欢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的人。”
楚惜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惊了出来,看向她,紧紧攥住的手掌心里面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夫人,我…我只是为大小姐不平。明明厉少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那个容颜却成了大家都知道的厉少的女朋友,这让大小姐怎么办。”
她又把话题拉回了最开始的话题,江晨月似乎对这个话题极为烦躁,并不想跟她继续,“我自有主张!”
楚惜张张嘴,很想问她打算怎么收拾容颜。
可触及江晨月已经不耐烦的神色,她惊了一下,又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好,好的。”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懂得见好就收,发现江晨月面前放着的咖啡凉了,主动说,“夫人,你胃不好,咖啡冷了,我去重新泡一杯过来。”
她不提江晨月还没发现咖啡冷了,她神色疲倦,把桌上的东西重新整理一遍,头也不抬的跟她道,“麻烦你了。你以后不用夫人夫人的叫我,叫我江姨吧。”
对这个和自己女儿有一样名字的女孩子,她还是会有天然的好感。曾经她也想过要不要把楚惜认成干女儿,这样一来,哪怕是假的,她有一天也能听到‘惜惜’叫她一声妈。
可这个想法在遇到那对让她心里产生说不出感觉的母子后,又悄无声息地打消了。
那个女孩子怎么会是容颜?
江晨月此刻不知道自己该感慨京市太小了,还是该感叹她们太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