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杨主任?
我也觉得是这样。
要瞒住自己的老板刘白茜,我觉得能是厂里的二把手,那一位守夜班的杨主任,给搞的勾当,不然其他人,可真没有多大的能耐,并且他肯定知道这个事情。
这问题估计就出现在了这位杨主任身上。
我们在厂里转了一圈,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东西了。
这厂里,除了老毕那两个躲起来在『摸』鱼,其他人都在疯狂的发愤图强,咔擦咔擦的踩着纺织机,都没有一丝偷懒。
我们赞叹之余,也有些无奈。
只能去敲开刘白茜办公室的门,进去把这个事情给她讲了。
她听得浑身冒汗,“怎么可能,每天晚上,我都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怪不得,厂里的男工,都在用很『色』情的眼神看我。”
我说:确认,不是你自己嘛?
“不是!”
她立刻就说:就算是鬼上身,控制我去厂里也不可能的我每天晚上,都清楚的有自己的意识,知道我自己在干嘛我之前也说过,我是一个单身主义者,我会控制自己的野兽的**,和发情期,怎么可能会那么浪『荡』?并且,老实说一句,我到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并且,早就打算一辈子,都不找男人!
我想了想,她既然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那就是有两个刘白茜了。
晚上的那个刘白茜,很可能是一个长成她样子的鬼物凶物,到厂里吸男人的阳气。
“很可能是抽走你身体的某些东西,搞出的怪物,伪装的你。”我想了想,“但那又不对,这玩意儿,应该很久以前就出现了,你被拉丝是这几天的事情吧?”
“对,这一个月的事情。”她说。
我觉得这就很奇怪了。
“程先生,那我这个事情,调查得有苗头吗?”她问我。
“有!”我说:你们厂里的二把手,杨主任,他管厂里的夜班,这个事情他绝对有关系。
“杨叔?”刘白茜呆了呆,“绝对不可能的,杨叔对我很好,他帮我支撑了纺织厂,才有了今天的。”
她对这位杨叔十分信任。
说当成叔叔一样,甚至父亲一样的尊敬长辈,十分值得信赖。
并且杨叔虽然是单身,不过也私底下和她说起过,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可能对她有企图。
杨叔在她开厂的时候,就主动出钱支持她,一直发展到现在,撑起了厂里的半边天,是厂里的元老。
她本来想要分给杨叔股份,结果杨叔不要,只要薪水,表示这都是应该做的,这样的杨叔,怎么可能背地里,那么害她?
“我的一个朋友叫绣娘,她嘴里经常说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情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不知道对方在想写什么。”
我说完了,立即提出了一个建议,去见一见这一位杨叔。
“可以。”
刘白茜说没问题,她上白班,杨叔守夜班,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里。
她出了办公室,和周围的员工讲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我们走出了厂房,直接往外走,她要给杨叔证明清白。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一个老旧的院子。
我说:这个院子,不太对劲吧,你们纺织厂的二把手,竟然住得那么破烂?
“这屋子,原来是我住的,我小时候就在这里生活。”
刘白茜眼里有些感慨,说:后来厂里赚钱了,我打算卖掉,杨叔骂我不勤俭,捡着我家的老房子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七八年试问这样的杨叔,像是长辈一样对我,怎么可能会害我?
我抽了抽鼻子,这院子的确很老很久,大门里,还用的那种农家大院的锁头。
我给小白狐使了一个眼『色』。
小白狐会意,轻轻一跃翻过了院子的墙壁,然后打开了院子背面的门锁。
我们推开门,走进院子。
从院子里的窗户看到,一个中年大叔『裸』着身,在床上,抱着一个仿真的等身蚕丝娃娃,在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一脸病态的痴『迷』。
这画面,极其诡异。
那个蚕丝娃娃长得美丽无比,姿若生人,绘面泪痕宛然,竟然还会微微动弹身躯,像是活着一样,迎合着那位杨叔。
活物?
这蚕丝娃娃,竟然还会动?
我想起了之前,听白小雪讲起织女的事情,古时候部落的织女们,被人当成巫师,拥有创造生命的能力
并且,那蚕丝娃娃,一看材质就十分轻柔如丝,像是活人的肌肤一样柔嫩,绸缎一样细腻。
我们不是不知道。
顶尖的蚕丝衣裳和蚕丝被,薄如蝉翼,手感触感温润如玉,如少女肌肤一般的触感,而其中最顶级的自然是人身体的蚕丝。
那么大一个蚕丝娃娃,容貌还有几分刘白茜的样子。
这制造的材料,只怕都是
我们扭头,看向旁边的刘白茜。
“我我”
她已经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着。
像是看到了那么丑陋恶心的画面,整个人的世界观,工作上那么崇拜的杨叔,那么变态让她瞬间崩溃了。
“已经确认是杨叔了!”
小青儿低声说:“这个人,真的好变态啊,表面是叔叔形象,却偷偷给崇拜自己的刘白茜,胸口下一个术,拉丝,然后做成一个蚕丝娃娃,一脸狂热,做那么恶心的事情他背地里意『淫』你呢。”
我扭头看着刘白茜,忍不住问她:“你平常拉丝下的丝线,怎么处理?”
“我偷偷装进塑料袋里,扔掉了。”刘白茜低声惊恐的说。
我沉默了一下,只怕是被这位杨叔,偷偷蹲在门口捡回来。
并且,那么大一个蚕丝娃娃,估计不仅仅是一个人生产的,可能在刘白茜之前,还有其他的女人,被他拉丝,被他祸害过
我想到这,猛然一脚踢开了门。
嘭。
那个床上的**杨叔,猛然如筛子一般抖了起来,连忙拉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大声骂道:“你们,你们是谁”
但他看到了刘白茜后,整个人浑身一颤,『露』出一抹绝望,“啊!!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叔,你”刘白茜也在冒汗,捏紧拳头,“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尊敬的长辈。”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杨叔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住身体,低声说。
我想了想,说:“怎么?你背地里给人下术,做那么恶心的事情,被撞破了,还不愿意承认吗?”
“真,真不是”他急得面红耳赤,一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我说:那我就问你——给刘白茜的胸口,搞成这样,那么变态的人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用她胸口的拉丝,做了这种人偶?
“是,是我。”杨叔低垂着头。
我又问他:那败坏她的名声,每天晚上搞了一个假的刘白茜,去厂里苟合,去做放『荡』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用的这个蚕丝娃娃?
“是,也是我。”杨叔彻底不吭声了。
我彻底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是多恶心啊?
自己拉丝,做成一个人偶,背地里,疯狂意『淫』也就算了,还拿去给厂里的其他男工玩,败坏人家姑娘家的名声?
可是,这个时候杨叔却望着我们,忽然咬紧牙关,说:“对,我是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我承认,我是坏,但我觉得总体上,还是不那么坏的”
自己总体上,不是那么坏?
这是什么说法?
我顿时觉得,这个人不仅仅变态,脸皮还厚。
我想起了那一句网络上流行的话:我抽烟,我喝酒,我混夜店,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好女孩
“还狡辩,我打你,信不信?”
小青儿也彻底看不过眼了,暴脾气起来,挥舞起粉嫩的小拳头,很气愤。
这个时候,他怀里的那个洋娃娃竟然说话了,竟然很诡异动起来,在床上如牵线木偶,缓缓生硬的跪下来说:“别、求求你们别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