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公子,你怎么了嘛。”商清点完损失,也围了过来,苦着脸问道。
“我喝了多少钱?”澜夭看着商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划过一丝好笑,平日里她怎么没发现商这般有幽默细胞,还是商为了让她心情愉悦,故意这般表现。
“澜公子,你喝了九千七百八十六万两黄金。”商颤颤巍巍的说了这个天文数字,烟雨美人阁一年的收入比三国总和还要多。
当然,这些是不可能让当政者知道的,作为精怪假模假样的弄个假账,也是极其简单。
不然烟雨美人阁这块肥肉,早就被三国君主吃干了抹净。
“这样啊,那我······”澜夭眯着眼睛,轻轻的笑了出来,她提不起力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裂缝打开,她的手伸进去摸了摸,良久后她讪讪的抽出手。
“商呐,我把所有的金子之前都给了一个姑娘,所以身上分文没有,要不先赊账吧?”澜夭讨好一般的说道。
虽然烟雨美人阁的钱,最后大多会交到她的手中,可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消费了自然需要付钱的。
本来一脸希冀的商,瞧见澜夭如是说,他的脸一瞬间的垮了下来,说出来的话也万分恶毒。
“澜公子,我看你的心病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面对现实了。”
“······”
“······”
“······”
众美男纷纷哑然,他们没有想到商竟然这般大胆,说出这样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商这是疯了吗?
虽然澜公子一向对他们放任自由,不管不问,甚至是和颜悦色。
可这不是商爬上澜公子头上的理由啊,到时候把澜公子惹生气了,一生气撕了商的那副画可如何是好?
众美男觉得说什么都不对,最后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澜夭扑哧一声,扯开唇瓣笑了起来,她伸出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丝,语气柔和的说道:“商说的对,我是该走了。”
而后,澜夭的身子便一点点变得如薄云一般,最后彻底消失。
众美男面面相觑,想不到澜公子竟然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变好了。
“愣着干嘛,去各司其职呀。”商眼眸里划过一缕精光,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全然没有刚刚那痛彻心扉的模样。
神界。
“神后您回来了呀。”
正在各司其职的神女们见澜夭如一道疾风从天边缓缓踏来,她娉婷玉立,身姿曼妙。
“嗯。”澜夭微不可见的轻哼一声,所过之处留下淡淡的一缕酒香。
“恭迎神后归来。”众神女纷纷跪拜。
澜夭动作十分之快,不过瞬息便走到了梦晓宫殿大门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那高耸如云的大门,她的手指缓缓贴上,而后不过轻轻一推,那大门便吱呀一声的打开。
一瞬息的桃花香扑面而来,在大殿的正中央,正坐着一个绝色男子,他身穿一袭粉色长袍,长发如泼墨般散开,他的桃花眼弯弯,嘴角轻勾,“夭夭,你回来了。”
澜夭有一种恍然若梦的错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梦晓还是那个待她温柔如初的夫。
澜夭嘴角轻抿,她一步跨入大殿内,双袖生风,将大门再度合上,她轻踩着地板,步履轻快的一步一步靠近梦晓。
她的面色如霜,轻飘飘的隔着桌案,贴近了梦晓的身躯,她的修长的双臂揽住梦晓的脖子,看起来万分的亲腻。
梦晓微不可见的蹙眉,他问道:“你喝酒了?”
“是啊,不能喝酒吗?”澜夭想也没想就承认了,她语气轻佻,媚眼如丝。
这是梦晓未曾见过的澜夭。
“夭夭,我带你去醒酒。”梦晓想要将澜夭一把拥入怀中,却被澜夭的双臂牢牢固定住身躯,无法动弹。
“我倒是觉得醉了挺好,夫君,你怎么不来寻我?”澜夭睫毛轻绖,她粉色的唇瓣张开,在梦晓如瓷器般细腻的肌肤上发泄一般的咬了一口。
“夭夭,你一直都喜欢自由,我便给你自由。你回来,我一直都会在。”梦晓温柔的笑着,他任由澜夭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个可爱的牙印。
他伸出手,抚摸着澜夭柔顺的长发。
“骗人。”澜夭唇瓣里吐出这样两个字。
让梦晓的身形一顿,他面色有些僵硬,而后又温柔如常的说道:“你喝醉了。”
“五界之中,只有神界有诸多可以通往冥界的捷径,你不会不知道吧。”澜夭问出了心中的第一个疑问。
“我知道的,我前些日子亲自去将它们一一封锁了。”梦晓温柔的回应着,他眼眸里泛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疼痛。
“嘘,别说话。”澜夭伸出指尖,抵在了梦晓的唇瓣上,她的眼眸里是摄魂的光芒。
“三天前,千凝跟我说,在你的宫殿里曾经看到冥王出没。梦晓,冥王从我这里才拿走了黑铁,我便马上通知你,我不相信按照你的能力,你拦不住冥王。”
澜夭的眼眸里,是浓浓的失望,她再度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去烟雨美人阁之前,还去了一个地方。”
梦晓的心里划过了一抹不安,他甚至很害怕听到澜夭接下来的话,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澜夭的束缚,而澜夭却第一次对他用了法力,稳稳压制。
她说:“石头仙人的住处被毁的干干净净。”
她说:“梦晓我不过是想去看看,你猜我在废墟里找到了什么?”
她说:“一盏漂亮无暇的凝魂灯,还有一片羽毛。”
她说:“梦晓,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残忍 ,你想做什么,你说啊,你为何要伤害无辜?”
她说:“我以为你会来寻我,墨白、凤卿 、花百岁、季玄笙、仓颜,就连赤穹也在四处寻我,唯独你,唯独你一人完全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她还说:“梦晓,你把汐月是不是送去了冥界?现在是不是连圣女宫都是你的人?”
这一声声的质问,仿佛是一根根针,直戳梦晓的心尖儿,他觉得万分的疼痛,那双桃花眼微微闪烁着。
他垂下眼眸,想要逃避澜夭的目光。
“呵。”澜夭嘲讽的裂开嘴笑了,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过于的愚笨,还是嘲笑梦晓当她太天真。
她忽而起身,松开对梦晓的束缚,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脸颓废的梦晓,从时空裂缝中将羽毛和凝魂灯放在了桌案上,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
梦晓望着桌案上的两件物品眼睛都未曾眨过,那羽冒不论是色泽还是触感,都和他羽扇上的不差分毫,他眼底溢满了伤痛。
梦晓啊梦晓,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只怕往后余生,他再也没有拥有她的资格了。
梦晓伸出指尖摸着胸口的位置,那里是澜夭和他成婚时所形成的烙印,此时此刻那印记发烫,仿佛要将他的胸口灼伤。
他背叛了誓言,这便是惩罚,日日享受这锥心的疼痛。
这样也好,只有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曾经和她贴的那么近,连心都是挨在一起的。
澜夭离开神界前,去了一趟圣女宫。
她本想告诉千凝,汐月十有**就在冥界,哪曾想千凝万分淡漠,她不过是望着那窗外的天空,身影消瘦、万分孤寂的垂泪。
千凝说:“圣女宫去寻找我弟弟的下落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罢了,如今我出不去,也救不了他。而我的夫君们正忙着大战之事,我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局。”
“千凝······”澜夭看着这突然之间万分消瘦的千凝,她心里一紧,她弯下身子将千凝娇柔的身躯拥入怀中,“我带你走。”
澜夭知道,就算她此刻将千凝带离此处,梦晓定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了。
“傻瓜,我能去哪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要等我的夫君们来接我。”千凝摇了摇头,她伸出舌尖微微舔舐着有些干渴的嘴唇,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可是你在这里不安全,你已经知道梦晓不安好心了!”澜夭清冷的眉宇间带着些许焦急,仿佛要拉着千凝一同逃脱这泥沼。
“夭夭,你放心,我的夫君们身份各个都不简单,梦晓他不敢乱来,顶多将我囚禁在此处罢了。而且此时正值战事紧急时候,若神界的圣女和天神闹翻了,人心不稳。”千凝温柔的笑着,作为圣女,必须以大局为重。
她本想告诉千凝,汐月十有**就在冥界,哪曾想千凝万分淡漠,她不过是望着那窗外的天空,身影消瘦、万分孤寂的垂泪。
千凝说:“圣女宫去寻找我弟弟的下落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罢了,如今我出不去,也救不了他。而我的夫君们正忙着大战之事,我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局。”
“千凝······”澜夭看着这突然之间万分消瘦的千凝,她心里一紧,她弯下身子将千凝娇柔的身躯拥入怀中,“我带你走。”
澜夭知道,就算她此刻将千凝带离此处,梦晓定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了。
“傻瓜,我能去哪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要等我的夫君们来接我。”千凝摇了摇头,她伸出舌尖微微舔舐着有些干渴的嘴唇,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可是你在这里不安全,你已经知道梦晓不安好心了!”澜夭清冷的眉宇间带着些许焦急,仿佛要拉着千凝一同逃脱这泥沼。
“夭夭,你放心,我的夫君们身份各个都不简单,梦晓他不敢乱来,顶多将我囚禁在此处罢了。而且此时正值战事紧急时候,若神界的圣女和天神闹翻了,人心不稳。”千凝温柔的笑着,作为圣女,必须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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