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八十一道送命题 > 第90章 第二十三题(12)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本文设置有80%的防盗比例,等待72小时可显示更新内容哦~  C、《男妾》

D、《续黄粱》

E、《阿秀》

F、《干将莫邪》】

剩余答题时间——180秒。

这道题是红色题干, 其选项一共有六个。谷郁欢转过头去看哥哥的题版, 两个人的题目一模一样,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哥……”

谷艺兴:“……我不知道, 应该选哪个?”

谷郁欢下意识回答:“选F”

【恭喜你,回答正确, 奖励一朵小红花】

谷郁欢倒吸了一口凉气,哪里还不明白谷艺兴打的什么主意:“哥……”

“没事, ”谷艺兴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没事!我也还可以答题……选F”

倒计时停止。

【恭喜你, 回答正确, 奖励一朵小红花】

谷郁欢炸毛:“要是这道题只能有一个人回答,就跟上次的多选题一样, 别人已经选择的就不能再次选择,那怎么办?这道题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谷艺兴瞪妹妹一眼:“你瞎操心什么!就是因为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放心吧,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谷郁欢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有点将信将疑, 反正刚刚的火气是散了。

谷艺兴见妹妹不生气了,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诱使谷郁欢答题的时候,他当然不可能想得这样长远, 更没有把握正确答案可以多次选择。正是因为如此, 他才不敢拿谷郁欢的命去赌。

不能赌她的, 那就只能赌自己的了。

很奇怪的是, 这次两人回答完问题之后, 倒计时停止了,可题版并没有消失。画面倒是变了,谷郁欢的题版上一片空白,中间漂浮着一个‘1’的数字,谷艺兴答题之后,‘1’变成了‘2’,谷艺兴的题版上也是‘2’,几秒之后,两个人题版上的数字一起变成了‘3’。

时间仅仅只有三分钟而已,最后几秒钟,数字固定成‘5’,到倒计时完毕也没有再改变。

【触发‘聊斋志异’副本——玩家集结完毕,开启多人副本‘聊斋’,‘尸变有疑,端查其迹’,请在尽快脱离聊斋副本。】

……

“自我介绍一下,谷郁欢”

“呜呜呜呜”

“谷艺兴”

“呜呜呜呜”

“我叫宋李”

“送礼??嘿嘿。哥们,叔叔阿姨给你取这个名字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谷郁欢惊疑不定的看着最后说话的人:“你是男的?”

“纯爷们!”

自称纯爷们的人,立刻受到了四道目光的扫射,连一直蹲在角落里哭的小姑娘都抬起了头,秀气的打了个嗝。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哪里长得不像个男人了?!”

“除了声音,哪里都不像。”

吐槽完之后,刚刚介绍自己说是叫宋李的男人伸手去推了推鼻梁,结果鼻梁上并没有眼镜,推了个空,讪讪的放下手:“详细介绍一下,我叫做宋李,姓宋的宋,姓李的李,不是礼物的礼。职业是人民警察,价值观是唯物的。”

宋李身上穿着一件灰不溜秋的短褂,皮肤黝黑,头上扎着把头巾,裹住了头发。这一身朴实老农民的打扮,和他儒雅的动作完全不搭,搞得违和感十分的强。

不只是他,每个人都‘变装了’。

谷郁欢进入蓝胡子副本的时候,就已经变装过了,她当时是在城堡里醒过来的,单独一个人躺在床上,被女仆叫起来给蓝胡子送行。

相信这里的所有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啊——”

谷艺兴:“怎么啦?”

“草草草,我怎么成个娘们了,”嗓音粗嘎,容貌娇美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里的人,当着众人的面撩开衣服下摆,极其猥琐的一掏。

“日,吓老子一跳……得亏老子三十米的长刀还在。嘿嘿!忘记说了,我叫骆以军,是个售票员。”

谷郁欢捂住了脸:“哎哟,辣眼睛!”

谷艺兴脸都黑了:“辣眼睛你倒是捂着眼睛啦!赶紧把你的指缝给合上。”

谷郁欢:“……哥,你开明一点,做的人都不介意,看的人当然随意。”

谷艺兴:“……”

心肝疼。

谷艺兴:“骆先生,这里还有女士在,麻烦你讲究一点,起码先把放在裤裆上的手拿开。”

骆以军:“同志,我真不是存心这么猥琐的,我就是一看镜子里面这人,腿就发软,下面空荡荡凉飕飕的渗得慌,忍不住就想要确定一下宝贝还在不在。”

谷艺兴:“……你原来不长这样?”

“男人能长这样?!”

骆以军瞪大了眼:“我是纯爷们。”

骆以军并不知道,他这瞪眼的模样娇美无比,活脱脱是个顾盼生辉的大美人。这下,连谷艺兴都不忍苛责他如此猥琐的姿态了,实在是是个男人都得被吓到,进而怀疑自己的性别,咳。

谷艺兴是第二个照镜子的,照完之后也沉默了。

骆以军嘴最快:“你原来不是个和尚?不会吧!气质挺像的呀。”

谷艺兴:“……”

谷艺兴的头发没了,脑袋上几个戒疤,穿着身灰不灰、蓝不蓝的僧袍,脖子上挂着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念珠。

谷艺兴:“研究生,研究佛学的。”

众人默默无言,同情的看着他。

大概是前面两个人太凄惨,宋李看到自己的扮相觉得还行:“除了皮肤黝黑一点之外,我五官都没什么变化。”

谷郁欢只是头发变长了,规规矩矩的盘在脑后。脸上上了妆,穿着跟戏服似的长裙,其余的和她本人一般无二。

最后,只剩下蹲在角落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哭泣的女生了。

“呜……我叫周琪琪,今年读大一”

大概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没能好好的哭一场的原因,谷郁欢看到别人哭就有点心浮气躁,再加上周琪琪一哭就停不下来,她实在提不起安慰她的耐心。不过在场就两个女性,她不说话好似不大好,哪想到她正要说话,有人赶先了。

骆以军:“妹子,你有啥不开心的,跟哥唠唠。”

大概是因为终于被人搭理了,周琪琪也没怎么扭捏,吐词还算清楚的把事说了。

“我跟闺蜜一起答的这道题,我让她选F,她不听!先选了E……”

谷郁欢和哥哥对视一眼,问了同一个问题:“她怎么样了?”

“呜呜……和其他人一样,消失了,”周琪琪打开了紧紧攥着的手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玻璃五角星,里面装着灰色的沙:“……这剩下这个。”

果然,答错题就是死亡。

谷郁欢眼里带着骇然,她微微低头,免得被人看到她的神情。

周琪琪是一个学生,常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手工饰品店打工。这种小星星里面装的本来是夜光粉,她倒掉之后用来装亲人朋友的‘骨灰’,也算是个寄托。

周琪琪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好了一点,也对同伴们抱以善意,从兜里取出一把空的五角星:“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送你们。”

……大家都回绝了她的好意,连最不着调的骆以军都敬谢不敏。

这次的任务时间是一百六十八小时,也就是整整七天,他们呆在这个木制的房间里面,虚拟时钟的倒计时没有开启。

“怎么出去呀?”

按理说骆以军一个大男人,踹个木门轻轻松松,可是他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门还是纹丝不动。

这就和十三号那天的情景比较像了,谷郁欢:“不要踹了,我没猜错的话凭暴力是出不去的。”

宋李:“谷小姐有什么办法?”

谷郁欢:“现在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规则也只能靠我们大家一起摸索。办法说不上,就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是我从前玩过一个解密游戏,也不知道你们玩过这个游戏没有,中文名字叫做‘打开一百扇门’,又叫密室逃脱。”

三个男人都不知道,存在感很低的周琪琪却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小游戏有很多个版本,总之就是从屋内找到一些道具,用这些道具取得能开锁的‘钥匙’,然后离开房间。”

这个阻挡他们的木门是要有锁眼的,没准还真需要找到钥匙才能出去。

谷郁欢:“先在屋里面找找看吧!”

屋子里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大家一起合力将稻草弄到角落里面去,底下铺着正方形的砖,这些砖刚好是3*3的分布,有红绿蓝三种颜色,神奇的是这些砖是可以移动的。

宋李在墙根处发现了一串由红绿蓝白四种颜色组成的1—9个数字,这是一个九宫格解密游戏。说实话,这道题目不难,而且没有时间限制,错误之后只是会重新开始,多尝试几次就成功了。

宋李:“成功了!!”

‘咔嚓’

中间蓝色的地砖打开,里面放着一堆纸片。

只是纸片,没有钥匙,大家都有点失望。

这些带着数字的纸片,自动黏在了几人的胸前。

谷艺兴是‘1’,谷郁欢是‘3’。

‘咔哒’

一把铜钥匙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落到了地板上。

定律四、夜色深处,孤枕难眠

定律五、盛服浓妆韶颜雅容,色衰而爱驰

定律六、回头是岸,入土为安】

几人默默将定律背了好几遍,确定一个字都不会错之后,才有心思吐槽。

骆以军:“格老子的,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你们谁看得懂?哈?”

比起在蓝胡子副本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定律,这聊斋定律实在是让人看不懂,估计其他人也差不多,没人有头绪。一次性给了六条定律,本来是个好事,但由于这些定律完全是在打哑谜,众人的情绪也不高。

骆以军:“谁来开门?”

骆以军这个人一身的江湖气,这句话问得也挺聪明,谁知道第一个开门的有没有啥危险?

“我来罢!我是人民警察,有责任保护各位的安全。再者五个人里我岁数最大,估摸比小周大一轮,你们都该叫我一声‘哥’,论岁数论职责我第一个都是应该的。”

宋李笑了一声,又说:“不过,我在这问一句话——我们几个的关系应该是同伴的对吧?”

说完,他伸出了手,这摆明了是伸给骆以军的。

骆以军跟他握了握手,嘴里嘀咕:“切,说得老子多想搞分裂似的。”

宋李听到了他的嘀咕,没说什么。

可宋李拿着钥匙,钥匙是能插进锁里,可是不能转动!根本打不开门,一时间大家的情绪更差了。

周琪琪又开始哭了:“呜呜呜,我想回家……”

说起来,周琪琪一口水都没有喝,还能一直哭一直哭,也是很厉害了。

谷艺兴:“把钥匙我给试试。”

宋李愣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他胸口的‘1’号上,明白了谷艺兴要钥匙的原因。

谷艺兴挽起过于宽大的僧袍,‘咔嚓’一声打开了门:“我先走了……骆以军。”

骆以军接过钥匙。

骆以军是2号。

谷艺兴走了之后,门又关上了。骆以军走之前还劝周琪琪不要哭了,他好像挺不能看女人哭的,一脸又着急又上火的表情,可惜周琪琪的眼泪是劝不住的,他只能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