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间。
那个永恒之力球滚到雨殿前方停下。
白袍身影显化。
“疯子？”
其中一个问道。
赵凡点头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每次他从雨殿出来，素不相识的圣帝都会叫声疯子，偶尔有个第二境的也是如此。
“你狠。”
另一个打趣道。
永恒神通雨游。
整个第三界知道它存在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即便知道的，也不会在赵凡身上往那联想。
毕竟，他虽说出入雨殿频繁过于反常，可前后加起来的时间，也不到百年。
谁会相信这种情况下，区区一个第一境中等的新晋圣帝能悟得那等机缘？
根本不可能！
但抱歉的是，赵凡专门挑不可能的事情干。
他一边和那两个第一境顶峰聊天，一边等待。
如此过去了两个月。
忽然。
远处滚来一个金色光芒的大球。
那质感，明显是第二境的永恒之力。
“嗯？”
“是金牛圣帝……”
两个第一境顶峰瞬间感到压力。
对方是第三界有名脾气臭不好说话的，若是其它第二境，还有可能不会插队。
但金牛圣帝，绝对不可能排队的！
片刻过后。
金牛圣帝破球而出，牛头上的金角，熠熠生辉。
他走近雨殿的同时，鼻孔迸射出强劲的气流。
他们三个第一境，失去平衡。
当然，其中的赵凡是装出来的，通过雨游的微幅度摆动，完全没有收到气流影响。
“都给我滚开，别碍事！”
金牛圣帝直接越过他们，站在雨殿门口。
那两个第一境顶峰退了退，不敢有任何意见。
“你这个牛头挺拉风啊？”
赵凡笑着看向金牛圣帝。
“嗯？”
金牛圣帝没想到这第一境中等的白袍身影敢对自己这么说话，一时没回过神。
“实话说了吧，我喜欢你这对牛角，卖不？”
赵凡抬起手，指了指那对金纹牛角。
那两个第一境顶峰，目瞪口呆。
不愧是疯子！
面对金牛圣帝，竟然敢如此的大不敬！
那可是第二境中等啊！
而且，据传身上有对赌协议，一百亿年后还没在第二境登顶，就要沦为大佬的坐骑了。
所以，若是觉得没有希望了，期间什么疯狂的事情都有可能干的出来。
金牛圣帝死死的瞪着赵凡，“小辈！你在找死！”
“找死的是你。”
赵凡的眼神也冷了下来，气势上更是丝毫不虚的道：“要不然滚，要不然乖乖排队。”
“这……”
“不好！”
两个第一境顶峰，不约而同的倾尽永恒之力，朝着远处退开，唯恐因为这疯子遭到池鱼之殃。
金牛圣帝也懵了。
现在第一境中等，这么刚的么？
不对！
没准有很大的背景，说不定和哪个第三境有关系，否则岂会不把自己当回事……
“小辈，你什么来头？”
金牛圣帝压制着怒气问道，如果是硬茬，就准备简单教训一下，不想节外生枝。如果是软柿子，那就弄死！
“我啊？”
赵凡笑道：“放牛的。”
随口说着的同时，他的雨游和血海引爆进入了施展前的状态。
但是，让赵凡绞尽脑汁都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金牛圣帝一听到“放牛的”，瞳孔便剧烈的缩着。
对他而言，这简直就是最有威胁性的暗示啊！
因为，那个想让自己当坐骑的第三境，也对他说过要放牛啊！
坏了！
装到铁板上了！
这小子来头非但大，更是自己连教训都不敢的那种。
可什么都不做就当作没发生，也太没面子了……
金牛圣帝想了瞬息，便直接无视了赵凡。
他身形一动。
就朝着那两个第一境飞奔掠去，同时杀气腾腾的问道：“方才是谁问我牛角卖不卖的然后又让我滚的？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小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