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是个有涵养的人,对那事异于常人的讲究,讲究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次呼吸。在她的心目幸爱应该是一件神圣、浪漫而有鸡情的事情,不可草草了事,更不能当成是邪欲的活动。
海清的话惊醒了张家良,张家良俯身低下头来,慢慢的……慢慢地……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阳光毫无遮拦的普照着大地,站在窗口俯视下去,银装素裹下的寿山县城分外娆妖,穿着衣服果然比光着身子美丽得多,连这破旧的县城也不例外,张家良望着躺在席梦思上不着寸缕的海清,发现此时的海清比穿着衣服要美丽的多,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昨晚张家良最终没能忍受住,半夜悄悄的将海清带回来县委家属楼。
这所谓的九五至尊的县委一号书记的专用宿舍,因为有了海清的存在而春色满园,席梦思上的海清微微发出低鸣声。
穿上衣服简单洗漱之后,海清动手弄了点简单的早餐二人吃了起来。
"新闻联播摄制组的人都走了没有?"海清边吃边问道。
"刚才刘哲打来电话,说一大早就离开了!"张家良看到海清含在口中的香肠若有所思。
"今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海清似乎也是满怀心事,思考了一大会道。
张家良出门后才发现外面雪已经开始渐渐融化,这一融化让寿山的交通就更艰难了,满路的泥泞,已近年关,加上大雪封山,整个县委似乎已经无事可做,往年的这个时候正是忙碌着慰问军属,到敬老院看望孤寡的时候,往年的这个时候正是加大交通监管力度,确保春运安全的时候,而此刻的寿山县已经大雪封山,自然没有了交通的困扰!
张家良把县委办公室主任谷笑天喊来,安排组织专人清理全县各个重要路段的积雪,避免雪融化后路面结冰,那样将会更危险,同时下发县委办关于各乡镇组织清理路面积雪的通知,将这一干事宜安排妥当后已是上午十点,张家良离开县委上了悍马车,海清驾驶着张家良的悍马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一直向西,经过了几个乡镇后悍马车停在一座山脚下,望着眼前这座海拔五百米的山峰,张家良想起了在寿山民间流传的歌词:"寿山华苑钱满仓,云山寺里秃头光,烟山顶端寡妇庙,大斜岭处有神仙。"
歌词的大体意思就是指寿山县的"三山一岭",寿山以华苑出名,此刻张家良眼前的这座山就是歌词中的云山,云山的云山寺也是远近闻名的场所,在寿山的烟山镇上还有一座烟山,据说山顶上住了很多寡妇,而在寿山的有一个叫大斜岭的地方住着一位被称为神仙的算命先生。
几个闻名场所张家良只去过华苑,带着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海清,海清并未言语,抬腿沿着羊肠小道步行而上,由于积雪较多,二人行走的较慢,走走停停的,最后张家良不得不把海清背在肩上,到了山顶的云山寺已近下午一点,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闪耀在寺门上方:"云山宝刹"!
随着海清的敲门声响起,门内一个清秀的女尼将二人迎进门内,张家良心中一惊,冲海清道:"尼姑庵?不是说是云山寺吗?"海清将手放在嘴前示意张家良不要说话,那清秀的年轻女尼似乎和海清很熟识,二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是张家良看得出女尼和海清面色中露出的善意。
来到正中间的一座庙堂内,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金身雕像,海清双手合十冲雕像拜了三拜,张家良也照猫画虎装模作样的拜了下去,清秀女尼离开后张家良起身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看到供台下放着一本书,张家良伸头望去只见是一本老子《道德经》,张家良更是诧异,这里无论是尼姑庵还是和尚庙应该都信奉佛,怎么会有道家的书在这里,看到书的样子张家良猜测是谁看到一半有事离去,将书反扣到桌面,张家良伸手将书拿起,一行字幕映入眼帘: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无论是佛还是道张家良都很陌生,对这段话张家良只感到破含哲理,但是却难以领悟,倒是对"众妙之门"这个词很感兴趣。"众妙之门?"张家良低声念道,想了一会便向站在旁边的海清望去,打量着海清那两腿交集的地方,张家良确定那里必定是海清的"众妙之门"。
海清听着张家良的默念,见到张家良的目光所致,不自然的夹紧了双退,佯嗔薄怒道:"臭流氓!"
"这可是老子的《道德经》,你敢说是老子是臭流氓?"张家良调笑的看着海清道。
海清从张家良手中接过这本书,看着书中的这句话道:"这句话的意思是: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述的,它并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说明的,它并非普通的名。无可以用来表述天地浑沌未开之际的状况,而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领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名称相异,都可以称之为玄妙、深远。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门,从有名的奥妙到达无形的奥妙,道是洞悉一切奥妙变化的门径。"
望着眼前海清脸上的肃穆,张家良心中不自然的升起一股崇敬,海清显然熟读过这本书,而且从这本中悟到了好多,站在海清对面张家良忽然感觉自己渺小的很,不是身体的渺小,而是境界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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