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门外站着也不好看,许母笑了笑,前赔着笑脸道,“妈陪着你们一起住,家里实在是住不开了。 .”
许珊清哼一声,“家里四元和五多都搬出来了,她们以前那屋不能住人吗?要是屋子还不够,把许玲玉的房间空出来不行了。”
许母见许珊什么也不懂,冲唐槐使了个眼『色』,让他等着,赶紧把许珊拉到一边去了,唐槐冲许珊点点头笑了笑,老老实实在旁边等着了。
他心里是知道他姨是什么意思的,心里对许珊也很满意,不管是相貌还是工作,都没什么挑的,觉得很适合了,到时候他在县里班,许珊在乡下,有工作还能照顾他父母,这是他最看重的地方。
“我不要,你给许玲玉留着吧。”许珊一听到许母的打算,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而且“近亲不能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会有问题,街道办天天宣传,你难道不知道吗?”
许母眉头一皱,拍了许玲玉肩膀一下,“什么近亲不近亲的,近亲结婚的多了去了,也没见谁家生出的孩子有『毛』病,唐槐不错,你听妈的,妈不能害你。”
许珊哼笑一声,那么看着许母。
以前许母总爱说这样的话,叫她不要念书的时候,也是这样,先是说家里困难,再一定要回这一句,妈不能害你。
是啊,也没『逼』你去死,怎么叫害你呢?谁不知道读书好,许珊也知道,但是她那时候确实是心疼许母辛苦,也算是她自己主动放弃了学的机会。
所以现在是心底后悔,许珊在读书这件事也没有真正怨过许母,因为那是她自己选择的。
当然,她心里也清楚,是她不同意,最后她妈也不会让她去学。
但她不能往那方面想,她还想保留一点点美好在自己心底,不让自己和许母那么地不堪,“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但是你也不会真心为我好。”
许母听了这话,心底一酸,很难过的,以前不提,这次她心里觉得真心是为许珊好的,许珊现在确实是出息了,这镇周边许珊更出息的真的少有,赚的远远不如许珊,你说也有大学生,但大学生也看不小学没毕业的许珊啊。
要是随便找个人,指不定是冲着许珊的钱去的,外面的男的哪有家里介绍的靠谱。
“珊啊,妈真的是……”
许珊已经不愿意再听了,跟许母也说不清,她直接推着自行车走到唐槐的面前,“你回去吧,我妈说的你别当真,我不会跟你处对象的,而且你也是个高毕业生,近亲不能结婚的,用用脑子吧。”
唐槐立马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有口难言的许母,一脸难堪,想回嘴,也不知道回什么,最后气哼哼地甩手走了。
许母急得直跺脚,下意识想要抬手打许珊,却见许珊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推门进了院子,四元和五多在门边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许母读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然后那扇门直接在她眼前给关了。
知道这又是把许珊得罪了,许母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自认为是真心为许珊好的,无奈许珊对她成见太深,一点都不愿意接受。
回到家里,唐槐已经带着父母准备连夜回家了,许母去拦没拦住,看着自己妹妹妹夫沉着的脸,许母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嘿,被许珊那白眼狼赶出来了吧。”许玲玉没睡呢,憋着一肚子的气在看好戏呢,她知道许母这一趟去无功而返的。
许母看着许玲玉,叹了口气,“你别这样说你妹妹。”
“我可没有这样六亲不认的妹妹。”许玲玉翻了个白眼,心里对许珊从以前的看不,到现在的又妒又恨,也不过是一年不到的时间而已。
许玲玉一直觉得,做为家里最出息的人,她理由接受家里最好的资源,觉得许珊没有半点大局观,等她以后好了,她难道不会带契底下的妹妹?
要是当初许珊把镇的工作让给她,现在她肯定能许珊做得更好,这时候也能把许珊弄进厂里去了,她们家有两个人在厂里工作,多好的事。
但许珊没有,还有娄靖平这件事,许玲玉一直认为是许珊在娄燕妮面前说了什么,然后娄燕妮的意见影响到了娄靖平,最终导致娄靖平看不她。
这是许玲玉最恨的一件事儿,自从娄靖平过后,她真的再没遇到过那么优秀的男同志,她虽然也相亲,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她实在是看不那些人。
“妈,许三是什么『性』子,你现在看清了吧,你指望不她的。”许玲玉磕着待客用的瓜子,要不是唐槐是姨表兄弟,许玲玉肯定不能让许母把许槐去给许珊介绍。
唐槐长得虽然没有娄靖平好,工作可能也不如娄靖平,但是各方面条件加起来泛泛的,也还过得去,许玲玉现在心里不平,但又有些认命了,她年纪不小了,差不多该结婚了,想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定下来,如果不是姨表兄弟,唐槐真是不错的选择。
“妈,我打算辞了学校的工作,去南边找机会。”许玲玉突然想起过年时见到的高同学,对方落榜后去了南方,现在混得挺不错的,许珊还洋气呢。
许玲玉早有去南边的想法,只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选择,她先前也跟许母说过这事,但许母不同意,许玲玉自己也犹豫,才一直拖了下来。
现在许玲玉都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南下的,多影响她发财的机会啊,听说南边地都有金子呢,做什么都赚钱,她们这个又穷又破又落后的地方可要好多了。
许母听了这话,不想接茬了,她不同意,许玲玉现在是她唯一能抓在手里的女儿,要是许玲玉走了,她怎么办?
许玲玉看了许母沉默着进里屋的背影一眼,自己想了想,她也不是非要许母同意的,等她准备得差不多可以走了,反正她告诉她妈了,同不同意也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