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极其不情愿的凑上前,小口的......
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严白感觉要爆炸了,乘着他不备,一下拉下了他的裤子。
“啊……严白你怎么……脱我的裤子……”明知故问。
感觉凉飕飕的,沈夜抬起头来看着仍是面无表情的严白。
突然,沈夜被严白抱跪在沙发上,沈夜下意识往回缩,但严白哪里会允许,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
“恩……不要……你干什么呀?”沈夜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受着严白的啃咬,嗯嗯啊啊地喘着粗气。
“严白,求你.....别这样.....”
严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想杀人,想解刨尸体的时候,只要想到这个男人惹人怜爱的身体,心中那些想法就会统统消失,最后变成一股强大的征服欲。
“啊......痛......严白,痛......”
沈夜的表情魅得很,但嘴里却不停地求饶喊痛。
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魅过头了。
严白直接伸出手指放沈夜嘴里,让他无法再说话,只能听到细碎的低吟自喉咙涌出。
一场云雨后,严白邪笑着看着早已迷离的沈夜,道:“严亦,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整个洗澡过程,沈夜都怯怯地缩在严白怀里不说话,任由他抚自己的肌肤。
虽然严白长得很纤细,但是在做这种事上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如果他两人谈恋爱,恐怕都会说沈夜是攻,而他严白是受,实则不然,若是告诉那些人严白是攻,她们怕是会惊掉下巴的吧?
“嘶~!”右肩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严白那家伙咬了沈夜一口。
从这个力度来看,肩上肯定被咬出血了。
“惩罚。”
严白一向话不多,虽然两人都发展到这地步了,他仍是没多少话,一般都是沈夜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洗完澡出来,严白开始做饭,吃完饭收拾完碗筷,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然后第二天一同驱车去医院上班。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他两住在一起,除了高层,其余人都认为两人是兄弟,所以住一起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都是心理科医生,办公室挨在一起的,由于名字都差不多,经常会有患者走错办公室。
就比如现在,沈夜看着挂号单真的很头疼啊,明明挂的是严白的号,最后却跑来他这里.....
“我不是严白严医生,你们不归我看。”沈夜说这话已经不下五十遍了!
并且每次那些第一次来走错的患者都会说这样一句话:“你就是严医生,没走错。”
沈夜把自己的工号牌往走错办公室的患者眼前一放:“看好了,我叫严亦,你们挂的是严白!”
沈夜恨不得给自己的工号牌上的名字印超大,好让那些走错办公室的人一进来就知道自己走错了,然后乖乖的跑到隔壁去。
其实被患者走错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夜没理由这么生气。
他生气的,是隔壁办公室每天排长队,而他这里?偶尔会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