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恒彻底怒了,他完全不在意身下的人,只知道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怒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楚恒终于要够了,沈夜如同惨败的花朵,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在一团。
白楚恒看都没看沈夜一眼,直接去浴室冲洗。
裹着浴袍出来,满床的凌乱和如破娃娃般的人儿然后他眉头皱了皱:“白锦绣,你别做出这副死相,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仅不会对你好,我还要把养你十年这份恩情讨回来。”
沈夜不说话,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星星也出来了。
“白楚恒,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沈夜突然开口问。
“星星。”
还不等沈夜再开口,白楚恒又说话了:“像星星那样,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
一句话,把沈夜心里燃起的那点希望浇了个透心凉。
从白府出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暴雨,渗骨般的狂风吹得他瑟瑟发抖,但他却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
走了有一段路,他才蹲下来抱着自己,脸埋在膝盖里哭。
暴雨打在身上,挺疼的,但也不及心底里疼。
沈夜病了,医生说是感冒,商临均知道,这是心病。
因为离了婚,白楚恒已经许久没见过刘珺瑶了,她不作不闹便岁月安好,可她把心思动到沈夜头上,就是找死!
她让人大肆宣传沈夜是断袖,让人造谣沈夜与多名男子有染等谣言,甚至不惜买凶绑架。
“白楚恒,为了一个贱兮兮的人,你还真敢做。”刘珺瑶被人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白楚恒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莫名觉着恶心不已。
“刘珺瑶,你可知罪?”白楚恒的声音里,再无往日的温柔。
“罪?我何罪之有?白楚恒,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刘珺瑶挣脱束缚,匍匐着爬到近前,抓住白楚恒的衣摆:“楚恒,自结婚到离婚,你就从来没正眼瞧过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被你以不守妇道之由离婚,离婚了各过各的不是挺好的?你又何故此般待我呢?”
白楚恒掐起刘珺瑶的下巴,“若你肯安分守己,我不会对你怎样,念在往日夫妻情分上,即使你之前伤害过锦绣我也会当翻篇了,可你不知悔改,非要动我的锦绣,那便是找死!”
当初为了心里那点野心娶了刘珺瑶,白楚恒的确有错,他自认对刘珺瑶有所亏欠,不能给她携手余生,便已做好让她往后一生无忧的准备。
可刘珺瑶竟如此不肯安分,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所以,一定要让刘珺要付出代价!
“楚恒,你醒醒吧,我才是能陪你一生的人,给你传宗接代的人,他只是个捡来的义子,他为你做不到这些啊,更何况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这样不干净的你还要了作甚。”
刘珺瑶紧紧拽着白楚恒的衣摆,楚楚可怜的祈求。
谁料白楚恒抬脚将她甩开,“我不需要传宗接代,更不需要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