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那些传沈夜勾引自己义父事情不胫而走,而且越传越离谱,说他从小就勾引白楚恒,天天晚上爬白楚恒的床,各种流言蜚语不停,弄得沈夜都不敢去梨园了。
因为,那些人只要看见他就会用鸡蛋和菜叶扔他骂他。
沈夜活得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只得天天躲在家里,啥事也干不了。
而这一切,全都拜白楚恒所赐。
沈夜对白楚恒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能拔刀尽量往死里砍的仇。
被流言蜚语折磨的日子对沈夜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他每天都觉得家里的佣人和负责安保问题的官兵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他的。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白楚恒也从外地回来了。
舌头这天,沈夜故意从早晨睡到晚上,就是不起来,也不吃饭。
他想,饿死算了,反正名声都臭了,还活着干嘛,死了一了百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让白楚恒来哄哄,毕竟为了他,这两个月来可是受尽了流言蜚语。
果然,一回来的白楚恒听说沈夜一天没离开过房间也没吃饭,脱下大衣就上楼了。
门推开,白楚恒轻轻走到床边,掀起被子把沈夜的头露出来,心底里是关心的,但说出来的关心却是变了种味道。
“听说你一天没吃饭了,怎么?皮又痒了?”
沈夜闭着眼不理他,全当没听见,装睡!
“锦绣,你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语气低沉,有些生气的意味。
沈夜睁开一只眼悄悄看了白楚恒一眼,随即又闭上,“哼!我委屈,不想吃,饿死算了!”
闻言,白楚恒轻笑一声,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
“好了,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我们也管不着啊,再说了,我们的确有不伦不类的关系。”
白楚恒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上沈夜的脸,动作那么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义父,可是他们都说是我勾引的你,我明明就没有,我没做过的事,他们根本就没看到,凭什么冤枉我?”
沈夜说着,眼泪就滚出来了,再配上他这张委屈的脸,那么楚楚可怜,让人看了怎能不心生怜惜。
白楚恒叹了口气,为他擦掉眼泪,像哄小孩子一般,“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没勾引我不就好了,他们爱怎么说就随他们说去,大不了以后你就不出门,天天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也没打算要出门,上次出去就差点被变态强了,要不是小张他们一直跟着我,指不定出什么事,呜呜,好可怕。”沈夜哭得更凶了,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
闻言,白楚恒的眸光一黯,抬手将沈夜抱进怀里,薄唇印上他的唇,温柔亲吻、啃吻,等来到脖子和锁骨处,唇舌间却更加温柔了。
“别怕,锦绣,现在我在了,抱你的是我,亲你的也是我,别怕……”
宽大的床上,白楚恒亲吻着沈夜......
“你看,拥有你的是我,结合在一起的也是我,除了我,没人敢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