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有些颤抖的沈夜,萧靖然神『色』不改的冷厉,嘴角嗤笑,手指嫌弃般的甩开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眉宇间尽显厌恶。
“好,你说的。”说完转身离开,连个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到听不见了,沈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略显病态的手指抚上了有些微肿的唇瓣。
“真是心理扭曲,好歹也算旧识,竟然半分情面都不给。”
另一边。
漆黑的房间里,四处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刺骨的强势冷气使房间里的温度降低了好几度。尽管现在正值夏至,却依旧冷得让人屏息。
窗边倚坐着一个男人,双眼微闭,修长的双腿翘着二郎腿,右手指间夹着吸了一半的烟,左手指一下一下在一旁的茶几上敲击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站在一旁负责照料沈夜的医生忍不住开口了,恭敬的问道:“督军,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男人不语,一种压抑的感觉随着空气,蔓延到了这名医生的神经里,空气仿佛凝结一般。医生低着头,萧靖然不说话,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许久,许久之后,萧靖然缓缓睁开眼,冷冽的眼神看向窗外的茂密丛林。抬手吸了一口烟,淡然地从口中吹出了烟圈,喷向窗口。烟顺着窗子慢慢飘向林间。
深沉的双眸直直的看着林中一颗高大的树。树上,一只彩蝶掉在了蜘蛛网上,正奋力挣扎,想要一线生机。而那乌黑的大蜘蛛却是不紧不慢的步步爬进,仿佛它已是它的囊中之物,永远逃脱不了,所以一点也不急。
嘴角扬起一个邪肆的弧度,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桌边,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了杯红酒,不紧不慢地拿起装有深红葡萄酒的酒杯放在唇瓣中抿了一口。
邪佞地摇了摇酒杯,眼睛微微瞥后面的人,声音深沉而暗哑的道:“管好你的舌头,实在不想要就自己动手割了喂狗。”
如无底洞般的双眸中闪着冷冽刺骨的光芒,像是蛰伏在丛林里的野兽,随时等待着给猎物致命的一击。
寒冷的夜,被银白的月光映得更冷。
沈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身不动弹的异样让他醒过来。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用*屏蔽的关键字*固定在了床上动不了。
萧靖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醒了?睡得还真香啊。”
浑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冷风直灌进来,凉飕飕的。面对这姿势,沈夜是又惊又怕,“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清冷的月光打进房间,沈夜看见了萧靖然脸上的邪恶笑容张狂得令人害怕。他披着一件睡袍,结实的胸肌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你说,我们今晚要怎么玩呢?”萧靖然拿起一根的银『色』的指挥棍上下细看,然后转过头看着沈夜道:“你说,用这个怎么样?”
“不.....你这变态,快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说话间,那根银『色』的棍子已经落在了沈夜的小腹上,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他惊叫起来,“这.....这是什么,快拿开......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