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有些郁闷,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维纳斯跟塞西莉亚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让他们今天晚上过去后在一起?不可能不行不让,于是她嘴巴张了张插嘴进两人的话题里。
可惜她插嘴进来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就连那个被喻为脾气很好塞西莉亚也是,不是说她很好吗?不是说她人很温柔吗?居然无视了她,还跟她喜欢的兽人热火聊天的说话,看到这里她有些生气,拿着旁边的柴棍随手往火堆里一丢,因为她的动作有些大的原因,零星的火星朝夏希飞了过来。
维纳斯看到后他忙伸手把那火星打飞,打飞了火星后他关切的看向夏希:“塞西莉亚你没事吧?”他问夏希,夏希对他摇了摇头,反问他有没有事,毕竟刚才她看到那带着火的棍子朝她飞了过来,还以为自己要躲不开了,没想维纳斯伸手帮她挡了下来,她关切的问维纳斯,还抓着他的手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被她柔嫩的小手抓着,他心撩意乱了,再看到她脸上关怀的表情,维纳斯的心里暖暖的,任由她不断审视着他的手:“我皮厚,被烫这么一下根本没什么。”
夏希扫视了一圈他的手,发现他的手没有受伤的痕迹,她松了口气。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这时,一旁的莎莉说了句抱歉的话,可她言语里的遗憾告诉其他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不说话还好,这时夏希跟维纳斯都无视了她,她一说话两人这才想起始终祸首,两人纷纷朝莎莉看了过来,眼眸微眯,眼神冰冷,表情在此时居然一模一样。
维纳斯说:“莎莉,你太过份了。”
“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了,维纳斯你还要怪我?”莎莉愤怒的看着他,其实她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弄点动静让其他人注意她而已,谁知道扔柴火扔得有些重了,让火堆里的柴飞了起来而已。
好吧,在那柴朝塞西莉亚飞过去的时候,她心里还恶狠狠的想,要是这柴能往塞西莉亚的脸上飞就好了,让她勾引她的维纳斯,可惜维纳斯的动作太快了,居然帮她把那柴火挡住,不然那东西一上塞西莉亚的脸,非得让她毁容不可,真的太可惜了,维纳斯为什么要帮她挡住,让她被烫不好吗?
她这很没诚意的道歉维纳斯并不接受,他脸色铁青的看着莎莉,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他的眼睛在这时变得猩红了起来,像是下一秒冲出龙卷风,要把眼前的人给撕碎了一样,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一只柔嫩的手拉住了他,维纳斯朝身旁看去,看到的是塞西莉亚那张温柔的脸。
“维纳斯没什么事的!”她对维纳斯摇头,不说莎莉是雌性,身为兽人要打一个雌性,那会被所有兽人们鄙视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她不想让维纳斯背上这样的污点。
“可是差点就要伤害到你。”
“可我的身边有你呀,我没被伤害到。”她对他甜甜的笑了。
笑完后她朝莎莉看了过来:“莎莉,这里不欢迎你,可以请你离开吗?”
被维纳斯的眼神吓了一跳,在那一瞬间莎莉几乎以为维纳斯会冲过来打她,幸好他被拦住了。
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过心里又兴奋了起来,就是这样,她要的就是这样维护自己的雄性,维纳斯这么强长的又这么好看,她可喜欢了他两个热季,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了,就在此时她又听到夏希的话,她被气死了,想要让维纳斯真正属于她,眼前还有一个障碍,她不满道:“凭什么让我离开?”
“就凭你刚才要伤害我,不管怎么样,现在这里是我的地方,我的地盘,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你不离开的话,我不介意亲自送你离开。”她言语带着火气道。
她这话说完,旁边的维纳斯揉了揉手,他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莎莉,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只要身旁的人一句话,他就会立即把她丢出去。
“就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快走吧,不然我不介意帮塞西莉亚一起把你赶走。”一旁的图雅也瞪着她道,天知道她刚才丢了根柴火进来,火花飞了起来,她被吓了一跳,幸好奈尔挡在了她的面前,不然她也会被火棍烧到,刚才检查了奈尔一下,发现他的后背有一处黑色,虽然没有真正伤害到奈尔,可让她看着可心疼死了,她真的很生气,如果她不走的话,她真要跟她打起来了。
对于兽人们她是不怕的,不过对于两个雌性要把她赶出去,一个塞西莉亚她还不放在眼里,可再加上一个图雅就不一定了,怕她们真的冲过来,她忙站起身来:“走就走谁稀罕,这里一身狐臭味儿,难闻死了,臭死了,谁稀罕待在这儿。”她丢下这句飞也似的走了。
夏希:“……”她话是不是说的太轻了,她真想现在就过去抓着她胖揍一顿。
维纳斯:“……”让她走简直是太便宜她了,刚才就应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他眯着眼睛想。
图雅:“……”不喜欢你还待在这儿,有病是吧?
奈尔:“……”讨厌的人终于走了,这样任性又野蛮的雌性这是喜欢不来,她还喜欢维纳斯,他真庆幸维纳斯没有眼瞎看上她,就算长的再怎么好看又有什么用?性子好的雌性才惹人喜欢啊。
莎莉不知道在场的四人都不喜欢她,就算知道,她……她也不会怎么样的,毕竟他们都已经明言要把她赶走了,她走回去豹族的火堆前,越想越生气,她真的很讨厌很讨厌那名叫做塞西莉亚的雌性,如果她不存在,如果她能毁掉她就行了,这么一想着,她视线看着身旁的一个同类,看着他朝她憨厚的笑笑,一副很喜欢她对她很衷心的样子,她有些嫌弃。
长的没有维纳斯好看,也没有维纳斯那么厉害,不过看在他这么喜欢她的份儿上,她勉为其难让他待在她的身边充当护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