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伸手朝团子抓过去,忽然她被人一把抱住,她被抱住的时候她心一惊,正待挣扎,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挣扎的动作顿住。
“时瑜。”她低低叫了声。
“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谁让你来这儿的。”他抱着她低声呵斥。
如果不是他刚才来的是时候,她差一点就要被人给拍死了。
幸好他的动作快了一点,幸好他速度跟的上,不然他就见不到她了。
想起无数个日夜里他所做的梦,梦里他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听着下方人们恭维的声音,心死心灰心寂,再多的恭维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只不过那人已经不再了,她拼了命把他送飞升为的不过是让他好好活着,而他好好活着的代价便是她永远的消亡消逝在天地间。
他怨,他恨,恨天道不公给了他如此天赋却让他永远失去了所爱。
他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活到他要寿终就寝的那天,终于有一天他要死了,临死前他毁灭了那个世界。
虽然只是梦境,可梦境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好像真的感觉到,不管怎么样,刚才她差一点就要消失了,一想到她以后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有种想要把这个世界也给毁灭了的冲动。
“我来找你啊,在办公室很无聊没人陪我说话。”被他这么一呵斥,夏希有些委屈,不过也知道他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这么生气的,她委屈的表情又变为可怜巴巴中带着些微的讨饶。
“你要出去走走给个通讯我,我会抽时间出来陪陪你,自己出来像什么话,刚才差一点就……”幸好他还是赶上了,他内心暗暗庆幸,抱在她的手越发的紧了。
听他继续数落她,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心道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于是她也开始跟时瑜算账了。
“你很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还有,你还好意思说,你受伤的事情从来没跟我说,时瑜我没那么脆弱,也不是个易碎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的瓷娃娃,你有事可以跟我说,不要让我到最后才知道你受伤了,而你受伤的事还是我从别人口中才知道的,你知道这像话吗?我还是你妻子呢,你的事我居然从别人口中才知道,你还把不把我当你的妻子了。”她戳着时瑜的胸口道。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担心。”他道歉道。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以后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如果你敢……唉……唉……”她话才说了两句,忽然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没多一会儿就晕倒在时瑜怀里。
“怎么?”他看着她晕倒在自己怀里,一向的冷静全都不见了,他慌忙把她抱起。
“医生,林医生,黄医生,过来给我妻子看看,她怎么了?”他抱着夏希找一旁正在为那些清醒过来的士兵们检查的医生们,他的面色惨白,眼神紧盯着的医生们,让医生们颇为亚历山大。
“时将军把人放到床上。”这时有人推了医用病床过来,医生们让他把夏希放在床上,他们把夏希推去检查,十分钟后医生们跟时瑜说她只是精神力透支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听闻他们的话,时瑜松了口气。
夏希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晚上这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是白花花的一片,她眨了眨眼睛,正要起身,一旁正在办公的时瑜感觉到她的动静,忙走过来按住了她。
“不要起来,多躺一会儿。”
“可是我想起来。”她软声道。
听她这么说,时瑜把病床调高了些,拿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我怎么了?身上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按了按手道。
时瑜深深看着她没说话,见他面庞阴沉,她吞了吞口水脑袋瓜子往不好的方向而去。
“哇呜呜呜,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快要死了?”她带着哭腔朝时瑜说。
“闭嘴。”时瑜大声呵斥了她一声。
她被吓了一跳,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随后眼眶慢慢染上泪水:“你凶我,我都快要死了你居然还凶我。”她指责道,哭腔越发的浓重。
见她真的哭了,时瑜有些慌,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只是他一抹她眼眶上掉下来的泪水越发的多,无奈他只好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以嘴堵嘴,以唇封唇,她哭泣的声音被封印在嘴里。
再也没有了声音,时瑜松了口气,慢慢的他封嘴的意思变了,他咬着她的红唇轻轻砚磨,QQ弹弹的口感让他爱不释手,深深吸了一口,她的唇瓣多半被吸入嘴里。
还不够,他眼眸暗沉熟练的把大蛇冲进她的樱桃小嘴儿里,带着她的小嘴儿一起搅拌着。
她这下也没哭了,跟他沉醉在亲吻里,直到感觉她快喘不过气来,时瑜这才松开了她。
空气里传来她深呼吸的声音,时瑜双手摸着她细嫩的脸,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漫漫,你没有生病。”
“没有就好,你刚才害的我差点就要……”她的死字还没说出,嘴儿又被他堵住,再次被狂风暴雨般侵袭,她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胸口上,他抱着她,另一只大掌拍拍她柔顺黑亮的头发。
“慢慢,你什么都可以说,唯独那个死字是我最不想听的。”他低沉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闻言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都这么说了,不说就不说吧,她趴在他怀里乖乖应了声:“哦!”
听闻她的回应,时瑜颇为欣慰,他双手抱着她鼻尖闻着她发着阵阵幽香的发顶:“刚才语气的事,我不会道歉的。”
“啊?”她困惑了一阵,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她没再说话,纤细的双手也暗暗的回抱着他。
“你浑身没力气是因为精神力透支,而不是得了什么病,别胡思乱想。”他亲了亲她的发顶。
“哦~”不是得了重病就好,她松了口气。
没多一会儿她回想起什么似的,她猛地放开了他,伸手放在他胸前的纽扣上开始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