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一张现代化的大床上,一名男人额头不断有冷汗掉落。
“夏希,夏希!”他嘴里还呼唤着这个名字,面上的表情很痛苦很痛苦,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痛着痛着,他的眼睛忽然间睁开了,他从床上起来。
感觉身上汗水很多,他伸手抹了抹脑袋上的汗水。
手不经意摸到自己的脸,发觉脸上湿润润的,是泪水。
想到这个,他眼神呆愣了下,手僵硬了。
活了四十岁,除了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哭过,自从有意识以来他从没哭过。
没想他做了个梦,居然哭了?这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不过,当他回想起刚才的所做的梦,梦中那种撕心裂肺一样的疼痛迅速的涌上他的心头。
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好痛。
最近他这是怎么了,每天都做这个梦,而且,这个梦很真实,真实到他觉得有些可怕。
那是他的前生吗?前生,他对一个女子这样肝肠寸断过?
梦境不过是梦境罢了,就算是前世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这种事不必把它放在心上,况且,现在是科学时代,有什么前世今生之说,那些都是扯淡,还不如想些实际点的东西,比如,他是不是到了发情的时候?四十岁也到了要娶妻子的年纪了。
一想到妻子这两个字,他眼前闪过一张绝美的脸蛋,以及那双清明的眼睛跟一对可爱的迷人的酒窝。
如果一定要找,就要按照这样的标准来。
他心念道,一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口又传来一阵阵疼痛,他摸着脑袋,深呼吸一口气。
好久之后心情才放松下来,他抬眼看着床边的钟,时间是早上五点,对于六点起床他来说这个时间有点早,不过既然已经醒过来了,睡又睡不着,索性起身去洗澡。
他走到浴室中,浴室里的系统感应到有人进来,自动开启了洗漱模式,洗完澡又刷牙洗脸看着浴室镜子里那道伟岸的身影,他视线有些恍惚。
他自动自发的把梦境中那撕心裂肺一样大喊的男人代入自己。
忽然他面色一沉,伸手一拳打碎了眼前的玻璃镜面:“别想了。”他沉声对着镜子里的人说。
镜子破裂掉,这时房间里忽然发出一道剧烈的警报声:“嘀嘀嘀,据检测有超重力攻击,危险,危险,启动防御系统,呼叫自卫队。”
他:“……”糟了。
咚咚咚,忽然他房间被人打开,外面有人直接闯进来强硬的把他浴室的门打开。
浴室里,他们将军只用一条浴巾裹在腰间,露出他那结实的,蕴含着极大爆发力的身子。
门外的众卫兵们看到此时的将军,内心纷纷喊了声卧槽。
……
夏希此时正在家里吃饭着,她两个老爸在她的面前腻歪着。
两个老爸?没错,她就是有两个爸爸。
刚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她的心情就跟吡了条狗似的,难以言喻。
等她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怎么样之后,她心情这才镇定了下来。
这是一个哨兵于向导的世界,哨兵:五感极度敏锐,战斗力远高于普通人的人群,性格通常偏向于野性,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越大,精神力越不稳定越容易进入暴躁状态。
向导:可以理解为和哨兵配对的一种人。向导拥有平复哨兵情绪的能力。有极少部分能力极强的向导可以用情感共鸣作为一种武器攻击其他向导或者哨兵。
哨兵有男人也有女人,而向导也是有男人有女人,女哨兵在哨兵里算是稀少的,男向导在向导里也算是稀少的,哨兵跟向导的关系,就是枪与扳机的关系。
两两缺一不可,不能分开。
哨兵和向导的总数大约占总人口的四分之一。
相比哨兵,向导的数量很少,十分宝贵,向导缺少自由,在能力觉醒之后就会被送去向导机构,接受统一的教育,达到程度之后会被安排和一个合适的哨兵结合,从此吊死在对方身上,无法摆脱。
如此没有人生自由,某些年,某些日在某个向导带领下,向导们造反抗议了,如果被镇压他们就选择自杀,向导死伤惨重后政府这才不得不松口不干预向导们的自由。
不过也是有条例的,向导一经觉醒,就必须得登记在案。
到了二十六岁还没结婚的向导就得交由政府来婚配,向导得到了极大的自由,这下暴动制止了。
她的两个父亲一个是向导,一个是哨兵,两人是自由恋爱的,平日里腻歪的很。
如此你要问她,她是怎么出来了,夏希两手一摊,WTF,不要问她,她也不知道好嘛。
这个世界有吡了个狗一般的设定,就会有吡了个狗一样的黑科技,两个男人也可以生娃,没错,就是生娃,当然不是男人怀孕大肚子,而是两人的精子互相融合利用科技铸造出来的孩子。
当然,要生一个这样黑科技孩子,必须得付出血一样的代价,当然他两个爸爸能把她生出来也是有一定的经济条件的。
咳咳,不过,哨兵跟向导跟她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只是个普通人。
照理说哨兵跟向导之间互相的结合生出来的孩子必须得是哨兵跟向导,而夏希只是个普通人。
对此她的两个老爸一开始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觉得这未尝不是间好事,孩子是个普通人就是个普通人吧,普通人的生活安逸无忧无虑不用向哨兵向导一样都要赴往战场。
要知道哨兵跟向导稀少,死亡率也是超级高的。
夏希喝了一口营养液,营养液是草莓味儿的,味道不错,可味道不错也不能天天吃,现在的她想要吃熟的,炒的,煎的,炸的,各种各样好吃的食物,而不是营养液。
然而现在蔬菜水果贵的要死,不过她家也不是买不起蔬菜做饭,只是买得起蔬菜跟肉,却没有人会做,而她会做,不过原身并不会做饭菜,所以为了不露馅,她只能忍受了。
她喝完一支营养液视线看着对面的两个老爸,他们此时也在吃营养液,不过他们跟她不一样的是,把营养液吃出了各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