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我快要被烫死了。”她眼睛喷火的朝那人看去。
没想看到一张很帅气的脸,她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道:“你长的真好看。”
一说出口,她的脸红了,虽然她没有脸,但她是位淑女,当着人家帅哥的面说人家帅哥长的好看,好像有点太花痴了,身为淑女的她不能那样呀。
原本烧不了这衣服正是奇怪,没想这件‘衣服’不打自招自己开始说话了。
烧不了,还会说话。
第一这是件宝物,第二,这是件有神志的宝物。
她心里正是尴尬着发现哪位被她赞美的帅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的眼神幽深,幽深到她都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
她被看得脸红红:“你,你干嘛酱紫看着人家啦~”这娇滴滴的声音一出,夏希内心叫了句卧槽。
这么娘们儿兮兮的声音是谁的?是她的?
还有她什么时候这么花痴了,好吧,她花痴的对象还挺好看的,贼帅。
好想摸摸他那结实的胸肌,还有弹弹他露出来性感的小樱桃。
她视线悄咪咪的朝他纠结起来的胸口看去,然后一路到他的小樱桃处儿,她忍不住流口水了,不行,她不能在帅锅面前流口水,吸回来,吸回来。
于是接下来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吸溜声,他脸都黑了。
“你是什么东西?”低沉又冰冷十足的声音从他冰冷的薄唇中吐出,直直能把人冻得浑身发抖。
只是,他手中原本由透明变成大红色的衣服却一点都没有感觉。
“我不是东西。”听闻他的话她连忙说道。
说完这话她才想起此事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她又忙补充道:“我是东西。”啊呸,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呀,她郁闷的想。
心情有些失落呢,随着她心情变得失落,衣服的颜色慢慢的开始朝黑色进化。
这时师钰对于手中的宝物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这是一件随着心情变化而变化的衣服。
宝物他见多了,不过是件会变颜色的衣服罢了,他倒不是很重视,可他的力量都不能把她撕毁可见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宝物,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低眉朝手中变黑的衣服看去。
手拉扯着衣服,就在夏希纠结自己是东西还不是东西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身子被人反转了来,然后,她的胸被别人抓在手里,还有,那人正在撩起她的衣服,往下看。
“呀,流氓呀~”她尖叫了一声。
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她起身要飞离,没想到男人手牢牢的抓住她,她根本就逃不了只能被他给抓住,挣扎不能她欲哭无泪,她声音带着哭腔说:“虽然你很帅可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呀,人家可是个女孩子,你不能抓人家这里哪里。”声音糯糯的哼哼道。
师钰没理会手中衣服的惨叫,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件衣服而已,他翻找了衣服,摸着材质之后心里已经暗暗有了猜测。
不过,这个猜测还要进一步进行测验才行。
师钰放开了手中的衣服,身子终于得到松开,她连忙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沉回水里,把自己团成一团委屈的抱住吃了大亏的自己。
“你流氓,你凑表要脸。”她骂道。
被她骂人后男人的面色都不变一下,见他没反应,夏希胆子肥儿了,这人看起来也就是个绣花枕头,她都骂了这么多句他眉头也不眨一下,可见他就是个胆小鬼,她可以放心的骂了。
“你……¥%##¥……啊,英雄好汉,我不是不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呵呵呵,那个再见,我先走了,不送呀。”正在咒骂着的夏希骂的可欢乐了,只当她看到眼前的男人一伸手,手中多了一把凌厉的剑,那剑一看就是好剑,拿着劈人正好,她感叹般想道。
唉,等等,不对呀,她怎么看到他举着剑朝她挥了过来,啊呀呀呀,什么人嘛,什么男人有没有一点点绅士风度了,居然对一位女生下手,虽然她现在是件衣服可灵魂是女生好吗?对女生下手没品,哇呜呜呜,好恐怖,她居然躲都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剑劈下来了吗?
来人呐,救命呀,救命~
她拼命的呼喊着0238,此时0238就好像是个死物一样,不论她怎么叫唤都不出来。
夏希:“……”死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剑打在她身上,嘶,啧,真疼,哇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她是不是要死了,疼呀,疼死她了,呜呜呜。
“哇呜呜呜,哇呜呜呜……”她从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吼声,声音无比惨烈,就好像刚被人给那啥了似的,如果她有眼睛的话,泪水都要泛滥成灾了。
“疼死了,疼死了,臭男人,我收回刚才你好看的话,打女人的男人不素好男人,我画个圈圈诅咒你。”她愤怒的说道,随着她的愤怒,她的身子瞬间变成了红色。
眼前的男人没理会她嘴里叫嚣的话,他眼里闪过一抹了然。
他的贴身本命武器都破不了的宝器,果真应当是传说中的金缕衣了。
只不过,这极其隐秘而且还是传说中的宝物为什么不在某个地方藏好,或者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神秘之地,而是在这里?对此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金缕衣,你,以后便是我的了。”他看着眼前的衣服呢喃道。
正在哀嚎的夏希:“……”
“我是我,我才不是你的,走开走开。”反应过来她朝男人吼了句,可惜某男人完全无视了她的话。
他伸出手划破手指,一滴精纯的红血流了出来被他用法术包裹着。
他再用伤药把受伤的地方抹上去,没多一会儿他的伤口彻底好了。
他伸手把躺在水里的夏希给抓起来,他一边抓着衣服一边把刚才挤出来的血运转过来。
“你,你又要干嘛?”侥幸捡回一条命的夏希发现自己又被那个讨厌鬼给抓住了。
忽然……她视线看着凑得很近的那滴鲜红血液,视线呆滞了一会儿,这下她那能不明白的,这男人,竟是要跟她签订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