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歪过一边去,闭着眼睛,手指无助的掐着身后的床单。
“是这里吗?”他轻声问她。
夏希没说话,阚泽眼神暗沉,男人的第一感觉告诉他,那是她的敏感点,所以,接下来他只需要努力攻克哪里就行了,于是他拼命的用虫子朝她凸起来的地方冲击了过去。
迎接他的是她一声声呼唤在耳边动人的声音,他眼眸暗沉,怒吼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做了一会儿他发觉她身上有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她的洞口很窄,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他刚才查找了许久时间,这才翻找到她的花心。
条条羊肠小收缩挤压着他的大虫子似乎要把它往外推去,他被挤压得受不了,差点就这样交代在她手里,心道这真是个小妖精,怎么这地儿就这么让人不想出来呢。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促进了生命的大和谐。
自从这天过后,阚泽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一样,彻头彻尾的成为了一黏皮糖,怎么甩都甩不开的那种。
此时夏希看着照片执起笔开始画那天在浴室里时候他的轮廓,阚泽就在她的身边盯着她看。
她很转身的画着,忽然她的腰间被人环绕着一双手臂上来,她手中的画笔一顿,没理会继续画。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一尖尖的东西磕着,他温热的脸跟她的脸贴合在一起。
她手中的画笔顿了下,继续往下的画去。
没多一会儿,她的衣摆被人用手撩起,一双有些粗糙的大掌钻了进来。
她咬着牙手中的画笔都没颤抖一下,那手慢慢的在她肚子上转悠一圈儿来到她的隆起处儿,把她的小可爱往上推,大掌罩住她的起伏,开始轻轻的揉捻。
“呀,你别闹。”她伸手按住那作祟的手,企图把那只手给扯下来。
只单她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把他的手扯下来,这下不单只有一只手,还是两只手双管齐下。
“啊,你,你别闹了。”她娇喘一声阻止他道。
“你都把我忽视了六个小时了。”他亲吻着她的脖子道,嘴里还发出嚼嚼声。
“我这不是正忙着呢。”
“相片就在哪儿,画呢,迟点可以画,再者,你都画了二十多张了,多一张不多少一张不少,陪陪我。”他手中揉捻的动作不停,她面色瞬间变得潮红。
她按住他的手,求饶似的说:“那……你想我怎么陪你?”
“我们来……干点有趣的事儿。”他诱哄着说,然后她感觉身子一轻,人被他给抱了起来。
“啊呀,干事就干事,有话好好说,你来沙发做什么?”她轻呼一声。
“你说我干嘛?整天待在画室不运动运动会长胖的。”
“运动就运动,你脱衣服干嘛?”她瞪眼看他,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男人给扯下,而他也快速的把身上衣服给脱下,脱她的衣服跟他的衣服这过程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不得不说,这家伙脱衣服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往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精光了。
“专家说了,夫妻之间的运动也算运动,而且消耗的卡路里也大还能双方得到欢愉,所以,我们一起做运动吧。”说着他低头袭击了她的小小唇瓣儿。
听闻他的话,她翻了个白眼儿,得了吧,说这么多这家伙就是精虫上脑想干那事了,那来那么多的借口,她伸手推了他,她脸歪过一边去:“不要了,昨天晚上你才,今天早上又,现在你又来,相信我,我的卡路里消耗的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减肥。”
“昨天晚上还晚上,今天我才做了一次,跟本不够,你可不想我家的小小泽饥渴难耐吧,你看,它已经等不及了。”他扯住她的小手往下一摸,当她的手摸到一滚烫的物什,她皱眉没好气的看他。
“呀。”她惊呼了一声,瞪圆眼睛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耐。
阚泽笑了声,他低头堵住她惊讶而张开的嘴唇,跟她多说没用,说多少她都是拒绝。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堵住她的唇瓣儿,让她意乱情迷,让她的脑子混沌再也想不到其他事,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得不说这段时间阚泽真是摸清了她的所有事。
“哇呜呜……”她嘴巴被堵住,呜呜发不出声来。
经过这段时间,他的技术真是探索性飞跃式的上升,在跟她互相的唇齿相交的时候,他两只手都不闲着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没多一会儿她身子就软成一滩水,洞口更是泛滥成灾。
长枪抵住洞口一下沉没了下去,其中一点阻碍都没有,他喟叹一声,抱着她开始了律动。
原本精密的画室里传来一道道暧昧的娇声,打破了满室的寂静,她媚眼如丝看着上方的他,身子跟随着他一起晃动着,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随着他的摆动自己也跟着摆动了起来。
正面过了瘾,他猛地把她抬起来,让她在沙发上无所依靠,她双手只能环抱着他,他把她抛起又落下。
“嗯,不要这样。”她闷哼了声,拒绝道,这样太刺激了,而且无所依靠让人很不适应呀。
“不要这样那样?这样才舒服。”
“可是,可是我一点都不舒服。”
“不舒服?你说真的?”他说。
“嗯。”她点了点头。
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她做的不舒服,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耻辱。
他猛地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手抓着她的腰间,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进行啪啪啪。
“啊,呀~”她轻吟了声,面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你说这样舒不舒服?”
“我……”
“你说。”他逼着她说。
“舒服,舒服。”她娇吟一声求饶道。
“如果你一开始说我还不打算计较,可现在说晚了。”他对她说,打桩机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分开又重聚。
“嗯……”她受不了似的咬着小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