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不知道的是,就在蓝府门外的巷子口处,正站着一个一身布衣的伟岸男子,男子看着邀月,眼中带着惊艳之色,除了惊艳还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敬佩与怜惜。
这人不是别人,正式魔僧看好的妹婿夜熄……
没错,夜熄就是熄,而刘家的大少爷就是琴风,魔僧从邀月之前的反应中看出邀月和琴风的感情不一般,因此这一次特意给邀月设计了一段有缘无份的爱情。
只可惜,魔僧并不知道,邀月从来都不是一个舍得为难自己的,能爱就爱,不能爱就换个人来爱,天底下的帅哥那么多,她一天爱一个还爱不过来呢,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伤情……
好吧,像邀月这样的另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不怪魔僧算计失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邀月凭借自己的智慧和三寸不烂之舌解决了媒婆危机护住了名誉,也意外得到了九王爷的怜惜。可以说,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出色战役。
但邀月可管不了那么多,事情解决,邀月就退回去关上了门,外面的风风雨雨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可她回家窝着去了,她今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却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琴风听见这些传说的时候,不由想到了邀月那双灵动的眼睛,心……猛地一跳!
琴风不由一惊,他虽不明白刚刚的心跳意味着什么,却非常清楚,如今的他并没有资格去想别的。想到这里,琴风眼神一暗,为什么……会痛的无法呼吸呢……
熄这么欣赏邀月,在魔僧提出想给邀月说亲的时候,自然一口就应了下来。熄虽然通情达理,但是他的母亲却是标准的乡野村妇,听说邀月和九王爷的事,说什么也不让熄娶邀月进门。
“娘……邀月和九王爷绝对是清白的,这点儿我可以用性命保证!”熄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一个头有两个大。
“你用性命保证?你的命都是我给的,平什么用的我东西给她做保证,熟话说无风不起浪,她若和九王爷没有什么,怎么就能传出这样的话来!”
好吧,也许是邀月命好,也许是魔僧太缺德,邀月活了几百年,轮回了千千万万次,从来都没遭遇过恶婆婆,如今魔僧大手一挥,还真就给她准备了个!
熄和邀月好几次都无疾而终,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娶进门了,自然就格外执着,因此,他头一次忤逆了母亲,将邀月娶回来了。
当然,邀月之所以肯嫁,一是不知道家里有个恶婆婆等着她,二来还是因为熄仪表堂堂,一看就是邀月的菜。
九王爷在一边虎视眈眈,所以蓝家想要给邀月办个盛大的婚礼那就是妄想了,正因为如此,恶婆婆更加认定邀月和九王爷有问题了。
当熄掀开邀月的盖头时,激动的眼睛都红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反正就是心都跟着颤了。
邀月借着烛光抬头看了熄一眼,随后被他炽热的视线羞的扭开了头“相公……”邀月低柔的轻唤道。
熄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再……叫我一声……”
邀月微微一愣,莫非魔僧给她找了个傻子?虽然心中又疑问,邀月还是又娇羞的喊了声“相公!”
有道是人生四大喜,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呃!好吧,对邀月来说,其他都是白扯,就TM洞房花烛夜才是喜事。
熄自然也激动不已,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只能按捺着喝了交杯酒,正当两人双双跌落罗帐的时候,房门竟然被敲响了。紧接着恶婆婆的声音想起“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来敬茶呢!”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邀月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熄。
熄的脸色也不好,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娘亲“知道了娘!”
恶婆婆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记得把蜡烛灭了,那都是钱!”说罢,不甘不愿的走了。
邀月有点儿傻眼,好在熄为了安抚她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随后……终于开始了整体,可两人刚进行的一半,正在兴头上,恶婆婆又来敲门了,这次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怎么还不睡!还顾不顾身体了!”
熄正在紧要关头,这一吓差点儿出毛病。等恶婆婆好不容易离开,邀月也没了性质,她一把推开了熄冷冷的说道“睡吧!”
邀月自然没睡,只是细细的琢磨着,她似乎遭遇了传说中的恶婆婆……想到这里邀月眼神一闪。
熄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了,可能怎么办,他父亲死的早,是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的,就算母亲做的不对,他当儿子的还能说她么?
第二天敬茶的时候,邀月算是正式与这个恶婆婆见面了,邀月敬的茶恶婆婆没喝就直接放到一边了,本该给的敬茶红包也没准备,老太太端坐椅子上“既然嫁到我夜家,那就是我夜家的人了,一切都得暗招我们家的规矩来办!”
邀月听到这话,眼神不由一闪,这开场白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
“我们夜家不比你们蓝家,我们是正经人家……”
邀月一听猛地瞪大了眼睛“等一下!”说罢,她连跪都不跪了直接站了起来。“原本婆婆训话,我这个当儿媳妇的是不可以插嘴的,但婆婆既然说道的蓝家,那我们就得说道说道了,您的意思我们蓝家不是正经人家了?”
“放肆,哪又媳妇敢跟婆婆这么说话的!”恶婆婆一听顿时大怒。
邀月冷冷的瞟了熄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蓝家与我又养育之恩,与夜熄又知遇之情,婆婆这话当着我们的面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别人听见,岂不是要毁了夜熄的大好前途!”说罢,邀月再次把目光落在熄身上“夜熄,你是什么意思,也觉得我蓝家不正经?”
“怎么会!”熄连忙走到邀月身边安抚,随后看向他娘“娘,蓝大学士是我的知遇恩师,您这么说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