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抿了抿唇,虽然没再提这件事,却一直没有死心。
魔僧走后邀月就开始在城里转悠,庸城因为地靠鬼山所以大的出奇,城中形形色色的人到处穿梭,邀月走着走着竟然不小心撞到一个小和尚。
小和尚眉清目秀竞合默僧有几分神似,邀月看着他有点儿愣。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如冰似雪的俊美男人走了过来“坤儿,走了!”
“是,师傅!”小和尚干干净净的,浑身上下都透着祥和,听到男人的话连忙绕过邀月跟了上去。
邀月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和尚的师傅不该是和尚么?为什么那个男人留了一头的长发?
这是邀月第一次遭遇琴风与霍坤这对古怪的师徒……
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却不想没多久就在家中看到了琴风……
琴风似乎遭遇了什么不幸,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身旁的霍坤也一身的伤。霍坤看到邀月一把抓住了她“请你救救我师傅!”
请?这个时候难道不该用求么?虽然有疑问,可邀月不由把目光落在了琴风那姣好的脸上……嗯……他们家现在已经很穷了,再弄两个人回去……
想到这里邀月眼神不禁一转儿,可若是救回去的人是她的入赘夫婿呢?是不是连聘礼都省下了?
邀月有了盘算,这才上前托住琴风,他身上的伤不少,好在没有太深的,邀月没有好伤药,只有魔僧以前挨鞭子的时候剩的伤药,也不知道还有药效么。
邀月看了看伤药,又看了看琴风,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想到这里邀月先找笔写了个入赘文书递给霍坤“你看我家这么穷,我也不能白救他不是,总得收点儿好处吧?”
好处?霍坤不由一愣,却觉得人家也没有理由白救师傅,既然如此霍坤点了点头“只要你救活师傅,师傅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既然如此……”邀月微微一笑“你就帮你师傅画个押?”
霍坤接过文书看了看,虽然不明白入赘是什么意思,但这女人总归是想要个好处,而且师傅的伤拖不得,还是尽快治疗的好。
想到这里霍坤大笔一挥写上了名字,还在邀月的要求下,咬破手指按了个血手印,为了保险起见,邀月还让昏迷的琴风也沾着他自己身上的血也画了押。
仔细的看了看这入赘文书,邀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特意贴好后塞到了自己的肚兜里。那里有她缝的暗兜,一般人发现不了。
做好这一切,邀月才打了盆水给琴风洗净伤口,随后将过期伤药给他上好。做完这一切,邀月这才满意的给他盖上被,刚刚为了伤药方便,琴风被她扒了个精光,因为和熄有过那么一次,邀月也算有些经验,所以琴风的身材她还是很满意的。
霍坤走上前看了看邀月给琴风盖被“这……就行了?”
邀月微微一顿,随后一脸理所当然“当然,这药可是我的祖传神药,包治百病!别说他只是快要死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能把他救回来!”
霍坤年纪还小,心地善良不说,又被琴风保护的太好,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语言叫谎言,还有一种人叫骗子……
看着霍坤闭了嘴,邀月微微松了口气,再次将目光落在俊美的琴风身上,心下不由一颤……真好看……比熄长得还好看……
药已经上完,她也就这点儿本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其实琴风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灵脉受到了冲击,需要一段时间自我修复,只要霍坤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再静静等他醒来就好了。
可琴风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昏迷几天的共夫,他的好徒儿霍坤就把他给卖了,还TM是给一个大龄剩女入赘!
血手印是什么东西?任何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矩,在魔僧的这个世界,血手印就是修炼之人最重要的承诺,就像心魔一样,若不遵守,天道必谴!
当琴风醒来时,霍坤激动的差点儿哭出来,他从未见师傅受过这么重的伤,伤得一连昏迷了好多天。
琴风被霍坤搀扶着坐起“放心吧,我没事!”说罢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
“这里是城门边的一户人家,因为师傅昏迷所以我就找到这家的女施主救了您。”霍坤一脸的感激,师傅果然醒了,那个女人没骗他!”
仍旧不明所以的琴风点了点头“可曾谢过人家?”
霍坤呲牙一笑“谢了,那女施主很好说话,只想要点儿好处!”
琴风动作微微一顿,但随后又不放在心上了,人家怎么说也提供了他疗伤的地方,既然如此给了好处也是应该的。“准备一下,咱们可以离开了。”说着在口袋里抓了一把灵珠给霍坤。
霍坤露出了个爽朗的笑容“我这就去和女施主辞别。”
琴风点了点头“顺便给我买身衣服回来!”
“是!”霍坤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先给琴风买了衣服才去找邀月。
邀月看着霍坤一脸笑意的送上谢礼,眼睛都要登出来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灵珠……想当初她要是能有这么多高品灵珠,熄的娘还会让他娶别人么?
邀月伸手接过灵珠当着霍坤的面就往肚兜的暗兜里塞,动作极其不雅,看的霍坤不由转过头直念阿弥陀佛。”
邀月揣完灵珠还不放心的拍了拍,这才笑咪咪的看向霍坤“你说什么?你们要离开?”
听到邀月说话,霍坤偷偷瞄了邀月一眼,确定她衣服很整齐,这才转过头看来“阿弥陀佛,多谢女施主收留,我和师傅确实要离开了。”
“嗷……”邀月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紧跟着却一脸惋惜的说道“恐怕不太行那!”
霍坤不由一愣“不行?为什么?”
邀月微微一笑,伸手在霍坤的光头上揉了揉“没事儿,等我去跟你师傅说!”
当邀月拿着入赘文书递给琴风,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琴风都猛地瞪大了眼,入赘?入什么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