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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行人从家乡逃出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路上,见着村子就进去,不过不少村子的村民也在往外面逃,往哪里逃也没有个想法,只想往那有朝廷派来赈灾官员的地方逃去。

一开始人多,虽然看着安全,可人一多,事情也就不少,再则路上也有不少的麻烦。

这灾年都不好过,为了不被别人欺负抢东西,于是各自相熟的同乡同村的人抱成团,大家彼此走一起,和不是一伙的人都相隔上数米甚至是几十米的距离,只有在天快黑的时候,找地方过夜,才会离的比较近一些。

后面分了方向,有些往南,有些往西,这放心不一样,这路上遇到的人也不少,路上上除了有主的东西,能被瓜分的也都声剩下。

这一路住过破庙、山洞、路上经过是村子的破屋或者是已经逃灾而去,空无一人的房子……

这个时候,即便在凶狠的人,也不敢轻易做出抢人粮食衣物的事情,就怕被一群人围殴。

当然,这要是一伙人抢那村子里东西的事情,也是这几天才干的事情,而去也不敢过分,就怕人会拼命。而且都是纵容起哄同行的人一起的,虽然参与的人会被同行的人暗暗提防着,不过次数多了,大家也就暗暗默认了。

这一路前面都啃树皮了,也是碰到没有的时候,才会小心的拿出自家一直藏着连睡觉都绑在身上的粮食煮上一些稀饭和野菜干什么的填饱肚子。

看到洛家欣一人在家,有是看着漂亮又柔弱是姑娘,闻着那香喷喷的烤红薯,哪里还能忍住。有狗怎么了,他们这一路上,弄死的村子里的狗可不少。

豹爷身上有伤,于是让小六和小乐、小林带着人到那没人的房子看一看,有没有前面村民留下的东西。

这要是找出粮食,除了豹爷一行人拿大头外,其余人多少也会被分到一些,虽然不多,不过多少能顶一点,这已经是一路来的规矩了。

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那么听豹爷的话,这看似干杂活的,扫雪什么的,也都是先弄了豹爷这边的,才去弄自家要住的地方,哪怕弄出个大概,那也是个态度。

过了好一会,三人骂骂咧咧的回来,那跟着去的人,也都各自散了。

“这些人真是蝗虫,什么也没有留下。”

“找过地窖没有?”

“找了,地窖里什么也没有。”

“老周他们那边连柴禾都没有,还是劈了桌子当柴烧的。”

豹爷凶狠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开口:“没有也正常,要是有余粮,也不会往外面逃了。而且,外逃路上也需要吃喝,不可能丢家里。”

“豹爷,那村尾那一家肯定有吃的。”小六说道。

小林:“你这不是废话,刚才又不是没闻到那烤红薯的味道。”

“就那条狗,那毛发油亮,而且不见瘦弱,一看就是不缺粮食的。”小乐也在一旁接话。

“豹爷,不如我们……”小林看着豹爷,期待的说道。

“不行,那姓赵的跟过来了,他的功夫不错,而且肯定和那家的男人说了,我们现在才刚找地方住下,动手不合适。”

说到这里,豹爷不由的想起了村尾那一户人家,高墙美人还有余粮,就那衣料子,那一家一看就是有钱的,肯定有不少的粮食。

只不过他们现在伤了不少人,而且,经过刚才的事情,那家人一定防备,做不来什么,暂时忍着吧,想想办法找机会。

“妈的,那姓赵的就是存心和我们过不去,不就是偷了他家两只鸡和几斤肉吗,至于要联和村子的人把我们赶出来吗。”小乐狠声骂道。

“行了,我们没什么粮食,就是在赵村也呆不久,他们村的人,估计过上几天也得往外面走。”豹爷想了一下赵村的情况,说道。

小六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是他动手的时候被那姓赵的娘子撞见,也不会被发现的。可那小娘子也太不识趣了,他好说歹说,还是告诉她相公,哼,别让他逮到机会,不然,好好收拾她一顿。

“豹爷,那小娘子太不识趣了,找到机会,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下才行。”小六阴狠的说道。

“这个随你,有机会就可以,不过她那相公可不是个善茬,小心点。”豹爷说罢,又开口:“等我过几天伤好一些了,给你想想办法出气。”对付男人的办法不少,对付女人的就更多了。

小六大约知道豹爷的意思,阴阴笑了笑,感激道:“谢谢豹爷。”

“没事,你们跟着我,就是我的人,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总不能让你们被人欺负了。”

小乐:“还是先不说这个了,豹爷,小六的事情再说,你还是先包扎伤口吧。”他的手也疼的厉害,要不是凭着之前进城受伤的经验忍着,他早都受不了了。

“嗯,你们也去把手包扎了。”豹爷叮嘱道。

这几人里面,就他的手脚遭殃,小六、小林和小乐都只是手或者脚挨了一下,而且不算重,不然也不会让他们撬锁和去搜刮别的房子了。

三人纷纷和豹爷说了些话,见他唤人进来包扎伤口,也各自抱自己妹妹或者媳妇去了。

除了豹爷这边,在周围住下的人,陆续也点了火,围坐在一起烤火。

没找到半粒粮食,和棉被等物,有的人骂骂咧咧的回去,也有人省着力气坐在火堆前烤火,当然,那受伤的人里,有些少不得一边哼哼唧唧怒骂着,一边让旁人给他们包扎伤口。

血在流出没多久,就因为天气太过寒冷冻住了,这会包扎清理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难题,于是本来就疼痛不已的人,又受了一番罪。

比起没有伤药的人来说,那有伤药的多少还是幸运一些的,就想豹爷,因为常年在家乡那一带的赌坊给人看场子的,这打杀是常事,身上多少也备着伤药。

于是忍疼的由着毛立春给他上药包扎后,豹爷用那没受伤的左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骂:“滚一边去。”要不是他的腿伤到了,他都要动脚踹人了。

“臭娘们,笨手笨脚的,弄疼老子了。”

毛立春被这狠狠的一巴掌扇扑倒在一旁,也不敢说什么,捂着脸,怯怯的看了豹爷一眼,抽泣的缩在一旁。

一旁有人看到,也不好说什么。

毛立春有二十一岁,模样清秀,是被她那赌鬼相公当成赌注输给豹爷的。豹爷娶了两房媳妇,不是被他打的重病死了,就是受不了了,趁他不注意和别人跑了。

看到毛立春的时候起了心思,这才会设套让她那赌鬼相公输红了眼,把她当成赌注,至于卖身契,毛立春本来就是她爹卖给她那相公当媳妇的,自然有卖身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