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宫内歌声悠扬,十几个舞姿曼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魏国国君魏增坐在王位上,手里面端着酒杯,脸颊带着些许红晕,怀里面虽然抱着漂亮的妃子,但是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女。
“好,果然不愧是出云祠的巫女,重赏!”魏增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带着几分醉意说道:“北方有佳人,寡人欲迎巫女入宫为后,你意下如何?”
出云阿国停止动作,柔柔拜倒后,说道:“妾身立誓,非英雄豪杰不嫁,国君可自认称得上英雄否?”
“寡人麾下有甲士十万,所向睥睨,如何称不上英雄?”魏增眉头轻挑,作为诸侯中最强大的霸主,自身而带着一股庞大威严的气势,双眸中醺醺醉意转眼被凌厉的精光所取代。
出云阿国面不改色,缓缓说道:“不如就以秦魏两个之战为赌,君上若是能一战灭秦,妾身自当归于君上后宫,君上以为如何?”
“哈哈!区区弱秦,我只手便可屠之,巫女就等着听好消息吧。”魏增一拍桌子,放声大笑道:“这次赌局是我赢定了。”
“那妾身提前为君上贺!”出云阿国微笑着说道,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不屑,眼前这个魏国大王虽然是个巅峰武士,但也只是靠着丹药堆上去的,再加上志大才疏,如何能灭的了秦国。
这时候,一个侍者急匆匆走进来,压低声音说道:“启禀君上,信陵君与公子昂在外等候,有事要面见君上。”
“糟了,寡人忘记今天是大朝会。”魏增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是眼神落在了出云阿国身上,又感觉有些没面子,于是说道:“请巫女先去休息,寡人稍后赔罪。”
“不敢误君上大事。”出云阿国低头说道,她可以小看魏增,却不能无视一代武圣信陵君,整个魏国也许只有这个男子才能称得上当世英豪,一举一动能搅动天下风云。
出云阿国向后殿走去,她的步伐故意落的很慢,依靠着敏锐的听觉,魏增与信陵君的话断断续续传入了她的耳中。
“欲要灭秦需增五万骑兵,从旁策应...”
“臣公子昂自请为将,携兵赶赴河西增援公叔丞相,必定不让一个秦卒从河西逃走。”...
出云阿国听得不真切,但是也知道了个大概,信陵君似乎是准备向河西增兵,一举将秦国三十万士卒斩尽杀绝,为彻底消灭秦国做好准备。
“哼!”一声如雷般的冷哼声突然在出云阿国耳中炸响,直接让出云阿国眼冒金星,胸口发闷,而旁边的侍女却没有丝毫察觉。
“果然不亏是信陵君,可惜你不是魏王,又能乃我何?”出云阿国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意,脚步越发的情况,好像刚才信陵君的警告从未出现过。
.......
秦都内,丞相府。
小书房内摆放着棋盘,刚刚致
仕秦相百里奚正在与好友司马错对弈,只是今天司马错明显不在状态,几次落子都非常随意。
棋局到了中盘时,一条黑龙就已经被白龙截断,气数已尽。
“啪!”百里奚落下一字,微笑道:“绝杀,你无论怎么走都输我半字,今天的你发挥不好,我们再来一局?”
“算了,今天没有心情。”司马错将黑子放下,摇摇头,说道:“王氏这次太过分了,竟然敢断绝消息,截杀军中特使,现在庸关之外的情况完全不知道。”
百里奚淡淡地说道:“知道了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王氏现在急于插手军务,也许是看到了秦国的危机。”
“危机?那还不是勋贵们搞出来的,贪得无厌,厚颜无耻!”司马错冷冷地说道,因为没有控制住情绪,右手捏住的棋子直接变成了碎末。
“不要急,这大秦有萧太后镇压着,一时也出不了乱子,最重要的是抵住魏国的猛攻。我很担心公子荡能不能撑到秋收之时,挡不住的话,秦国的灭亡就在倒计时了。”百里奚缓缓说道。
司马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王氏现在推甘龙担任相国,只怕萧太后也镇不住了,有传闻先王属意公子荡为王,但是被萧太后篡改了诏书。这等荒谬的流言追索源头,怕是都跟甘龙与王氏脱不了关系。”
“放心吧,咱们这位萧太后的心思比你想象中要多,能成为武圣的人,无一不是当世人杰,说不定秦国复兴就此而起。”百里奚一边收拢棋子,一边说道。
“希望如此,否则大秦有难。”司马错难掩忧虑地说道。
......
镇海城,群芳阁顶层卧房内。
李香君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认真的画着眉毛,眼眸中酝酿着难以言喻的妩媚,似是心有所感,脸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嘴角也挂着甜甜的微笑。
“小姐,听说平西将军回来之后就闭关了,谁也不见。”侍女萍儿气呼呼地走进来,说道。
李香君听到这个消息,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瞬间显得无精打采,将眉笔放置在桌上,说道:“你先下去吧,就说我今天不见客。”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觉得那个家伙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况且您真的确定那天的人就是平西将军?”萍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香君认真地点点头,说道:“除了他之外,在这个镇海城内实在是没有第二个人。大秦第一天才必定有过人之处。”
“可是小姐,我听说平西将军身材魁梧,异于常人,咱们那天见到的分明就是个普通人,您不会是认错了吧?这个人又怎么值得您挂怀。”萍儿难以置信地说道。
“大秦第一天才,年龄不过十八,至于身材有无数种神通可以改变。我更加详细的是我的直觉。我要找他绝对不涉及男女之情,而是另有大事。”李香君微笑着说道,眼神幽幽地看向窗户外面,嘴里面喃喃地说道一个词。
“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