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神色平静,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安抚他,“因为我当面说清楚,不然你就是把人丢出去了,那些人以后还是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池宝贝。”
“他们敢!”厉北爵眸色一沉,气场逼仄。
池恩恩将嘴唇抿起,直视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俊脸,“他们当然敢,你管得住别人的嘴巴管不住别人的心。今天的事一出,他们哪怕当着你和池宝贝不会说什么,背地里你能保证他们不说什么?”
厉北爵俊脸铁青。
该死的,他保证不了。
池恩恩当然知道她保证不了,谁也保证不了。但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池宝贝。
她松开了手,从身姿挺拔的男人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中径直走到了安保人员面前,“放开他。”
“少夫人……这……”安保人员望向了她身后的男人,怔忪了下,慢慢的放开了手,一面不放心的叮嘱,“少夫人,您小心一点免得受伤了。”
池建国刚得到自由,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张扬,忽然,一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在了他脸上。
“啪!”
清脆响亮!
池建国差点被打懵了,呆滞了几秒钟后,猩红着眼睛怒吼着朝池恩恩扑过去,“孽障,你敢打我!”
两旁的安保人员时刻警惕着,见池建国想扑打池恩恩,立刻一拥而上,把人重新的摁住了。
池建国怒不可遏,一边扑腾,一边愤怒的嘶吼,“你这个孽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来,我该把你淹死在马桶里!”
厉北爵尊贵的俊脸蓦然一沉,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团压了下来。
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是池恩恩的亲生父亲,他真想一枪嘣了他!
池恩恩早就对他这类似的话免疫了,要是池建国这样就能刺激到她,她早在霖市的时候就被刺激的抑郁了。
同样的话说太多次就没感觉了,同样的道理,同样的伤害伤害多了也会麻木。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你现在没机会把我淹死了。”池恩恩淡淡的反击他。
池建国比她反应还大,又是拼命的扑腾,一副要冲起来打人的样子,“孽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孽障来!”
“我是我妈生出来的,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呵,你敢说你身上没流着我池家的血!你敢说吗!”池建国嘶吼着,猩红着眼睛怒喷,“你连亲生父亲都敢打,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池恩恩冷着脸,冷冷的看着他说,“我宁愿我身上没有留着那么肮脏龌蹉的血!至于刚才那一耳光,我是代替池宝贝打得。你都敢胡说八道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池建国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只一下后,又梗着脖子拒不承认,“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
这个死丫头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干嘛,她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死他,他还不信了。
死丫头不要脸面,厉家人不可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