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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嘿,是个蚂蚁窝。

苏晨捅捅,又捅捅,哇塞,苏晨跳了起来。

有根手指头。

还在流着血。

所以才会有蚂蚁。

暗卫蹲下来,拿起手指,伸到苏晨面前:是柳五的吗?

奇迹的,苏晨弄懂了,她娘的,柳五那货的手指她怎么会认识,她伸过脑袋,下一瞬,苏晨的脸白了。

好像,还真是柳五的食指。

当初看他那只手镯时,她无意间有看到柳五右手的食指指甲下有块月牙一样的伤痕,还好奇地问过他。

柳五说小时候被狗咬的。

这根手指是根食指,而且指甲下面也有一块月牙伤痕。

不会吧!绝对是凑巧!

苏晨已经捂住了嘴。

看她这样子,暗卫已经明白,这根食指十有八九就是柳五的。

这时,另一个去后面探查的暗卫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苏晨惊喜得不可置信。

柳五?

柳五真的在这里,虽然他浑身是伤,但他还活着。

在探查过柳五身上的伤之后,苏晨简直是长长松了口气。

柳五从上到下,浑身都是伤,刚看到时,她还以为柳五已经死了,在探到柳五有力的脉搏后,她浑身上下就像被抽干了气一样,瘫在了地上。不过,此时所有的一切跟柳五的命相比,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柳五还活着,尽管他浑身都是伤,但有她在,他肯定能好!

她真心不希望失去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现在,真是高兴。

从没喝过酒的苏晨觉得此时她的心情只能用酒表达。

酒真是好东西,而且这里的酒就像果汁一样,一直认为自己酒量不好的苏晨喝了一口,就畅开了胸怀大口喝起来。越喝越觉得高兴,越喝越来劲,越喝越想喝。

守在暗处的暗卫们看着地上那一堆酒壶,这个看那个,那个看这个,没一人敢出去劝。

之前暗卫一号下去劝过,结果已经被苏晨拉着喝得晕头转向了,他们真不知暗卫一号酒量居然这么浅,居然连个女人都喝不过。

真不愧是他们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可怜,听说皇上今天为新纳的玉妃行的办的纳妃礼,可正牌的老婆却坐在这儿喝闷酒。

苏晨是一点不知道这几个暗卫在暗处可怜着她。

她正在想,下一步是按计划继续往江南走,去看看水乡那些美人呢?还往北走,到漠北去看看爹娘?

往北走,路途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至少得两个月,可如今离谢晋给她的一个月的时间都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她要不要回去?

说起来,其实苏晨也挺郁闷的。

尤其是柳五这会儿的身体,当然是回京更好些。虽然她已经都给看过,可毕竟京城里药材多,人手多,照顾起来方便些,柳五身上这伤也能早些好。

苏晨这边还在犹豫,暗处的暗卫忽然看到了从京城传消息的信鸽。

他们奇怪,前两天才来过一封信,怎么才过两天信又来了,京城出了什么事吗?

苏晨喝完杯里的酒,决定洗洗睡觉去,才刚站起身子,就看到暗卫拿着封信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帝病,后速归!”

上面简简单单只写了这么五个字。

苏晨抬头看向暗卫,她知道这些暗卫会定时将她这边的情况飞鸽传书回京城,也知道谢晋时不时会有书信过来,有给她的,也有给暗卫的。给她的那些书信里,都写些他的日常生活,最后一句放必然是问她何时回宫。

而且距离上次他们俩在洪景县见面不过才一个月左右,当时她见到的谢晋可是健壮得像头牛,怎么会此时病得需要她速归?

知道她会医术的不过几人而已,宫中只有谢晋,那么这封信如她回宫肯定不是为了让她给谢晋治病,那另一个可能性就是谢晋此时已经病重得需要她回京了,也就是说让她回京,也许是为了给谢晋办后事。

想到这里,苏晨颤抖的已经拿不住那薄薄一张纸,抖着嘴唇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来。她一把扔下手中的信,飞身奔向马棚。

暗卫随后。

一行五人,疾驰回京。

至于柳五,如今他的伤势虽然已做过妥善处理,但却不宜急着赶路。所以暗卫留下一人,雇车送柳五回京。

一路换马不换人,坐马车需要一个月的路程,苏晨几人骑了足足三天四夜的马,终于在第四天晚上进了京。

一看到京城大门,苏晨几个就感觉出不对来。

原本每晚关城门的时间都是固定在戍时,可今晚他们抵达城门前时已经是亥时,城门却仍是大开的。

城门前一队人马正在整队,像是要进行什么大事件。

看到他们几个时,这一队人马中走出一人,身穿盔甲,走向他们,“来者何人?”

几个暗卫看看苏晨,恐怕这时皇后的名头反而不敢用了,再说真说出皇后在此,恐怕也没人相信。因为当初苏晨出宫时,皇上用的可是皇后病重的借口。

苏晨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扔出去,“在下吴仁,奉河西都督之命,特来京向皇上复命。”

前些日子,谢晋是向河西都督王睿下过命令,让他回京述职。

可这述职原本应王睿亲自来京才对,可此时这人听到这话,居然只是看了看手中的牌子,然后一摆手,就放了行。

苏晨的脸阴沉沉。

原本应该是王睿亲来京述职才对,她不是王睿,这些人居然也自主放行,可见如今谢晋对京城的掌控已经大不如从前。

几个暗卫也是一脸担心。苏晨能想到的问题他们当然也能想到。

至于吴仁?

苏晨摸摸重新塞进怀里的令牌,这块令牌还是上次谢晋回京时特地给她的,原本只不过是以防万一,可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会用上,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用在这种地方。

苏晨骑着马在长长的宫墙外站了许久,才挥挥手示意身后几个暗卫,“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再进宫。”

就连宫门口的侍卫也十分陌生,绝不是他们离京前所见过的人。

苏晨心中带着重重的担忧,也不知谢晋如今如何了?她倒希望谢晋是真的生了重病,至少生病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若是别的情况,那他如今的境地肯定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