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他还记得上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调戏过程若素的人的下场。
好像是程若素直接来了个十八摔。
对方住院一年。
医药费是程若素出的，好像是二十万的医药费。
就因为这件事，所以他看到程若素都是绕道走，根本就不敢惹她。
万一她哪天心血来潮给他来个十八摔。
呜呜呜……他家可就他一个独苗苗啊！
而且，他这次比那个言语调戏还严重啊！
因为他直接上手了，还流了鼻血。
顾安之做贼心虚似的将手背到身后，神色恐慌，语气颤抖，“程……程若素，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别摔我……不，不对，这是你的身体，你别摔你自己啊！”
洛凉歌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冷。
这块碎片，她真的不想要了！
她现在可以杀了他，然后自杀吗？
就算没有这块神魂碎片，钟无妄最多不过是性格缺失罢了，她又不嫌弃他！
既然如此，就这么干吧！
洛凉歌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向顾安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几下，不对，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打我……疼的是你！”
感觉到洛凉歌越来越有杀人灭口的倾向，顾安之都快急哭了，身子不断的往后退，也许是死亡激发了他的潜能，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馊主意，大声喊道，“不过你可以糟蹋我的身体，随便你咋糟蹋，我都没意见！”
洛凉歌此次此刻倒是被他的怂劲给逗笑了，“糟蹋你的身体？”
“对对对！”他连忙点头，“随便你咋糟蹋，不过……”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犹豫，不过碍于洛凉歌的权威，他没敢吭声。
“不过什么？”
顾安之有些害怕的看了洛凉歌一眼，他就纳闷了，为什么同样的一张脸，在他的脸上就只能看到帅气，可在程若素脸上，他只感觉到无边的死寂，气势特别吓人。
他想，如果是程若素现在去道上混，肯定不只是一个小混混那么简单，完全可以当老大的那种。
一个眼神都能吓得别人尿裤子。
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顾安之脸上的惊恐害怕渐渐消退，慢慢变得有些萎靡起来。
一副受打击的小模样，有些无辜，甚至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洛凉歌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你……怎么了？”
虽然语气依旧有些冷，但是最起码不是刚刚那种冻死人的语气。
顾安之依旧不说话，就跪坐在床铺上发呆。
洛凉歌叹息一声，似是认命一般，将床边的胸衣捡起来，为他穿上。
自己的小媳妇，还是得自己宠。
顾安之此时特别乖巧，十分配合的让洛凉歌给她穿衣服。
洛凉歌走了出去，不过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
给顾安之擦干净鼻血，然后开始给他擦手心。
洛凉歌站在床前，用手梳理着他那一头长卷发。
可就在这时，顾安之突然抱住了洛凉歌的腰，一脸期盼的说道，“程若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