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那贱人下了慢性毒药,不到五年,那贱人就死去了。
听到那贱人死讯,皇帝哭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更是为一个贱人哭。
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上朝,更没有踏入后宫一步。
最后,他还是从那个贱人的死亡阴影里走了出来。
上朝第一件事,便是宣布选秀。
自从那女人死去,她看着一个又一个貌似那贱人的女人入宫。
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洛凉歌,就是因为洛凉歌跟宛如的气质太像了。
张贵妃看着一脸伤痛的皇帝,张口讽刺道,“皇上啊皇上,您娶了那么多跟宛如那贱人相似的女人进宫,但是您没有发现您身边现在就有一个跟宛如那贱人最为神似的一个女人吗?!”
她指着洛凉歌,哈哈大笑道,“这个贱人,跟那贱人的气质那么像,您快些娶进宫来啊!”
“你给朕住嘴!”他的语气里带着被戳破丑事的窘迫。
“你在迟疑什么?”张贵妃大声笑道,“我知道了,她是你的儿媳妇,你不敢?还是不能?!”
洛凉歌:“……”我了个大草。
皇帝看着张贵妃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有些疲累的闭上了眼睛,“来人,将张蓉儿的贵妃头衔褫夺,打入冷宫。”
“皇上啊,你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你没有爱人,没有妻子,连儿子都是傻的,你什么也没有!”
“你坐拥天下,好像拥有了一切,你没有快乐,没有爱情,没有亲情,你什么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孤家寡人!”
宫人将张贵妃拖了下去,但她的声音还是传入了几人的耳中。
事情也办完了,洛凉歌直接提出了告辞。
皇帝这副这样,明显需要人安慰,她才不要安慰他。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钟无妄的福利。
皇帝扬了扬手,让两个人离开了。
“皇上,这王嬷嬷如何处置?”宫人询问道。
“直接处死!”
“是。”宫人直接将认命似的王嬷嬷拖了下去。
没有人带路,两个人就在皇宫慢悠悠的逛着。
“渊儿,你认不认路?”洛凉歌轻声问道。
忙了这么久,她又累又饿。
叶渊扯着洛凉歌向着东边走去,“渊儿记得好像是这么走。”
“是这样吗?”洛凉歌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路,小声地反驳道。
“相信渊儿。”他拉着洛凉歌的小手,软软的,舒服极了。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花团锦簇的御花园。
“叶小渊,你找死!”洛凉歌拧着他的耳朵,教训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忙上忙下的都快累死了,现在我需要的是吃个饭,洗个澡,然后找张宽大舒爽的大床睡一觉,你带我来御花园是几个意思啊?!”
“娘子别生气。”他讨好似的对着洛凉歌笑了笑,“渊儿只是想采一朵花,送给娘子!”
洛凉歌松开了他,既然这傻狍子想玩浪漫,她总不能说不允许吧!
看着他在花丛里蹦蹦跳跳的,真的好可爱啊!
洛凉歌走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凉亭里坐下,然后便开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