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尹溪太让他们失望了。
在盈盈心里，赵沫鸢就是她的亲姐姐，不只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有她很多次帮自己，照顾自己……
“你让我想起了姐姐。”盈盈笑道。
乔灼没有听懂似的，挑挑眉道：“你姐姐是谁？”
“赵沫鸢。”盈盈回答道。
“哦，这样啊，我是你姐姐的好闺蜜，我叫乔灼。”乔灼笑笑，摸摸盈盈的头道。
盈盈点点头道：“灼姐姐。”
“哎！真乖！”
看着乔灼笑靥如花的模样，洛忆感觉自己心都要融化了。
没多久，离枫终于出来了。
他一脸严肃地对着众人道：
“这个药实在是太狠毒了，用了很多毒虫的血制成，里面还掺了很多种迷惑人心智的药材，长期服用会对血产生兴奋和上瘾的状态，慢慢也就变成了帝都那些杀手的样子了。”
“毒虫？”洛忆皱皱眉道，“毒虫的血，不会把人毒死吗？”
“不，这几种毒虫之所以叫毒虫，不是因为它们像眼镜蛇那样拥有致命的毒液，而是因为它们的血有不同的功效，以达到帝都培养变态亲手的目的。”
离枫说着，叹了口气。
说实话以前觉得帝都的杀手都十分让人憎恨，可想不到他们自己也是被害者。
“主人以前最痛恨这种药，他费尽心血坐上帝都大厦主人的位置，就是为了让姐姐等人，不再吃这种药。”盈盈说着，声音无比落寞。
莫祺也是十分怀念当年那个主人：“是啊，可是如今他不仅加大别人的药物剂量，连自己也长期服用。”
“那你们，都是服用这种药下来的？”冷睿眉头紧锁，眼眸微眯，“沫沫也吃过？”
“当然了，当年帝都大厦十天培养出来的女魔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其实说白了，姐姐是只是那个试药的小白鼠……”盈盈说着，有些心疼。
她不是没有听到过，姐姐在实验室里被人折磨地痛苦的叫声，有的药的副作用根本难以承受，她差点没有挺过来……
“够了！”冷睿狠狠地握紧拳头，一脚踢翻了厅里的玻璃茶几。
哗啦啦玻璃的碎裂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夜冥冷冷地走过来道：“你说，她是小白鼠？是帝都大厦最初用来试药的？”
“嗯……现在姐姐对于以前的记忆，都成功想起来了，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想起来那些痛苦的日子……”盈盈不再说了，她这么冷血的人，都对姐姐的遭遇感觉无比心疼。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也许他们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赵沫鸢，永远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样非人的日子。
想到此，冷睿就无比心痛。
“具体的事宜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们谁也不要轻举妄动，姐姐现在在着手调查帝都和她父母去世之间的关系，你们不要破坏了她的计划。”
莫祺十分严肃地嘱咐着。
“嗯。”冷睿闭上眼，点了点头。
“奶奶的，居然拿我家沫鸢试药！”乔灼突然的一句话，让大家更加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