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阁阁主的戒指,多久没有动过了?
赵沫鸢毫无征兆地出手,让杜明欢险些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下腰躲了过去,而后借力一个空翻起身道:“赵沫鸢,你可真狠毒。”
“是吗?倒是不及你,处心积虑照顾了张叔这么久。”赵沫鸢的声音似乎带着冷彻心扉的寒意。
冷睿最讨厌欺骗,如今对杜明欢不知有多厌恶。
他信任赵沫鸢的功夫定可以将杜明欢拿下,因而没有出手之意,静静地掸掸身上似有若无的灰尘,坐下看着二人。
“冷睿!枉我一颗真心,竟错付了你!”杜明欢阴狠地看着冷睿,手中与赵沫鸢的对打并没有丝毫懈怠。
“呵呵,果真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怪不得呢。”冷睿嘲讽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赵沫鸢危险地看着她,找准机会,让人看不清动作地,戒指上的樱花便弹了出去。
花朵连接着戒指,中间牵扯着看不清材质的线从杜明欢胳膊擦过,登时便划破了衣服渗出了斑斑血迹。
杜明欢暗暗笑道:“嗜血阁阁主的戒指,我总算看清了。”
都说嗜血阁阁主,手持一枚戒指,花朵出鞘必见血。
据说花朵里面的线,可以轻易割破大动脉,一招致命。
真是好久,没有人领略过了。
“那又如何?”赵沫鸢进攻异常猛烈且精准,几乎让人看不清动作,不多时,杜明欢便有些败下阵来。
“赵沫鸢!你还想不想见张叔!”杜明欢捂着被狠狠割破,淌出鲜血的手腕,冷冷地道。
“想啊,可是若是弄死你了就见不到了是吗?”赵沫鸢笑着,又是一招出手划破在杜明欢的颈上。
她清晰地看到,花朵划破空气之时,杜明欢来不及反应间那转瞬即逝对死亡的恐惧,可真有趣。
“杜明欢,我可从来,不是一个好人。”赵沫鸢拽出花朵来,用手轻轻一轼上面的血迹,嫌弃地道:
“连血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香水,你到底喷了多少来勾引我家睿?”
这才是赵沫鸢生气的重点,忘恩负义用张叔生命作威胁,还要主谋企图勾引睿,真是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啊。
“你就是如此发现我的?”杜明欢眉头微蹙,这个赵沫鸢,观察未免也太入微了,难不成自己一开始便暴露了?
想了想,追问道:“你何时发现我的?”
“确切地说,从你起身开始。一个害怕的人怎么可以如此直接就站起身跑下楼,她见到了从来不敢面对的血腥场面,还能如此心态,还真是好样的。”
赵沫鸢的话让杜明欢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还有呢!”
冷睿笑着起身,宠溺地将赵沫鸢搂在怀里:“还有你对张叔被抓一事的态度,未免太过淡定,只是强调你自己的害怕,有些欲盖弥彰。”
“你大概不知道,从我和睿进门开始,你就用一副看情敌的姿态斜视着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知道你家少爷的另一个身份,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