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晓溪再也不想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她几次张了张嘴都没说出什么来。
“可大殿下是……”
“那不过是二殿下的一个计谋而已，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的，过不了多久大楚大军就会溃败，到时候突突那边可能会拿长公主祭旗！”
“长公主是四殿下的胞姐，先皇后生前一直为自己没能阻止把女儿嫁到突突而内疚自责，四殿下当初十岁上了战场其中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姐姐，他是不可能眼看着姐姐有事不出头的……”
“可四殿下不就在长安吗？为何不在一开始开战的时候就主动请缨呢？让大殿下绕这么一圈又是何必呢？”
林晓溪也不是傻子，一想这里面的问题就来了。
楚百川：……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了。
不过不等他想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林晓溪这边倒是给了他一个思路：“还是说这个四殿下若是没有了你就是个纯窝囊废，不堪一击？”
……
他脸别到了一边，好大一会才回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含含糊糊地道：“他是皇子，有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晓溪嗤了一声，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意思，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纠缠了。
“那这么说来，他这次来找你，是让你出山帮他去打仗？”
其他的都是陈年旧账了，林晓溪也懒得掰扯了，她关心的是这四殿下找上门来了，楚百川是个什么态度。
“是！”
楚百川回答的很干脆。
林晓溪抿了抿唇，沉默了良久：“那你是决定去了吗？”
……
又是良久的沉默！
“小溪，我不想骗你，其实有段时间我想着就这么跟你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的，可听到打仗的消息后，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为自己的这十年讨个说法！”
知道林晓溪在等着自己开口，尽管很难，楚百川还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想要自由的生活，小溪，我保证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只是你要给我点时间，小溪……”
看着林晓溪的视线一点点从自己的脸上移开，楚百川的心不由地慌乱起来，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林晓溪的视线从楚百川的脸上移开，没有言语身体缓缓地钻进了被子里，在楚百川有下一步的动作开始，她头枕在了他的胸口，那纵横的伤痕上，缓缓地道：“老四，我说了我要做扑火的飞蛾，那时候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还有你带我去石洞，让我见证了你最难堪的样子，良苦用心，不也是为了这个吗？那，还担心什么呢？”
从知道楚百川的身份开始，林晓溪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今天楚百川说出来她只是有些伤感这事情来的会这么快？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
“小溪？”
楚百川万没想到，林晓溪竟是如此容易地接受了这件事，惊喜之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傻瓜，你这十年经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自然是要讨个说法回来，不然哪里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