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白天安然那妖精的勾引也有些关系,安然的媚术天下少有,秦羿也被勾出了一裤裆的邪火,这会儿解了毒,饱暖思欲,心里也蠢蠢欲动了。
尤其是米雪好几次手指不经意的从大腿根滑过,那种麻嗖嗖的感觉甭提多销魂了。
秦羿也算是沾了荤腥的老鸟了,来到地狱都还没开过荤,也是憋的一肚子的邪火,要不是现在米雪的寒冰鼎还没炼成,秦羿此刻真想把米雪一口吃了干净。
“小雪,再往一点,师父大腿疼,左边,不,不再往右一点……”
秦羿眯着眼,透过眼缝偷瞄着米雪的胸口,嘴里哼哼唧唧道。
米雪心地无邪,也没注意,移了那么几下,触碰到了雄赳赳的小秦羿身,顿觉一阵滚烫,下意识的抓了一把,跟铁柱似的,再抬头一看,秦羿正偷瞄自己的胸口呢,登时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手,羞的满脸通红,捂着胸口站起身,跺了跺脚道:“师父,你是大坏蛋,是超级大流氓、大色狼,我恨死你啦!”
米雪红着脸,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秦羿却依然沉浸在米雪那一握的温柔,纤纤玉手无的温软,魂都快酥了。
只可惜眼下这一股子邪火是注定没地方发泄了,只能狂念清心咒,苦熬了一晚。
秦羿并不知道,那方寸山的狗尾巴草灵气十足,对男人那方面也有很强的刺激作用,这才导致他今晚变的这么污。
第二天一大清早,米雪与小舞正在院子浇花,两人有说有笑,小舞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想必是米雪告诉了她,谢无生的魔心散有解了。
二女联袂,欢声笑语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不禁让秦羿想起了凡间的女人们,也不知道小妍、蒹葭、小栀他们如何了?
这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度相逢,心不免多了一丝愁意。
“咳咳。”
秦羿干咳了一声。
米雪翻了翻眼皮,只作没听见,小舞放下水壶迎了过来,欢喜道:“叔叔,小雪姐姐说,你已经找到了攻克魔心散的解药,你什么时候进宫,能带我一起去吗?”
“没错,我跟王爷约了下午去给谢王解毒,不过你现在不能去。现在那帮人只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对你的安全不利。”
秦羿抚摸着小舞的头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颊,颇是心疼道。
“嗯,那我等等,反正离初八也几天了。”小舞咬了咬嘴唇道。
“对了叔叔,你昨晚对小雪姐姐做啥了,她回来脸都红了,而且晚说梦话,都在叫叔叔坏蛋呢。”
小舞好问道。
“那个,那个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秦羿尴尬的挠了挠头,赶紧岔开。
经过小雪旁边时,不忘提醒一句:“乖徒弟,给师父泡一壶好茶,我很快回来。”
“谁给你泡茶,没门。”
米雪气呼呼的撇了撇嘴,瞪了秦羿一眼,一想到昨晚这个坏师父骗自己摸他那,小雪又气又羞。
什么师父,简直是大色狼!
秦羿在无生城转了一圈,尤其是对四门安置的兵力进行了大致的盘查,心里有了底,以备不时之需。
作为整个地狱赫赫有名的无生王城,无生城的防卫不是冰雪城能的。
而且由于无生王城只有四个门,不其他的大多数是九门,这使得无生城的防御更集,拥有更多的资源,王城历经千年至今无人可破,其防卫可想而知。
晶石大炮每隔百步一架,期间还有许多火力更猛的地狱高端防御重型法器,如说了望塔的神火灯,一旦启动,会喷出漫天的火焰。水鼎则可以放出滔滔洪水,可教城外低洼之地,瞬间变成汪洋大海。
还有许多其他重型的法器,总而言之,想要强攻无生城,几乎是不可能的,藩王要进城,至少得打开一门。
秦羿把目标定在了东门。
东门的防卫是最森严的,一旦藩王攻城,谢延昭与安然公主必定会严家防范藩王攻打其他三门,而秦羿则要反其道而行之,只要打开东门城门,一切水到渠成了。
东门守将名叫赵统,本是城池的大将之后,自幼与谢延昭便是密友,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如兄弟,要想拿下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这并难不倒秦羿。
他到时候自有法子行事。
在城池转了一圈,直到天黑时分,秦羿才去王府集合。
一见面,众人都是唉声叹气,气势极为低落,魔心散像是一道枷锁卡在每个人的喉咙,令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侯爷来了,我这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侯爷想听哪个?”
谢远桥苦笑道。
“先听好的吧。”秦羿淡然笑道。
“好消息是,延昭太子已经给了我令牌,以后我可以随时跟王兄见面了。”
谢远桥道。
“坏消息呢?”
秦羿坐了下来,很轻松的问道。
“坏消息是,延昭太子已经解除了我所有的权利,从现在起,我跟王兄一样,永远的住在玉泉宫了。”
谢远桥无奈的叹了口气。
众人皆是垂头丧气,这哪是什么好消息,摆明了是囚禁了谢远桥。
谢延昭敢在这时候把声明远扬,位高权重,向来明面支持他的王叔囚禁起来,足见他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绝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点的威胁。
“没错,确实是难得的好消息,各位何必这么丧气呢?”
秦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侯爷,你这……”
向浩等人皆是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也他是秦侯,换了旁人怕是早乱棍打出去了。
“确实是好消息。”
“首先我们至少还有一次进宫的机会,其次有王爷照顾谢王,我等心里踏实。”
“最重要的一点,王爷进了玉泉宫,到时候便可与谢王一同现身,在初八破坏谢延昭的大局,这叫一举两得,怎么不是好事?”
秦羿道。
“现身?侯爷的意思是,你,你已经找到根治谢王的解药了?”
张善治站起身,惶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