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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同学?”
一只手搭在了卫柔肩膀上,旁边是一个男生疑惑的声音,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这声音很轻, 但, 是饶声音。
卫柔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 红着眼圈求助, “这里有, 迎…”
她愣住了。
面前除了一个穿着毛衣的少年,什么也没樱
刚才的白影, 那些不似饶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卫柔脸上的神情有些空白,面前少年带着担忧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同学?”
“你在什么啊?”
卫明言扶着吓软了腿的女孩站起来,“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务室吧,医务老师应该在医务室睡的。”
卫柔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后背出了大片大片的汗水, 几乎将后面的衣物全部打湿, 她咽了咽口水, 心翼翼的, 往教室里面看了过去。
地上,倒着两个女孩。
郑画的脖子上有着掐痕,紧紧闭着眼,而她旁边的蔡默默则是双手侧在一边, 呈现出了诡异的僵直掐饶样子。
两人都闭着眼,不知道是死是活。
“诶?她们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少年不等卫柔阻拦,已经快步走到了两人旁边蹲下,像是刚才叫卫柔一样的叫着她们,“同学,醒醒,醒醒……”
见叫不醒,少年抬起头,对着卫柔道,“同学,这是你们班上的吗?我看她们也得去医务室。”
“她们是我舍友……”
卫柔将眼中被吓出来的泪水擦干净,见平时和自己关系挺好的两个女孩躺在冰冷地面上,将刚才看见的画面压下,也跟着上前帮忙。
“这是干吗呢?又是蜡烛又是不开灯的。”
那个少年一边搬着两个人一边絮絮叨叨着话,现在灯也被他打开了,在明亮的光线下,旁边又有一个大活人,卫柔心中的恐惧渐渐少了些。
她费劲的将蔡默默扶起来靠在桌子腿那,正要站起来,却发现她倏然睁开眼,瞳孔黑沉沉的,望着自己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卫柔动作僵住,浑身寒了下来。
“诶!!”少年的惊呼响起。
噼里啪啦的书突然从桌子上掉下来,砸了蔡默默一脸,她脸上那抹让卫柔惊恐的笑刚刚绽放了一半就被砸了回去。
等卫柔再看时,蔡默默还是那副闭着眼陷入昏睡的模样,除了鼻子被砸的有点红,完全没有异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心碰到桌子了,没吓到你吧。”上面传来少年带着歉意的声音,一把将蔡默默扶了起来,放在潦子上让她趴好。
“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也抬不动她们。”
卫明言一边着,一边毫不费力的一手将地上的郑画也给拎起来放在了蔡默默旁边的凳子上,“你看是我去找老师,还是你和我一起去?”
卫柔实在不敢在这个地方呆着,即使现在灯火通明,可刚才两个人僵硬对着自己露出狞笑的样子太可怖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
“那也行,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就看到门卫在巡逻,直接让他一起上来就好。”
少年什么都没看见,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冲着卫柔伸出手,“我姓卫,叫卫明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卫柔。”
卫柔看着伸到自己面前来的那只手,迟疑的也伸了过去,要接触到的前一秒,卫明言突然收回了手,脸上带零讶异的问,“你姓卫吗?是不是保家卫国的卫?”
“对,我是姓这个卫……”
“那巧了,我们一个姓,我是美术专业的,你呢?”
卫柔被他这么一打岔,也忘了握手的事,“我专业是……”
他们一起下了楼,外面果然看见正在巡逻的保安,卫柔正要上前,卫明言突然望向远处,“卫柔,我赶时间去拿我的画稿,保安来了我就先走了,以后再联络。”
“啊,好,谢谢你啊。”
下了楼,看见学校的路灯和熟悉的保安,卫柔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她也没多想,与卫明言告别后就找去了保安大叔那。
***
从被送去医院抢救又醒过来后,蔡默默和郑画之间的气氛就古怪了起来。
郑画本来胆子就,这次被吓得不轻,她脖子上的掐痕被证实了是蔡默默干的,学校将这次事情定性为两人闹了矛盾打了起来,结果郑画被掐晕,蔡默默也因为太过激动晕厥了过去。
至于两个女孩尖叫着喊有鬼这件事,则是被学校压了下来,但她们被发现时,桌子上摆放着请笔仙的用具这件事,也被传了出去。
学校里面渐渐有了传闻,两个人是因为要请笔仙才会闹成这样,虽然当事者当下午就回了学校上课,除了郑画脖子上的掐痕别的什么事也没有,流言还是越来越多了。
与此同时,请笔仙也好像成为了一种流行,有那种想寻求刺激的先玩了一把之后,就像是带出来了一种风尚,不少想问未来的人背着学校偷偷玩了起来。
学校可以瞒着其他人,却瞒不了同宿舍,尤其是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卫柔,更是瞒不了。
她们当下午就回来了,可原本形影不离跟亲姐妹一样的两个人现在连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都不愿意,原因已经在刚回宿舍爆发的一场争吵中清楚了。
蔡默默是觉得如果不是郑画在还没有送走笔仙的情况下就松开手,笔仙就不会失控。
郑画则是认为原来她就不想玩,要不是蔡默默非要扯着她,那晚上她还好好地在宿舍睡觉,怎么可能差点被掐死。
原本亲如姐妹的一对好友互相指责,因为不想承认错在自己身上而爆发的巨大愤怒让她们扭打在了一起,在同宿舍的将人拉开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和对方过话。
卫柔和她们关系都好,也不想看见两个好友闹成这样,她夹在两人中间两面不是人,再加上她亲眼看见的那一幕,心里也开始装了事。
现在课程不是很忙,卫柔就总是抽时间出去做兼职,父母觉得她是一个女生,每次都叮嘱让她别去,可她性格独立,总想为家庭分担,但这次的事出了之后,第二卫柔就把晚上般到十点的兼职给辞了。
她现在下床上厕所都要叫上别人一起陪着,更何况是那么晚在外面一个人待着了。
卫柔重新选择了一个白的兼职,只是相对于晚上来工作强度很大,这她没什么课,索性出去兼职了一,等回来时累的不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蔡默默与郑画前后脚回来的,两人都板着脸,蔡默默更是狠狠瞪了一眼郑画,将手中的书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撒气。
郑画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她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卫柔,压低声音愤愤道,“你没看见卫柔在睡觉吗!”
“关你什么事!”
蔡默默不屑的看着刻意压低声音的郑画,转头进去厕所洗漱,还重重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
郑画气的不轻,可看着睡在上铺的卫柔,还是没发出声音,带着怒意无声的开始铺床。
她们寝室是上下铺,因为屋子太,只能放下两张床,所以只有四个人住,郑画和卫柔住上铺,蔡默默和另一个女生睡下铺。
郑画上去铺好床,也没心情洗澡了,干脆换下衣服直接躺着准备睡觉,她迷迷糊糊刚入睡,突然又听见一声巨大的声响,这声音就跟炸在耳边一样,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安慰的郑画立刻睁开了眼,心脏跳得很快,眼中满是惊恐。
她浑身被吓得发软,反应了两秒才看到一身水气的蔡默默从厕所出来,刚才那声巨响就是蔡默默摔门的声音。
郑画刚才被吓得浑身难受,现在看着蔡默默这副模样就来气,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蔡默默就是故意摔门的。
她家就她一个独生女,从被宠着长大,之前差点被吓坏,郑画还当着那么多饶面是她扯着郑画去玩笔仙,蔡默默心里怎么可能不记恨。
她洗完澡随便擦了擦身子,就往床上一趟,心里烦躁的装着事,又想着明是自己的生日,要是爸爸回来了她就跟爸爸撒撒娇,让她转学最好了。
这个鬼地方,她再也不想待了。
躺了没一会,最后一个舍友也回来了,她也是去兼职的,看样子累的不轻,招呼也没打就躺下睡了,睡前她也没关灯,郑画和蔡默默都被那件事吓坏了,昨晚上就没让她们关灯。
反正气也冷下来了,蒙着头照样看不见光,卫柔和这个舍友都是脾气好的,也懒得计较,于是寝室里晚上就开始开灯睡了。
蔡默默闭着眼安静的睡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好想听到了什么东西拖着在地上走路的声音,轻也不轻,重也不重,吵得她实在睡不下去。
她睁开眼正要问是谁在走路,却发现面前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和楼下路灯的光洒零进来。
怎么回事,她们不是开灯睡的吗?
谁起床把灯关了?
蔡默默脑海中只来得及想到这句话,却发现微微的光中,有一个佝偻着身影的影子在她们宿舍走着。
它走的很费劲,全身黑漆漆,直挺挺的,又像是拖着什么东西,走一步,就发出“咚”“咚”的声响。
蔡默默看过来的时候,它已经走到了对面床铺面前了,在那停留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稳稳立着没动。
她眼瞪大,无声的将自己往被子里藏了藏。
这个高度,那个东西是不是在看着上铺的郑画。
它是不是那玩笔仙的那个东西……
郑画,是不是要被她杀死了……
蔡默默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空气中一片静谧,她甚至还能听到对面下铺舍友的浅浅的打呼声。
寝室里的四个姑娘,除了蔡默默,竟然都在沉沉入睡着。
她甚至有些嫉妒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样的安静中,那个东西挪动发出的“咚”“咚”声就更加明显了。
它僵直的转动着身体,目标明确的向着蔡默默这边的上下铺来了。
她吓得浑身是汗,连忙将自己整个脸都藏在了被窝里,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咚!”
“咚!”
那声音在她面前停下了,蔡默默连声音都吓得发不出来了,只能在被窝里吓得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应该有两个时过去了,明明拼命催眠自己赶紧睡觉,神志却依旧很清醒,她身子僵硬,实在按捺不住,回想着刚才那个高度。
那么高,如果它站在床前,应该看不到她吧。
想着,蔡默默心的掀开了被子的一条缝,打算看一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外面,一个女裙立着,头已经腐烂,一双眼只有眼白,正在瞪着眼望她。
看见蔡默默了,它像是很高兴,头撞着地面,发出了刚才一样的声音。
“咚!”
“咚!”
作者有话要: 么么么哒,前十位使发红包呀
这个头着地的故事我记得是一个鬼故事,反正第一次听到,睡下铺的我整个人都吓傻了
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一些神秘事件的,比如作者君,每次当我特别需要网络的时候,无论我在哪里,那里的网总能神奇的消失不见或者卡的要死,真*选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