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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生死突击 > 第93章 村姑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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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然来到酒的第一感觉既新奇又有点鹿乱撞的不好意思,她穿着八十年代国内比较流行的的确良半袖衬衫和宽角的裤子和凉鞋,这个装扮在国内有点前卫可在香港就是土老帽了,特别是和酒里的那些姐一比,那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鄢然一路红着脸跟着安邦来到楼上,低着脑袋揪着衣角,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但她又很不高兴的瞪了安邦一眼,声在他身后道:“难怪你每都回来这么晚呢你”

安邦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到:“嗯,刚来酒事情比较多,很多都不熟悉”

鄢然咬着嘴唇哄着脸道:“那些女人怎么穿的那么少,大腿都露着,而且,还,领子,还,还那么低······你,你是不是很愿意看她们”

“额?”安邦无语的回过头,正好看见鄢然摆弄着衣角,红着脸咬着嘴唇的样子,两人四目相对,女人顿时一脸娇羞的手足无措了。

安邦挺懵的道:“不是,你那个都是什么道理啊?我在酒是真有工作要忙,跟这些女人没关系的”

鄢然倔强的问道:“那你喜不喜欢看她们?”

安邦头疼的晃了晃脑袋:“哎呀,谁有时间看她们啊”

“我问你喜不喜欢”鄢然紧追不舍。

坦白的讲,第一次在酒看见这些领子拉的很低,一片白花花的大白腿时不光是安邦,就连王莽和徐锐他们都懵逼了,那个年代国内还是禁止露肉的,所以看见这些姐,他们几个爷们也都鹿乱撞了,眼睛确实有过短暂的停留和激动,但这帮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自控能力非常强,初期的好奇过后,最近这些就已经恢复自然了。

安邦咬着牙道:“真不感兴趣,真的”

“其实,在家里我也可以那么穿的······”鄢然跟蚊子似的嘀咕了一句,可惜安邦已经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了。

安邦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个二十多岁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子,这是酒的会计,负责记账什么的。

“谢庸,忙呢么?”安邦推开房门,笑着问道。

谢庸抬头,慌忙站了起来,道:“是老板啦,没忙,有点账我正准备整理出来,然后拿给你看”

“那正好,你不用给我看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安邦拉了下鄢然的胳膊,道:“这是我朋友鄢然姐,以后她和你一起负责酒的账目,你们俩认识一下,从今后你有什么账目性的问题和她就可以了,她会转告我的”

谢庸明显楞了下,脸上有些不太自然,顿了半晌后才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露出一副淡笑伸手道:“哦,是鄢姐,你好,你好”

安邦跟鄢然点头道:“行了,你多跟谢姐学习一下,我先过去了有事你找我,晚上我们一起回家”

关于职场规则,安邦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如果换做另一个有点经验的老板,想把自己人安插进财务部门,那绝对会用一个非常委婉的方式,而不是像他这样直接开门见山的就把鄢然给送了进来。

这么一来,谢庸首先就是没有任何的准备,其次心里难免就会有些不满了,认为安邦明显是不信任她并且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把她给替换下去。

但实话,安邦真的没有换她的念头,只是觉得鄢然没事可做,就给她安排了一点事去打发时间,就算以后鄢然学成了,那也可能另有安排根本不会把她放到酒这种地方,实际上,鄢然属于是来实习和取经的,对谢庸没有任何的威胁。

可惜,安邦的做法让谢庸产生了误解和一点不满。

安邦刚回到办公室,冯智宁就进来了:“邦哥,场子里有人在卖毒品”

“嗯?”安邦皱了下眉,随即起身就跟冯智宁出去了。

这十几,安邦一直留意酒里关于毒品的事,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发现谁在买卖这东西,似乎最近这段时间,这东西就像消失了一样。

“是段老鬼的马仔,咱们第一来的时候,我看见这个人当时就站在他身边······”

“记的这么清楚?”

冯智宁傲然笑道:“当兵的时候,我在通讯连呆过三年,负责密码通讯联络,甭管多复杂的密码在我脑子里过两遍都不会忘,记忆力在我们部队都是数一数二的”

解放前后,部队里关于通讯联络有很多时候都采用密码通讯,防止被敌方窃取和破译,联络的密码都非常的繁琐,不懂的人看着就跟外星文字差不多,所以这一项都是由专人来负责的,就是怕迷惑住对方的同时,怕让自己人也搞错了。

冯智宁,自己看人也是如此,只要被他眼睛扫过留在脑袋里的,不管过多久再见都能给认出来。

“你这个本事,放到这也有用武之地啊?”安邦跟他边走边聊,两人从楼上下来后,来到酒后门,悄悄的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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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面是一条巷,很偏,没有人,从门缝里安邦看见夜空下,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在角落里交谈。

“靠左那个,就是段老鬼的马仔,右边那个可能是我们这里的客人,两人之前在酒里见面后谈了一会,段老鬼的马仔拿出一袋白色的东西,我觉得有点像那玩意······”

安邦低头寻思了下,轻声道:“先别管他们,你这样,等他们两个完事了,你就跟上那个马仔别让对方发现了就行,这几你多跟着点”

“哎,好叻,邦哥”

酒楼上,谢庸端着厚厚的一叠账本放在鄢然的面前,拄着胳膊笑道:“鄢然姐,这是咱们酒半年的流水,我帮你理一下?”

鄢然顿时懵了,僵硬的点了点脑袋,然后随手拿起一本账本翻开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账目往来,头瞬间就大了。

“鄢姐,您以前在哪高就啊?”

“我,我,在家里种地的”鄢然声道。

“哦?”谢庸拉着长音笑了,又问道:“那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鄢然咬着嘴唇道:“我没怎么上过学,上到高中就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