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选项！
臣服……或死！
虚空灵族的人再次动怒，甚至有人动了自爆的冲动。
然而，这些人还没等踏出。
“退下！”灵虚低喝一声。
众人一个个不甘起来。
“圣主已死，你们自爆，除了送死，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灵溪严酷道。
这群人才一个个低下头来。
灵虚抬头看向楚岩，良久后苦涩一笑，单膝缓缓跪下。
“虚空灵族，参见楚皇！”
轰！
这一跪，让整个灵渊一颤。
这一跪，让虚空之城为之动摇！
虚空灵族的所有人全部眸呲欲裂，一个个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楚岩却好像没有看见一般，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你是聪明人。”
灵溪失笑：“我还有的选吗？圣主已死，不臣服，等待我虚空灵族的唯有灭亡，但是我还不想死，我还有更大的仇未报！”
这句话，灵溪故意加大声音，似乎除了楚岩以外，她还想要说给其余人听。
果然，虚空灵族的众生闻言，瞳孔先是一缩，随即暴躁的气息安抚许多。
楚岩看了一眼灵溪，他大概已经猜到这其中有一些故事。
但他并未开口询问。
灵溪见状也是露出一丝可惜之色。
很显然，她想要和楚岩去说。
可楚岩没有问。
楚岩的想法很简单，虚空灵族他总不能都杀了。
这里有数亿人，杀孽太大。
他也担心，自己会被血气迷失心智。
他大概也猜到，灵溪口中的仇恨，应该是来自于归墟。
是虚空灵族被放逐之前的仇恨。
可是……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楚岩让虚空灵族臣服，是为了便利自己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招惹麻烦的。
楚岩看了一眼灵溪：“今日臣服，从此往后，虚空灵族全部听命于我，如果有所违背，别怪我心狠手辣。”
灵溪看了一眼楚岩。
嗡！
突然，一枚特殊的紫色印记飞出。
最后漂浮到了楚岩身前。
虚空灵族的人看见紫色印记一怔，旋即纷纷大惊：“圣女！”
“公主！”
楚岩看见印记皱眉，疑惑道：“这是什么？”
灵溪沉默一会，忽然道：“此乃本宫的灵印，放在楚皇的世界里……便是一个人的大道核心，楚皇一旦收下此印，如果我敢背叛，楚皇只需将其捏碎，不管我隔着多远，都会当场暴毙。”
楚岩闻言略显诧异：“你愿意主动给我？”
灵溪失笑：“既然已经臣服，我便没有选择，那何不主动殷勤一点？这样的话，将来还有机会得到楚皇的重用。”
楚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灵溪。
说实话，这个灵溪让他感到一丝奇妙。
是一个妙人！
或者说……是聪明人！
当然，楚岩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聊。
能否重用，可不是现在简单一句话的事。
楚岩看了一眼灵溪，忽然问：“虚空灵族一直修行幽冥之力吗？”
灵溪点头：“没错。”
楚岩眯眼：“那归墟中的这个破败之力也是你们造成的？这些也都是幽冥之力？”
灵虚摇摇头：“不是。”
楚岩一怔：“那是什么？”
灵虚道：“这个我也不知，在我族降临此子之时，这些破败之力就已经存在，从未消失过。”
楚岩不由愣下：“你是说，虚空灵族来到此界时，这些破败之力就在？那你们来到此界时，这里可有其余的人？”
“其余人？”
灵虚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异族也是后来才被打入此地，然后被我们收服。”
楚岩皱眉：“怎么会这样？”
灵溪诧异道：“楚皇，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岩摇了摇头：“没事！”
旋即，他叮嘱一声道：“灵溪，你准备一下，一会将所有虚空灵族带出灵渊！另外，我需要你给我准备一套幽冥之力的修炼功法！”
幽冥之力很特殊，算是另外一种新道。
如果能够普及的话，可以让当今世界更近一步。
“我会做的。”
灵溪言罢，又好奇问道：“那楚皇呢？”
楚岩看了一眼虚空之城更远处的地方，突然道：“我四下走走。”
“好。”灵溪点头，然后思考一下问：“楚皇可需要陪同？灵渊中虽然只有灰色礁石，但也有一些不错的风景……楚皇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为楚皇做一些别的事情。”
说着，灵溪脸颊微微发热起来。
楚岩的眼皮跳下，摇头道：“不用，我自己便可。”
嗖！
下一秒，他再次化为剑气。
灵溪捋了捋嘴：“胆小鬼。”
……
……
楚岩从虚空之城离开。
小九道：“异国他乡的味道，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楚岩黑着脸道：“我劝你说话注意一点。”
小九撇了撇嘴。
楚岩没在理会，而是独自打量起这片世界。
此时，他脑海中在思考一件事。
如果不是虚空灵族，那灵渊的本土生灵去了哪里？
这些破败之力又是从何而来？
还是说……这个世界也曾遭遇过什么天劫？
有一些世界，并不需要入侵就会毁灭！
两种原因！
天灾，亦或是人祸！
天灾，便是指天劫一类的劫难。
人祸，可能是入侵，也可能是内讧！
当然，正常情况，内讧是不足矣团灭一族的，毕竟总要有胜利一方存活下来。
可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内讧打的太狠，将这世界的根基破败，导致这方世界无法再让生灵生存，所以胜利一方最后也死了。
但是这种概率微乎其微啊。
楚岩摇了摇头，准备再去深入看一看。
正当他好奇时，瞳孔突然一缩。
只因为，他前方世界发生变化，在无数灰色的礁石包裹下，中央有着一个碧绿色的湖泊！
湖泊十分清澈，即便是隔着万米也可以一眼看见湖底。
但是，真正吸引楚岩的，并未是这湖泊的风景，而是此时在湖泊的岸边竟然散乱堆放着一些……衣物？
其中还有一些女子特殊的贴身衣物在！
楚岩见状皱眉：“有人？”
噗通！
下一秒，湖泊中突然有一曼妙如鱼的倩影冲破湖面，宛若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