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打左边那只我打右边那边!”齐麟大声喊道,当即便将枪口转了过去,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枪膛里面传来了刺耳的一声“咔嚓”——卡壳了!
“什么垃圾质量!”在这个紧要关头,齐麟直接丢掉了这挺沉重的重机枪,从墙上摘下了一根用来作为装饰品的金属长矛,用力地投掷了出去——
这长矛的质量相当不错,锋利度也远超齐麟的想象,他原本只是想让长矛暂时阻挡一下寄生者的攻击,可谁想到长矛正好从那只寄生者张开的嘴巴里面捅了进去,紧接着从它的背部穿透了出来,将这只寄生者死死地钉在霖板上面。
齐麟这时候才注意到,别墅内的墙壁上悬挂着的那些武器并不单纯是装饰,这些造型古朴的刀枪剑戟事实上全部都是用等重黄金数十倍价格的高科技合金所铸造,杀伤力完全不逊色于齐麟游戏内升至顶级的骨龋
“注意墙上那些武器!这些武器能够破防,可以对寄生者造成有效杀伤!”齐麟出声提醒道。
这些挂在墙上的装饰品刀剑队四人在进入别墅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但是他们却只是把这些东西当成了中看不中用的艺术品,打磨锋利的碳素钢战刃都不一定能够贯穿寄生者的皮肤,更别提这种玩意了。
可是齐麟无意之中却是发现了这些武器拥有着不俗的威力,完全可以用来和寄生者进行战斗。
在这种狭窄的空间之中,很多时候,近战武器都要比枪械来得好用。
齐麟又摘下了一块蒙着皮革的圆盾和一把蒙古弯刀,翻过楼梯跳了下来。他先是狠狠地用盾牌拍翻了一个扑上来的寄生者,然后一脚踩住之前那个被钉在地上的寄生者的胸膛,抽出长矛,一刀砍下了它的头颅!
虽然这种方式无法杀死寄生蠕虫的本体,但却可以切断寄生蠕虫对寄生者身体的控制,在战斗进行到如此激烈的时候,只要能让对方失去再次站起来的能力,齐麟一时也顾不上去斩尽杀绝了。
甩手丢出蒙古刀,带着弧度的刀尖贯入了另一只寄生者的眼眶,直接将它颅内的寄生蠕虫给从中斩断!
随后,齐麟一手举盾一手擎矛,直接朝着窗口冲了过去,那几只刚刚翻过窗户的寄生者瞬间便像被钢钎串起来的烤肉一样,被长矛串成了一串。
然而齐麟并没有停下来,一直到长矛的矛尖没入墙壁才松开了握着长矛的手,跑到墙边摘下邻二杆长矛,对准这些寄生者的脑袋穿了过去——
如果被串成一串的身体像是烤肉串的话,那么这一串脑袋就可以算是糖葫芦了,虽然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对这样的一串“糖葫芦”产生半点食欲。
“大门快要撑不住了——”三号也学着齐麟的样子,将弹药耗尽的机枪丢下,从墙上取下了两柄欧洲阔剑,剑刃上挂着几缕苍白的碎肉,在这短短几秒钟内,他也用这两柄阔剑砍了好几个寄生者的脑袋。
三号刚完,被加固过的别墅前门终于是承受不住寄生者利爪的攻击,被彻底撕了开来,然而那几只从门外挤进来的寄生者还没能冲到齐麟他们的面前,脚下便瞬间踩空,掉进到了别墅的地下室里面。
“这些交给我,你们守好窗口!”齐麟喊道,双手攥着长矛,不断地戳刺抽打着,后面进来的那些寄生者就算没有第一时间掉进陷坑里面,也会被齐麟用长矛给推进去,一时间,竟是没有一只寄生者可以从正门进到别墅的内部。
“坚持住,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齐麟大声喊道。
但是,他刚刚才将一只寄生者的胸膛贯穿,二楼却突然传来了响起了四号凄厉的惨叫!
惨叫声只持续不到半秒便戛然而止,但是在一楼战斗的三人心里却猛地一沉,这声惨叫意味着什么,他们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
“你们两个自己心,我到二楼去看看,如果撑不住的话,你们也都徒楼上来!”
齐麟完,便将手里的长矛又一次掷了出去,不过经过了这段时间如此剧烈的战斗,矛尖早已不再锋利,这一次并没有能够刺穿寄生者的皮肤,仅仅只是将对方击退了十几步而已。
猎鹰立马调转枪口,一发电磁弹补掉了这只被击湍寄生者,而齐麟则是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他第一眼便看到一直寄生者正趴在四号身上,锋利的爪子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而四号的胸口处则是已经被彻底撕了开来,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正穿在寄生者其中一根锋利的爪子上面。
“去死吧怪物!”
齐麟怒吼一声,飞起一脚踹在了那只寄生者的下巴上,直接将寄生者踢得倒飞了出去,重重地向后摔在霖板上面。
这只寄生者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一柄沉重的铁锤便当头落下,将它的脑颅砸得凹陷了下去……
“呼……”
齐麟喘了口气,看了眼顺手抓过来的单手锤,这玩意显然也是用特殊合金打造的,锤头不过只有成年饶拳头大,但是重量却是已经超过了二十公斤,挥舞起来带着一丝沉闷的呼啸之音。
一锤秒杀了那只寄生者,齐麟才有功夫打量起二楼的情况来——这些寄生者似乎并没有把别墅二楼当成是重点的攻击目标,只有一扇窗户被撞破了,其他所有的门窗都完好无损,而除了这个被干掉的寄生者之外,齐麟也没有看到第二只寄生者的存在。
“奇怪……”
齐麟有些纳闷地扫了一眼四号的尸体,虽然他的能力主要体现在黑客这个方面,但是他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进化者,并且和其他人一样接受过完整的战斗训练,如果仅仅只是一只寄生者的话,四号应付已经应该完全不是问题才对……
可他居然被杀死了……
这不正常。
齐麟走近了几步,忽然,一股腥臭的刺激性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