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何一个正常生活,勤勤恳恳工作的人而言,十万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依宋德所说,真找到十万块的窦娟,一下相信了宋德所说的一切。
她不由的飘飘然,虽知道宋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然而是这骗了何止千万人的大骗子,唯独没有骗她,不觉的更让人心动吗?
顷刻瞎心,早已经忘了浪漫是什么味道的窦娟,这一刻看着手里的钞票,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感动的将近流下眼泪。
也是从这一天起,窦娟再去复兴监狱的时候变多了。从以往一个月一去,变成一周一去,美其名曰是想多看看自己的丈夫,想念的不得了。
王头呢?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及多想。只是每次窦娟来,王头都只能和她一起坐待个七八分钟,毕竟手里的工作实在太忙,经常要扔下正在说话的窦娟离开。
窦娟心里窃喜,开始她还略有担心,前去见宋德的时候,还要看看左右,确定没人这才敢去。后来成为习惯,有时候王头还在,她找个自己要去卫生间的借口,前去见宋德。
宋德所待牢房正对着一摄像头,不过复兴监狱里的狱警人员实在紧张,办公室里根本没人能先做着看监控,而且这监控视频顶多保留五天,窦娟根本不担心王头翻看过往的视频。
不过人胆子再大,干苟且之事,多少会有些畏惧。所以每次见宋德,都还是会用自己的外衣盖在摄像头一下。
宋德呢?原先揣测找自己要账的窦娟是监狱里某个官的夫人,想着自己赔出去十万块钱,或许能求她找办法放自己出去。算出不去,挪到人多的那边监狱也好,毕竟一个人关个单间,时间久了,精神都会出问题。
可后来与窦娟再交谈,宋德弄明白了此女不过是监狱狱警王头的老婆。可是他并未因此心灰意冷。窦娟无法帮他出狱,可她却无的迷恋宋德,说是情爱的地步也不过分。
要是宋德人还在外面,大概是看不窦娟的。可是关在监狱里不同了,许久没有尝到“荤腥”的宋德严重,窦娟简直是绝世天仙,身材丰韵相貌都是一顶一的。
两人这关系,从是开始只有交谈情话,到之后偶尔见吻,再至互相爱抚。再到后来,这些无法互相慰籍的方式,已经无法满足双方。大胆的窦娟又做出一惊人举动——偷钥匙。
宋德牢房是电控的,控制器在监狱总控制室里,由不得窦娟去偷,她都偷的则是大红门的钥匙。
每日下午,宋德都有两个小时的外出探风时间。不过宋德是不允许去操场的,所以他的探风,大多是被指派去清扫浴室。
窦娟和宋德商议之后,两人便趁着放风的时间,钻入闲人免进的大红门里,**一番。久而久之竟还成了习惯,月月如此,周周如是,奸情持续半年之久。
古语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窗户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一日又逢窦娟前来看望王头,在王头急急离开之后,窦娟再次偷走大红门的钥匙去找宋德。未久,闹肚子的葛福莱实在是走不动道,不得已回办公室休息。
本以为在办公室里能见到嫂子,结果办公室内却是空无一人。
这也不怪,毕竟让一个人干愣愣的独坐七八个小时,谁又能撑得住,或许是在监狱里随便转转去了。
心如是想着,也没在意。可是转头再看监控的时候,他发现对着宋德牢门的那台监控显示画面却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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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坏了?葛福莱不敢怠慢,监狱里那个犯人都可以不在意,唯独宋德不行,他可是面下令要二十四小时独立监护的。
忍着腹痛和腿软,葛福莱走到关着宋德的牢房门口,远远看到那台监控挂着什么,拿下再看,原来是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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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旁人的衣服还好说,偏偏这件衣服是葛福莱认识的。这不是他的大嫂子,也是窦娟早穿来的那一件吗?
她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这?
葛福莱很快便有了答案,他的脚下正是大红门所在,隐约的娇喘和撞击声,再啥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心怀提王头捉奸的心思,葛福莱匆匆来到大红门前。赫见两个苟且的人,竟然大胆的连红门都没有关紧,反倒还留着一丝缝隙,能看到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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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能是什么样子?一男一女,**双身,互相纠缠。
怒从心头起,葛福莱咬牙要往内进时,这一刻又犹豫了。
若是他这样闯进去,这两人的奸情自然会被曝光,可王头的名声也算完了。王头别的什么都好,唯独自尊心极强,谁有知道他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
心在进与不进之摇摆,猛然听身后“咣当”一声。
回头再看,原来是窗外另一边监狱的犯人放风打篮球,球正好砸在窗户。
“谁?”宋德在内质问道。
“没人,谁会听咱们的窗户根,接着来。”
窦娟的声音颇为妩媚,在葛福莱耳听却是何等的污秽。
不能冲动!葛福莱心如是想着,好像听到对面走廊有那么一怪的脚步声,不过未见人来。
不能再待在这里,先走再说,这匆匆会往办公室。
葛福莱一走,走廊的对面,这才有一人一边扣着自己胸前的扣子一边前,此人好死不死的正是王头。
他也是心念这窦娟,每回窦娟来看她,都来不及送她走。这一次心里想定绝对要提早赶回来。可刚刚下楼梯时太着急,衣服挂了一下,自己也错开台阶滑在地。好在只是衣服扣子被蹦开,人到没有受伤。
也是这一下,他隐约看到葛福莱的狱警制服。监狱里也葛福莱的个子又矮又胖,那样子肯定是他。
这小子为什么会躲在大红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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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听其他的狱警告过状,说葛福莱总喜欢听人家大红门的窗户根,但是王头一直没当回事,今天却恰巧碰到。
回去得说道说道他。心里如是想着,要走未走,猛然间听到大红门里,一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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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也许久没有跟自己的老婆窦娟亲热过,听到这一声不免心动,当即往大红门挪去几步。心念着,这一眼权当是瞧瞧葛福莱这小子的兴趣,以后好批评他。
可这打眼往门缝内一看,王头顿时鼻子眼生烟,满目通红,咬的自己嘴唇流血,一声为吭,这样转头回头。
下午收监十分,窦娟先是收回自己的外套衣服,这又一脸妩媚的回到办公室,本当和往常一样,王头人还在忙,自己拎东西走。没想到一进办公室,葛福莱和王头人都在。
“哎呀,亲爱的,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你都要走了,我得送送啊。你刚去哪了?”王头笑意满满的问说。
“啊?”窦娟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又说:“最近天气太热,办公室里也闷得慌,我找凉快地吹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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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王头倒也没有多质问,只说一句:“下周还来吗?”
“来。”窦娟回答的肯定。
王头咂嘴:“下周我可能前几次都还要忙,到时候让小葛给你开门吧。”
“嗯,也好。”
一语成定。
隔一周之后,窦娟性质满满的来到复兴监狱。也不知则的,葛福莱开门的时间晚平时许久,她进来后对葛福莱一通数落,再看时间,已是宋德放风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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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念着情人,扔下自己的外衣便往大红门走,手里拿着是早已多配的一副大红门的钥匙。这一对不仅她有,还偷偷给了宋德一把。
走至大红门,门还真开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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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娟嫣然轻笑,真是个饿极了的馋鬼,也不怕被人抓到把柄。
心思这样想着,推门轻说:“我的德德,你今天可太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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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抬头再看,屋内却是空无一人。随后再听耳后啪嗒一声,门已经被紧紧关死,身后双目直视,恶入肝胆。
“啊!”窦娟站的不稳,跌倒在地,这才看清门后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王头声音不重,轻声说。
“我,我?”任由窦娟脑子再如何旋转,此刻也想不出任何的理由来,只得眼泪哗哗留下:“老王!我错了!”
跪地一抱,正抱在王头的腰间。
哭是在哭,心里却是在想。要不了多久宋德会出狱,到时候把婚一离,索性跟着宋德过日子不更好?
哭甚至还暗暗带笑。
王头低眉看自己老婆这一对流泪的眼睛,不但没有心软,反倒是恨意更深。
结婚几十年来积压的苦闷,在这一刻全爆发在窦娟的身。
容不得她大喊,手缠布直接勒住她的嘴巴,大拇指对准眼窝猛戳一下,再来是扣肉挖眼,把这一副花容月貌,毁成残花残月。
此后将奄奄一息的窦娟带到一开始没获得放风机会的宋德面前,一人一刀的结果性命。
正还想着要找办法收拾这两具尸体,结果背后一冷,直愣愣被窦娟鬼魂所化的血水人形吞噬腹内五脏,人也倒地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