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一样和我了巫术,眼下完全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要么被拔舌而死,要么被阿泰活活用碎玻璃切割,总之两头都是死,看哪一种死法能舒服一点。
再看墙的大钟,正在差一分钟便是午夜零点零分,我忙站了起来,往王月处跑动。。
阿泰见状,手里便再掰下一处窗户玻璃,正要向我飞来......
突然,屋内灯光一闪,紧接着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长时间的黑暗之下,突然有了光明,却反倒让所有人出现了眼盲症状。
阿泰惨叫一声,听声音他是想立刻躲起来,但因为他的夜视眼在光照之下反噬的我们更加厉害,所以听他撞到了墙。
“阿雪,左三步,朝南!”楼下的乐乐为阿雪指出阿泰的位置道:“右五步,正南!”
两次指挥,听阿雪当机立断,将手伸缩剑如同标枪一样射出,仅仅一秒之后又听阿泰一声惨叫,什么东西重重落地了。
我和阿雪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照,这才看到阿泰的肩膀被伸缩剑洞穿,摔落在满是碎片的地板,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乐乐扔给我一个小瓶:“把里面的东西吞下去,千万不能咬!”
看小瓶里却是两只透明色的蝎子,相互交缠,在瓶内翻滚不断。
是要吃这东西吗?我打开瓶盖,颤颤巍巍的从内捏出一直蝎子,将瓶子一并交给了阿雪。
既然是乐乐要吃的,自然有她的道理。我闭住眼睛嘴巴微张一点,舌头又见被拔的感觉,而手里的蝎子猛的挣脱我的手指,直接落入了嘴缝之。
蝎脚在我舌头向喉咙爬行,这感觉虽然万分恶心,我却被瘙痒的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感觉蝎子爬到了我的舌根,忽然我舌头下剧痛万分,可在几秒之后,痛感完全消失,嘴里的异物却顺着喉咙滑了下去,让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我赶忙张嘴想要把蝎子抓出来,然而嘴里除了血丝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至于那种拔舌感觉,同样消失无踪,我“啊啊”的试了试发声,好像说话也不受影响。
“别动,先让我看下你舌头的伤口。”阿雪前捏住我的两颚,往内看了一下:“虽然有些撕裂伤,不过舌头复原是人体最快的,不出三天这种伤口,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阿雪不等我问她情况,便走了楼梯查看阿泰状况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蝎子可以克制阿泰的巫术,不过总算是有解药了。
我连忙进出自己房间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王月还单手抱着小秀,紧张的看着我。
“已经抓住阿泰了。”我伸手将小秀抱在怀里,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抱她,也是我第一次抱孩子。
我抱的连自己都觉得僵硬,小秀却搂住我的脖子没有丝毫不乐意的。
“咱们下去吧,乐乐找到解药了。”我一手拉起王月,带着她和小秀来到楼下。
乐乐已经另外准备两只透明的蝎子,小蝎子分别喂给王月和小秀,没多久两人的巫术也被清除,能够开口说话了。
“阿泰怎么样?”王月问我道。
“被阿雪刺之后昏迷了,他这状况好像是发了疯一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月皱眉依稀回忆道:“我记得傍晚时我正要做饭,阿泰却说想去外面转转。可他刚出去没多久,突然回来,紧接着灯灭了。”
“他出去了有多长时间?”我追问王月道。
“也是十分钟不到的样子。”
阿泰的确是堕入了邪道没错,但我还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眼下他的状况显然像是失去理智,或者是受人操控。
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也是在阿泰离开别墅的短短十分钟内,有人对阿泰做了什么。
能轻易对阿泰动手脚的人物,我只能想到江原,会是他吗?
“那之后呢?”乐乐把话题引了回来。
“等我找到手电的时候,阿泰已经不见了,我以为他是回了房间。”王月借着说道:“我挺担心小秀的,想去小秀的房间叫醒,然后我发现阿泰在小秀的房间里,正要对小秀做什么。”
再听王月讲述道:“我跑过去将小秀抱起来便跑,在我跑到楼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被阿泰袭击了巫术。”
这样说的话,阿泰虽然对王月下了巫术,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对王月做出更危险的举动,我不由的怪起来。
此时阿泰连连咳嗽了几声,担心他又要对我们施展巫术,我拿起一张道符戒备。
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的阿泰嘴道:“你们可都是英雄好汉,不能干背后偷袭的勾当?”
说着,阿泰发现自己肩膀被伸缩剑钉在地板,忙又道:“我是什么时候......剑的?”
看阿泰此时的表现,他好像是断片了一样,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或者做过什么。
“你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我紧盯着阿泰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之窗,想要看清一个人,要对着他的眼睛说话。
阿泰的眼睛里只有迷惑和不解,他道:“我记得自己是要出去的,对了,我为什么要出去?好像是谁在叫我......”
如同醒悟了什么一样,阿泰惊道:“我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后地不远方后恨接冷方恨技
他扫视了一圈,对着屋内的一片狼藉道:“这些都是我干的?”
没人说话,大家只是共同的点了点头。
看阿泰恢复了理智,阿雪念咒一按伸缩剑,将剑拔出了阿泰身体。
“他暂时交给我处理了。”阿雪说道。
“也好。”我点点头,转而对王月道:“你身这么多擦伤,我去给你做些简单的处理。”
“爸爸妈妈,我也要去!”一旁的小秀缠了来。
这两天小秀一直都在半睡半醒之间,今天似乎是已经完全恢复了体能,接触了巫术之后,表现的十分活泼。
一旁的乐乐见状,将小秀抱了起来:“干妈想死你了,你别打扰他们了,先来陪陪干妈吧。”
孙仇不科酷结术由冷察战艘
说完乐乐将小秀抱进了她的房间。
“乐乐也学会看气氛了呢。”王月身的擦伤让刚刚恢复了一些的她,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我伸手擦过王月嘴角的血迹:“先回你房间吧。”
说罢,我扶着王月回到房间,路顺带将阿泰扔出来的东西送了回去。
关房门,我让王月先坐在床,从卫生间里拿出了医药盒。
王月身的伤口虽多,但绝大多数都是擦伤,医药盒里的消炎药和纱布已经足够应付了。
在我准备纱布的时候,王月问我:“这些天小白在你哥哥家怎么样?”
“还好,辛苦她了。要不是有她照顾我爸,我也分不开身找到真正的犯人。”
“你找到给下降头的人了?”王月想要站起来,但因为她躲藏在柜子里时撞肿了脚踝,又因为疼坐了回去。
“嗯,人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他在哪我还不知道。”我回答王月道。
我和活尸一家的仇恨算是彻底结下了,我害了他本已经死了的儿子,而他则报复了我爸。这不是互相扯平,而是互相结怨。
降头之术的另一处可怕之处,便是难以借助外力解决。既然是以杀人操控怨魂下咒,那么最直接的解法是杀掉下降头的人,以平息怨魂怨意。
所以在活尸父亲给我爸下降头的那天起,已经注定我们无法和解。
最可恶的是他还大言不惭的改变妆容来到我面前,想诈我说出乐乐藏身的地点,真是有够恶毒的人。
“我这边的进展也是这些,到时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我将话题转移到王月身。
“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王月说道:“千年麒麟竭还是管用的,这件事我还是得谢谢阿泰。”
结远仇地独艘察所阳地封诺
“那小子惹得事,他做的好事多多了。”我说道:“也不知道他脑子里的回路是怎么设置的,偏偏要和他那个可恶的师傅搅和在一起,真是要一条邪道走到黑。”
王月扑哧一笑是,笑的我十分纳闷:“你笑什么?”
“笑你呗。”王月回答道:“看你和阿泰好像才是亲兄弟呢,虽然阿泰走在了邪路,但他有难你还不是不计前嫌的帮他?”
“鬼才愿意帮他,我是......我是,我是想顺藤摸瓜钓出大鱼来。”我强行解释,王月却是一脸不信:“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没有。”王月摇摇头,嘴的笑意依然挂着:“你说是什么是什么吧,但我真心希望你和阿泰能变回过去那样。”
“我想永远也不可能了。”我说着为王月涂抹起碘酒:“他在那条路已经走的很远很远了,回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