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从绯冷月那里继承来,不仅仅是一部分的法魂之力,还有她在生前曾经通晓的多种魔法。
由于出生蓬莱,又嫁给了召唤师太渊皇子为妻,绯冷月还懂得很多关于召唤师的知识,也一并全都便宜了云笙。
“云大人,请带我们一起回去,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那两头虎狮兽也希望能够协助云笙一起返回五百多年前。
想到了,他们对太渊城市情况和太渊皇子更加了解些,云笙决定带着它们一起去。
但是云笙还是要求,它们回到了过去后,还是要控制情绪,哪怕是它们遇到了自己的亲人亦或者是召廷的人。
魔法阵很快就绘制完毕了。
魔法光芒闪烁,三人两兽在一道魔法光芒中,消失了。
天亮时分,焦急在太渊城堡外等待了一宿的五大势力的领头人,发现太渊城堡终于停止了摇晃,他们立刻分配人手,准备进入太渊城堡,展开搜索和营救。
可就在他们准备进入城堡时,太渊城堡突然被一道魔法光芒笼罩住,任凭他们怎么闯,都无法通过那一道魔法屏障。
整个太渊城,就在魔法屏障的作用下,彻底和他们隔绝开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如翼都没法子看出这个魔法屏障到底是什么。
“这应该是一种禁术魔法,这种魔法阵,我无法破解,看来只能去找山下的师兄来解决了,”如翼看了也是摇了摇头。
他当即决定,下山去请夏文煦上山。
其他人,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等待着如翼返回。
如翼匆匆赶下了山,半路上,他还看到了一具焦尸。
经过辨认,那是召廷的第三主召的尸体,尽管还不知道,第三主召为何会死在这里,如翼还是带着尸体匆匆赶下了山。
夏文煦和赫连长老在内的一干人,听如翼说了这几个日夜,在太渊山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震惊不已。
“你说云笙和北溟都困在了城堡里?怎么回事?还有没有法子营救?”赫连长老可急坏了。
这两人,可都是大陆精英营最顶尖的学员,若是这一次神器任务,损失了他们两人,回去之后,两大营地的长老真不知会怎么责备他。
他也没有脸面回大陆精英了。
还有刘通天和陈怜儿的背叛,也让赫连长老很是愤怒。
“情况还不知道,因为城堡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魔法阵,靠着我们几人,都没法子突破。师兄,你看……”如翼小心地查看着夏文煦的反应。
在听到了云笙出事时,夏文煦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裂痕。
可是太渊遗迹的那个传说,又是一重遏制,若是师兄贸然闯入,不知道会不会面临第三主召一样的下场。
“你说的那一个魔法,应该是城堡里的人,引发的一种上古禁术魔法。那个魔法,牵涉到太渊山无数的生灵,我即便是入内,也无法改变什么。是福不是祸,历史的齿轮已经开始逆转,能不能改变太渊的命运,已经是我们无法掌控的事,”夏文煦长叹一声,目光悠长哀愁。
夏文煦在心底念道:云笙,希望,我的那个法器,能够帮你度过那一个劫难。
由于从没经历过时空逆流魔法阵,云笙等人在踏入魔法阵的一瞬间,心里还是难以遏制地有些忐忑。
犹如置身高速行驶,没有任何魔法屏障保护的空船般,视线也模糊了。
云笙的耳边,是罡风般的猛烈风声。
身体像是随时要被吹走般。
忐忑之时,她的右手忽然被人抓住了,那只手,她很熟悉,修长有力,食指之下,是一个有些磕手的茧。
那是夜北溟的手。
不安感,悄然消失了。
夜北溟的话,犹然在耳,我不愿意成为下一个太渊皇子。
无极大陆,因为有云笙,才有意义。
不安感,慢慢消失了。
两人就这么握着手,靠着彼此的温暖,一起去面对未知的五百多年前。
时空魔法阵光芒在减弱,这预示着,他们已经差不多就要回到五百多年前了。
绯冷月和云笙商定,要回到太渊皇子从都天兽血界回来后,带回麒麟血晶的那一晚。
只要再那时候制止了太渊皇子的错误,那一切就可以避免。
魔法阵的前方,已经出现了一片光亮,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回到五百多年前的太渊了。
就在云笙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时,云笙的左手臂,忽然多了一只手。
她猛然被人一扯,和夜北溟握着的手骤然分开。
一股如巨浪般的斗气震碎了魔法阵,云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混乱,人已经被那只手,拽着跌出了魔法阵。
由于魔法阵在最后被强行打乱,云笙不得不中断了时光逆流魔法阵。
眼前一片光明,照明魔法阵的光芒有些刺眼。
云笙跌倒了“地”上,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
身下,是一具男人的身体。
在摔倒的一瞬间,云笙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弯护在了身前,跌了出来,对方恰好当了她的人肉垫子。
腰上的那双手臂,很是霸道,云笙回想起了早前魔法阵里的一幕。
“独孤休,你疯了,居然在那么重要的关头,做出这种事!”云笙恼怒不已,她就不该相信独孤休,让他一起进入魔法阵。
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身旁,没有夜北溟和那两头虎狮兽的踪影,一定是刚才独孤休的打断,让大伙失散了。
云笙眼下更担心的是,她是否还是像早前和绯冷月计划的那样,顺利返回了五百多年前的太渊城。
时光逆流魔法,是一种很高深的禁术,云笙本就不熟练,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被的独孤休这么一打岔,不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在最后关头,打断了时光逆流魔法阵。
若是有个万一……
耳边是男人得意的笑声,下一刻,云笙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她被压在了身下,独孤休死死地制住了她的手脚,将她压在了身下。
“云笙要怪只能怪你和夜北溟太亲热了些,本太子吃醋了,”说罢,炽热的唇落了下来,独孤休的目光火热,盯着云笙,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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