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早知道,有夜北溟在,就不用担心什么劳子的八荒兽族后裔,他一定有法子安然无恙地将她带出去。
可是云笙也没料到,夜北溟会直接一个地遁魔法,就逃了。
普通魔法师的地遁,至多不过移出几十米,撑死了也就几百米,可夜北溟不同竟然会如此厉害。
这厮一个地遁,直接不知到了哪里,可以肯定的是,他俩眼下已经不再都天兽血界的中围了,因为四周,血煞之气比起早前又浓郁了许多。
夜北溟也蹙了蹙眉,似乎连他自己的都很意外,眼下所处的位置。
夜北溟的地遁和一般人的不同,他基本能做到定点地遁,可能是由于都天兽血界内的血煞的影响,他才会一时迷了方向。
“夜狐狸,松开,”云笙身上还有伤,被夜北溟抱得太紧,方才地遁时,她都觉得呼吸不畅了。
夜北溟方才为了躲避追兵,一路遁逃,也不知进入了都天血印的哪个区域,他感觉身后已经没了追兵,才松了口气。
再看怀里的云笙,面色发白,手臂上的一处伤口,已经裂开了。
夜北溟看着,心底一阵懊恼,他取出了伤药,替云笙敷药。
“夜狐狸,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云笙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诡异的空间,四周似乎还有一层结界。
必须想法子,快点出去,也不知五彩空船是否是带着那些人质逃出去了,还有弃他们,是不是也已经和二长老他们会合了。
夜北溟没有回答,他抹好了药,一把将手中的药瓶给捏碎了
云笙听了异响,再看夜北溟,发现他的脸拉得老长,一脸的风雨欲来的阴翳样。
糟糕,后知后觉的云笙,这才想起了早前自己说了什么。
“云笙,你到底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夜北溟那双漂亮的灰眸里,怒气翻滚。
“呵呵,夜狐狸,你在生气啊。黑琳琳不错啊,人漂亮身手还很好,和你很般配。”云笙讪讪着。
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生气了,云笙心里发慌。
印象中,夜狐狸是腹黑的,也可以是冷酷的,可他很少像今日一样,露出这种让人发憷的怒意来。
“般配?”夜北溟的音量抬高了几分。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的婚约是不作数的,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女人,我……”云笙越说越觉得没底气。
“呜--”
不等云笙说完,夜北溟猛地一收力,将云笙拦腰抱了起来,他谨慎地避开了云笙的手,拽住了云笙没有受伤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了云笙的后脑勺。
浑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云笙明白夜北溟要干什么时,已经太迟了。
唇上,多了一股湿热。
牙关被粗暴地撬开了,云笙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
她下意识地要反抗,可是她的反抗,在夜北溟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云笙这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间的差距。
她有些惊恐,黑眸里,闪过了丝慌乱。
夜北溟和平日不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
云笙的挣扎,这反倒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的舌在她的嘴里吸吮着,将她胸腔内的空气一点点抽空。
云笙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一点点变软,整个人就像是水一样,瘫成了一团。
渐渐地,她失去了抵抗力,由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唇在她的唇上、脖颈上,身上流连。
夜北溟灰眸渐渐转暗,他已经感觉到了云笙的身子,从最初的排斥,变成了迎合。
柔软的身躯,在他的身下,美好的让他疯狂。
他的手,缓缓地往下移。
唇也是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犹如蝴蝶般,阵阵掠过。
夜北溟自问是个冷静的人,可是对着云笙时,他的意志力就是渣,一瞬间,崩分离析。
光洁如绸缎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曲线以及云笙身上传来的,犹如药草,又如薄荷般的香气。
大掌探入衣襟,大小合适的两处柔软,夜北溟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要炸开了。
他想要她,这一刻,他恨不得将她揉入了自己的身体内。
忽的,云笙脑中一个警觉,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柔软上,一阵酥麻,原来夜北溟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
肩膀已经一片清凉,她居然整个人都挂在了夜北溟的身上,衣衫半退。
夜北溟的衣物也褪去了大半,两人的身子,正紧紧地缠在了一起,身上都已经是大汗淋淋
“不要,”云笙惊呼了一声,猛然推开了夜北溟。
夜北溟的****,被云笙这么一推,一下子熄灭了。
两人都喘着粗气,云笙的脸上,满是红晕,黑色的发散落在她的胸口,更衬得她肌肤如雪般纯净。
她的脖颈,胸口,全都是亲吻过的痕迹。
云笙不敢正眼去看夜北溟,她慌乱着,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夜北溟眸光深沉,他站了一会儿,让自己的头脑也清醒了过来。
该死,他方才是怎么了。
差点在这种地方,就要了她。
夜北溟懊恼着,五指烦躁地插入发间。
他,已经十九岁了,对于皇家的皇子们而言,这个年龄,别说是女人,皇子都已经有了。
可是他不同,由于身世的缘故,他幼年时,只有陈怜儿一个女玩伴。
陈怜儿背弃他之后,对于女人,他素来冷淡。
即便是程白那小子,多次怂恿他,他依旧对女人无动于衷。
为此,隆火没少操心过。
曾有一次,隆火将他灌醉,将脱得一丝不挂的隆水送到了他的床上。
夜北溟都是无动于衷,将她丢了出去。
可是小野猫是个例外,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变得不似自己了。
什么冷静、控制力全都消失了。
刚才,若不是云笙推开他,只怕他真会……
夜北溟彻底冷却了**后,才敢靠近云笙。
可即便如此,在他的视线和云笙的视线接触在一起时,两人都不自觉别开了脸去,显得很不自然。
“夜狐……夜北溟,我说过,你我之间……”云笙叹了一声,她想了想,也许她该向夜北溟坦白。
“云笙,喜欢你,追求你是我的权利。婚约,不可能解除,”夜北溟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他没有任何停顿,一口就将云笙的话,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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