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的身躯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且不说情感,就只论本能,我的身体在他的热烈夹攻之下,已经放弃了抵抗。这是一种矛盾的情感。在身体被他拦腰横抱后,我搂住他的颈脖,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你,没再和许颜那个吧?”
他一顿,恼怒地看着我,一只手托出我的屁股,骤然地,狠狠拍打了一下。我吃了痛,皱眉叫了一声,我要他放开我,停下,所有的一切都停止,回到我们僵持的地方。我不是恼怒他打我。而是,今天晚上,一旦我和上了床,再干了那事,我不确定,还会有坚如磐石的勇气和他对峙,还会继续坚持分居的初衷不变?
一旦我的身体接受了他,就意味着我在情感上,也重新接纳了他。
“宋窈,闭上嘴巴!我知道,你很想……”他的声音似梦呓。
我就咬着牙:“都是你蛊惑的我,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就算我们上床了,我们之间的隔阂扔在。骆维森,你不可以视而不见的……”
接下来,骆维森的话让我胆颤心惊:“宋窈,你不是不能接受我,而是不能接受自己……”
不!虽然我的脑子轰然了一下,但我坚决予以否认。
“你胡说!”我更是推攘他。
可这推攘着推攘着,他就抱着我进了木屋,进了卧室。骆维森将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脱衣服。我急了。我觉得骆维森是刻意要强我,这违拗我的意志。
但很快,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拉下了。究竟,他也没有用很多的力气。一躺在床上,当骆维森灵巧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的时候,我又丧失了力气。这真是奇怪,然而又在情理之中。后来,我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经他这样抚弄,我的心里真的产生了欲望。欲望在我身上膨胀,我又变成了一个热切的需要性.生活的女人。
可是,我不能在光亮中进行。这会让我无措,让我不安。我渴望黑暗,渴望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在黑暗中,我才能释放自如。我相信,骆维森也是喜欢黑暗的。我所不安的,也是他不安的。我们在一条平行线上。
“关灯!”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手指几乎在他的胳膊上抓出两条长长的血印子。
但骆维森不听我的,这让我焦急,我再次催促,头发丝几乎堵住了他的鼻翼:“关灯啊……”
“为什么一定要?我想好好看看你……”一个翻身,骆维森已经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唇如雨点似的滑落,从嘴角一直滑到我的颈脖,从颈脖一直游移到我的小腹,还想继续往下游移。我真的失去理智了。我就知道,骆维森来看我,就会对我不规矩。可是,我已然没气力了,我能做的,只是低低的抗议:“何苦要来招惹我?”
“宋窈,我们还是夫妻……你别多想,千万别多想……”他摸着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脊背,不停地安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