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必须要问,要不以后天天要洗这么多盘子,我可受不了。
他一怔,理所当然地:“当然……你洗呀?”
我的脸立马拉下来了,嘴里哼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难不成,还是我洗?”
我的心里非常不爽。骆维森的大男子主义性格,表露得无疑。我可不想因为同居,而让自己干活受累,成了某人的一个免费老妈子。“这就是你要和我同居的目的,对吧?”我耷拉着眼,佯装生气。我想好了,原则问题,绝不能让步。
“不!你想到哪儿去了?”他赶紧申辩。
我继续哼哼:“你不是说要照顾我的吗?洗个碗,就不高兴了?你看,我爸正在瞪着你呢。他很生气,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信守承诺。”
他就皱眉,一副赖脸的样子:“宋窈,不就洗个碗嘛?你小题大作了!”
“以小见大。小事你都做不到,我不敢奢望别的。”
他就叹了口气。“可是……我没洗过碗。我怕洗得不干净。我可以做别的,比如修马桶、装个灯、按个电线。我干男人该干的事情。”
我很不以为然:“一句话,洗不洗碗?”
“一三五行不行?要不请个厨师。”他的歪理很多,说不想在上班开会的时候,被下属们闻到手上的油腥味儿。“你要不喜欢,以后咱们天天出去吃。”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今天,你说到底谁洗碗?”
我卯足了劲儿,一脸的严肃认真。某人就叹气了。“宋窈……”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脸,“你太执拗了。谁洗还不一样嘛?”
“不一样。”
“别,来点幽默细胞。”
“很抱歉,我最欠缺的就是这个。”
骆维森就有点儿没法子可想。“行行行,我洗。我哪能让你受累呢?同居的事,也是我提出来的。我是男人,是男人就该宠女人,我怎么忘了?”
他撸起袖子,再次系上围裙。可就在他快要进厨房的那一刹那,我叫住了他,声音轻轻地:“我来洗吧,我不过要试试你的诚意而已。饭是你做的,那碗就我来洗吧。”
骆维森就回了头,不确定地看着我:“真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一丝犹豫,我就笑了。“你要不信,那尽管去洗,我乐得轻松自在。”
“我们一起洗吧。”他给出这个提议。
其实,两个人洗碗,速度真的很快。一会儿的工夫,厨房里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去洗澡吧。洗好了,在床上等我。”
饱暖思淫.欲。我就知道,这厮心里憋了一团火。刚才洗碗的时候,他就不停地把话题往床事上扯,不厌其烦地告诉我,说带了一些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儿,我就问那是什么玩意儿,他说不让我看,等到了床上,再给我惊喜。聊起这些事儿,骆维森真挺不正经的。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就问他:“我忘了买套了,你带了吗?”
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们,难道还用再避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