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拧到右,又从右拧到左。
足足拧了好几圈。
陆酒疼得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嗷嗷叫,但是因为他母亲赶着回家做饭,所以将车子开得老快。他嗷嗷叫的声音完全淹没在风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唐欢拧了几圈之后。
又松开手,然后伸出手去环抱住陆酒母亲的腰。
就喜欢这种做了坏事之后跑都不跑的感觉,真刺激!
到了大院儿之后,唐欢从摩托车上迅速下来,对陆母说了声谢谢,然后一溜烟儿小跑就跑得不见人影。
正准备算账的小陆酒:“……”
……
唐欢的家并不是很大,装修也很简陋,但是相比在农村,已经要好上不少。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
明明莫母比陆酒的母亲还要小上一岁,但是因为之前过度『操』劳的缘故,看上去竟像个中年女人。
瞧见唐欢回来了,半点热情也没有,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是指了指炉灶上的中『药』,示意她好好看着『药』,等『药』熬出来之后,倒出来。
唐欢只懂了一个动作:
让她看着『药』。
所以她乖乖的坐在炉火前,等『药』熬得差不多了之后,就将中『药』从炉子上小心翼翼的端了下来,放在地上……
她拎着小板凳,坐到角落里去,靠着墙眯上眼睛睡一会儿。
她第一次遇上这种听力有障碍的情况,所以总是忍不住心里有种恐慌,得找个小小的角落将自己圈进去,才稍微没那么害怕。
就在唐欢靠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突然就被人一脚连人带凳子给踹倒了,她小小的身子咕噜噜滚在地上,吓得忙不迭睁开了眼睛。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芳一脚将地上的小板凳踢得老远,一边骂骂咧咧,“什么事情都做不像样的赔钱货,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生个胎盘!”
唐欢什么都听不到,只依稀能辨别得出,自己的母亲似乎很愤怒。
她嘴里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边骂一边将放在地上的中『药』罐子,重新放到炉子上去加热。
“让你趁着『药』热的时候叫醒我喝『药』,你居然连屁都不放一个!什么都不会,连做事都不会!”
“早知道当初是个女的,就应该一碗『药』喝下去落掉你!”
唐欢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沈芳又骂骂咧咧地走过来,直接将她推搡到一旁,自己捡起小板凳坐到炉子前看着『药』。
唐欢『揉』了『揉』被推痛的肩膀,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
大院儿就唐欢他们三个孩子。
其他两个都是家里的宝贝,每天早上上学有人送,晚上放学有人接。
唐欢的话。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淘米煮上一锅粥,然后背上自己的小书包出门。走很远很远一段路,才能够到学校。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的,陆酒的母亲带着陆酒竟然一早就已经在大院儿里等着了。
陆酒的母亲冲着唐欢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