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涵亮忍不住侧目:“那你是打算怎么告他?”
“我告他……”我顿了顿,虽然说这个并不是一个很光彩的罪名,可我已经无法再走回头路了。我幽幽一叹,缓缓地吐出了那两个字:“强、奸。”
“噗!”夏虹喷了。
屠涵亮脸抽了,他耐心地和我解释说道:“许诺,如果我没记错,你和冯岭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如果你们发生性关系,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法律是不管这个的。”
这样的话,与那天晚上警察上我家里来捉冯岭说的是一样的话,也就是说,我的委屈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我忍住想要流泪的从轰动,轻轻地说道:“不是,我问过警察了的,他们说,就算是男女朋友,只要动用暴力,就能告他故意人身伤害罪。”
屠涵亮点头:“呃,对,是这样的……但是……”
“没有但是。”我肯定地对视着他的双眼,说道,“那天他强暴我之后,我就去警察局了,警察检查过我的身体,已经判断这是强奸罪名可以成立,而且他们也从我体内提取出冯岭的精液作为证据。今天上午的时候,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了,说冯岭他老婆打算请律师保冯岭无罪释放,但是警察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罪证确凿,他们这个官司根本不可能打赢。”
“……那根本不需要我出庭了呀。”屠涵亮无奈地说。
我叹气,继续把跌宕起伏的故事告诉他:“下午的时候,冯岭他老婆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她一定要整死我。她非常的有钱,我想,她一定会给冯岭请最好的律师,为他辩护无罪。照她电话里面的口吻,估计还想在法庭上把我告下去。”
“这应该是气话,”屠涵亮安慰我说,“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应该是想先和你商讨回旋的余地的,但看样子,你们明显谈崩了。她若想告你,其实是没有这个法律途径去告你的,之前我和你说过了的,法律只管夫妻之间的矛盾,是不能指责到第三方去的。”
我只能和他说这句话:“屠涵亮,不要和我强调‘第三者’这三个字,我听了难受。”
夏虹立即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疼得他直咧嘴。夏虹说道:“许诺又不是故意要去做第三者的!明明就是她和冯岭先好的,那个叫徐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她是后来的,你知道不!怎么说,都应该是那女人不对!她那么凶,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去和冯岭结婚的,不然那这事去和我们的大学同学说,说‘冯岭结婚了,老婆不是曾许诺’——这事有谁信呀!”
我叹了一口气,感到十分的迷茫无措,又十分的苦涩,说谁是谁的第三者,根本就没有人能说得清,而我现在唯一能说得清的是:“屠涵亮,现在也许从你的专业角度去看,这场官司是不用打起来的,但我觉得徐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她一定有非常厉害的手段去开庭的。如果真的要开庭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助我了。”♂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