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怎么都没想到厉爵西会来这么一下,忙不迭地拉起肩带,恼羞成怒地瞪他,“厉爵西,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知所谓?!流氓!你……唔。”
厉爵西的双手直接捧上她的脸,低头含住她骂人的双唇吞噬而吻……
“唔……唔……”
曼文瞪大了眼睛,伸手拼命打他。
厉爵西完全感知不到疼痛一样,低垂着眸盯着她眼里不同往常的愤意,这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大大激发了他身为男人的满足感。
不得不承认,她的唇有股令人着迷的味道。
无视她的捶打,厉爵西以舌抵开她的双唇,长驱直入地探进她的嘴里,疯狂地汲取着她的甜蜜……
他像是一个在沙漠行走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一汪甘泉,失去理智地扑上去……可不管他怎么索取,他还是渴,渴得抓狂。
曼文下意识地要咬他,厉爵西却早一步退了出来,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落下密吻,背弯得更低,俯首在她的脖颈间缠绵地吮~吻……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断游走,带着勾人的欲~望。
“放……手,放手……”
曼文抵抗不了他的力量,只能被他按在椅子上为所欲为,仰着头被迫地让他索吻,一出口的拒绝全成了碎片的呻~吟。
仿佛,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放。”厉爵西胡乱地将她的晚礼服往外扯,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目光深藏着原始的欲~望,嗓音喑哑,“我要你!”
说完,厉爵西一把横抱起她,将她放置到冰冷的餐桌上。
她……成了他的一道晚餐。
“你这是婚内强~奸。”曼文痛恨自己说出口的话这么没有底气,像是一个被欲~望俘虏的柔弱女人……
“呵,我们厉家的人,从来不讲法。”
厉爵西丝毫不在乎,低下头又吻住她的唇。
“……”
低气温的酒窖里,两人的皮肤紧贴着,热得几乎烧起来。
曼文抿紧了唇,感觉着身上的晚礼服被一寸一寸扒下,如同她不值钱的自尊……
厉家的人,从不讲法。
是,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她被从小培养,就是为了有一天送到厉家儿子的枕边……
厉爵斯说得对,她就是一个婊~子。
光鲜亮丽的婊~子,被困在厉家这座围城的婊~子。
……
双手垂了下来,曼文放弃抵抗,像个木偶一般任他愚弄。
当了婊子,还竖什么牌坊,不是吗?
下一秒,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停了动作,厉爵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有着错愕,“你做什么?”
“……”
做什么?
这话不是她该问他的么?
厉爵西站在餐桌边,伸手抚上她的脸,眉头蹙起来,不悦地道,“你哭什么?!”
就算他强势。
就算他逼迫她,可被打的人不是他么?!他都没喊疼,她倒哭了?!
“……”
在灯光下,曼文躺在那里,清楚地看到他掌心的湿意。
原来……她哭了。
曼文啊曼文,你这么多年修炼的忍耐全废了……这么一点小事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