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事,你跑,别管我。
灵殇万分认真的对灵诡说道。
结果当头就挨了灵诡一记爆栗。
“你是觉得我没能力替你摆平你自己闯的祸?”揪住灵殇的一只耳朵,灵诡眉目冷意泛滥,像个恶姐姐。
“嘶……疼!我是说如果!如果!”
灵殇捂着耳朵,尽管被揪的真有点疼,可不知为什么,他这心里却暖融融,甜丝丝的,极为有安全感,就感觉如今自己也有了依仗,就是自己姐姐。
“没有如果,跟我一起去,你只需要挺直腰杆,抬起你的头,不要让人觉得你畏惧,而是摆出一副我就是你祖宗,谁也奈何不了我的样子,首先,气势就不能输!”
灵诡严厉的拍了下灵殇鸵鸟式的背脊,“拿出你当初做三界总局副局长时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不可一世,高傲万分,冰冷如雪的欠揍样,你要对得起从前别人唤你一声少帅,懂吗?”
灵诡一番话,蓦然间,让心里蒙上担忧害怕阴影的灵殇,紫眸中一片清明。
就像被点醒,收到了莫大的鼓舞,灵殇瞬间敛去了眼底的忧『色』,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整个人沉淀冷静了下来,再和自己姐姐对视时,他瑰丽的紫眸亦如当初在庄园初见时那般冰冷如霜,高贵傲然。
“我知道了。”
“对了,我问你。”
“你说。”
“你封神了吗?”灵诡打量着灵殇,问道。
“没有,怎么了?”
“如果让你跟着我离开神界,从此不再回去,和神界再无瓜葛,你会不舍吗?”
灵殇微微一怔,沉默不答。
“没关系,我只是问你罢了,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在我们入神界前,你必须告诉我答案,因为这关乎着我替你摆平一切的计策,走或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方案。”
-
拜无忧起得早,做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只是餐厅中,就只有穿着笔挺黑『色』西装西裤,俊美邪魅的宫司屿一人坐在那看着报纸,喝着热粥。
迎着光,灵诡和灵殇这对姐弟跨过门槛进入,宫司屿抬眸目光投『射』而去时,一阵恍惚,凤眸中尽是对穿着女士西装帅气妖娆的灵诡毫无保留的欣赏『迷』恋之『色』。
灵殇也穿了一身黑。
见即,宫司屿勾唇邪笑,放下报纸,磁音微沉:“一家人穿的整整齐齐,『色』系都相同,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们是去三界总局、神界砸场子的。”他突然开始隐隐期待今天的即将发生的事了。
而就在这时,流云尾随而至。
好像知道灵诡要去做什么似的,黑『色』高领『毛』衣牛仔裤黑『色』皮靴,穿戴的整整齐齐,然后在灵诡和灵殇入座吃早餐时,坐到了他们身边。
“一起,在家呆着没事干,太闷,想去找点刺激。”
赤红的瞳孔冷血而诡冷,流云面无表情的说着,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怕是吃不够,路上恶,还让傀儡佣人取来一个食品袋,一连装了好几个肉包子在里面,“留着路上饿了吃。”
吃完早餐。
灵诡、宫司屿带着灵殇和流云一道,直接动身前往三界总局。
“姐,忘记和你说了,帝父不在神界,母妃也不在,帝父为了追回母妃,去虚无界了。”
“在或不在,与我无关,我是个孤儿。”
灵诡神情冷漠到近乎无情,话落,翻转皓腕,凭空变出了昨晚范无救送来的冥珠。
她知道,这紫琉璃『色』泽,篆刻“灵诡”二字的冥珠,是蒋王哥哥为她定制的。
恢复了记忆的她,清楚的记得启动冥珠的咒决。
眨眼功夫,一条漩涡般幽深的深紫『色』传送通道出现在了他们众人面前。
最终,在拜无忧的目送下,灵诡、宫司屿、灵殇和流云,消失在了通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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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缭绕如同遗落仙境,远处雪山绵延,近处草原广袤。
这里是离神界最近,毗邻人界,又与冥界相连的三界交叉神秘地带——天境山脉。
而三界治安管理总局,就坐落在这片连绵起伏的高山之中,神圣而不可侵犯。
一大片白墙金瓦巧夺天工的壮观建筑群,坐落在天境山脉的半山腰悬崖峭壁之间,宫宇叠砌巍峨耸立,恢弘神秘。
院落重叠,游廊曲折,雕梁画栋的彩绘富有宗教神秘『色』彩,所有宫殿建筑都是拔地而起的古楼建筑,金塔封顶,白『色』汉白玉石建造。
晨起,太阳高升,威武震天的『操』练声响彻山中幽谷,许多身穿白『色』三界总局制服的人,正在动作整齐的进行格斗训练。
神圣的撞钟声,悠远清脆,萦绕于天际。
在通往三界总局气势恢宏,高耸入云白『色』大门的七彩悬空桥上,一道黑紫『色』的漩涡通道骤然乍现,眨眼功夫,从里面走出了四个人。
清一『色』气势凛然的黑『色』着装。
灵诡妖娆邪气,毒美万分,气场三米八,目空一切高冷傲然。
宫司屿俊美邪魅,尊贵万分,面无表情,邪妄阴冷,危险至极。
灵殇紫眸冰寒无温,气场高傲优雅,睥睨众生,蔑视一切,生人勿近。
流云冷血可怕,如亡命之徒,暴戾嗜血眉目煞气浓重。
这四个人,每个人脸上仿佛都贴着“全员恶人”的标签,三界总局的守门护卫远远一看,顿时心中警铃大响,撞响了巍峨巨门一侧的金钟。
“那是警钟,告诫整个总局,有外人入侵的。”
灵殇瞳孔无温,偏过头,在灵诡耳畔低语提醒。
而宫司屿身边,流云精神抖擞,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他开始舒活筋骨,活动关节,跃跃欲上,准备开揍的模样。
不过,被眼疾手快的灵诡拦下。
“咱们先礼后兵,敌不动,我们也不动,别忘了我们只是来送犯人的,他们还得感谢我们。”要是换了先前没有纪由乃记忆的灵诡,保不准这会儿已经和流云一起冲上去,毫无道理可讲一顿搅合,狂殴烂打,我强任我强,打到你求饶,求饶之后再和你周旋。
“成。”流云松了拳头,两眼望天,双手酷酷的放在裤子口袋中,吊儿郎当又冷血无情。
警钟的刺耳鸣响,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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