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战谦言清润的眸底划过一抹柔和，深深地凝望着那个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小人儿。
心底，有丝丝缕缕的柔情溢出。
“谦言，过来了？”
陆云庭抬头看到战谦言站在后面，看着凌琦有些愣神。
那目光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说他从没想过让战谦言为言漫漫一直守身，可他之前那眼神分明在看挚爱。
之前不是说了，凌琦只是凌琦，言漫漫是无可替代的吗？
见凌琦因为陆云庭的声音扭头看过来，战谦言目光轻闪，垂眸收起面上的柔情，漫不经心的走过来。
“爷爷，爸妈。”
依次叫了三人，战谦言在距离凌琦稍远的地方坐下来。
陆云庭深深的看着战谦言，却见他眉目清冷，仿佛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微微敛了眉目，倒也没心思再管了。
别说战谦言不是他亲儿子，就真是他亲儿子，他也不可能对他的感情干涉太深。
中午，陆家人热情的留凌琦在家里吃饭。
吃完饭又让战谦言把凌琦送回去。
“部长，我的表现怎么样？”
车子驶离陆家别墅区，凌琦笑盈盈的侧头看着战谦言。
战谦言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仍旧扭回头去开车。
凌琦尴尬的摸摸鼻子，正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却听到身边传来极轻的一声谢谢。
惊讶地睁大眼睛，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高冷boss说一声谢谢，不容易啊。
似乎知道凌琦的想法，战谦言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人家这么坦然，凌琦也不好再说什么，侧过头看向车窗外想事情。
因为在想事情，没看到车子行驶的方向。
直到凌琦注意到的时候，车子已经偏离了她所住的公寓那片，“部长，我家不在这边！”
听到凌琦的喊声，战谦言只是淡淡道，“我知道。”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去逛逛，买几件合身的衣服。”
“不用了，我有衣服！”
凌琦连忙道。
战谦言瞥她一眼，皱眉，“你的衣服都是偏休闲的。
你是我的秘书，代表的是我的脸面。
穿得不够正式，我以后出席什么活动不好带你。
而且，你刚来a国没多久，连礼服都没有。
像前两天那种宴会还有很多，难道下次你还打算穿上次穿的那件？”
“那件我拿去洗过了，下次穿也没有问题的。而且休闲的穿着舒服，我的衣服也不是完全休闲的，为什么不行？”
凌琦抗拒。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不喜欢穿正装高跟鞋。
“你应该知道秘书意味着什么。妆容精致，着装干练是很重要的外在条件。
你参加所有宴会都是同一件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员工。
你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埋头研究的部分，如果你不能明白当秘书的一些行为规范，我可以让你到下面几层楼区锻炼一下。
学习一些经验。”
战谦言语气平淡，直接拿她没有工作经验说事。
凌琦撇撇嘴，“我自己可以逛。”
“你的眼光……”
战谦言侧眸看她一眼，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一身粗糙的名牌成品服装，半休闲半正装的，穿在她身上不难看，但正式场合穿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