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听得大汗,本意是来泡妞的,哪知稀里糊涂却被妞泡了,看来下次再有这种任务,一定要做好此方面的心理准备。
“这个,长今妹,”他摇头一叹,矜持道:“还是不要了吧,你也知道,我早已结婚了,凭我正直刚烈的本性,红杏出墙是很难的,偶尔搞几次婚外恋就已经是极限了。”
徐长今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胸前,轻轻摇头:“大人,您不要多说了,我都明白的。您为了您夫人,宁愿得罪天下人,个中真情天地可鉴,长今绝不敢有什么痴心妄想。只希望您能抱抱我,给我一些勇气,让我把心里的话儿说出来,长今不想留下终身的遗憾。”
“大人!”他地大手伸进自己中衣,隐隐攀向玉峰,徐长今脸色血红。急忙自他怀里抬起头来,羞涩望他一眼:“您不能这样,长今不是随便的人。”
“了解,了解,我也不是很随便地。”林晚荣嬉笑两声:“其实。我刚才只是为了验证一下人手与人脑的反应速度问题。经过我仔细摸索实践,终于证明了一条真理——人手有些时候是不受人脑控制的。”
徐长今嗯了一声。脸上片片红云:“将心里话说出来,长今觉得轻松了很多,大人,谢谢您的宽宏大量,给您添麻烦了。”
和高丽小妞搞对象真是麻烦,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添麻烦,林晚荣心里骚痒,大方笑道:“无事,无事,我不怕麻烦的。徐小姐,你是真的要回转高丽吗?”
小宫女洒泪如雨:“是地,大人,长今不日即将回转高丽,与您恐怕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大人,您今夜有空吗?”徐长今抹了眼泪,叹口气,神色坚强:“我想与您谈谈我们王上的想法。”
林晚荣急忙道:“有空,有空。徐小姐,高丽的形势不用我多说了,拖一分就多一份危险,你真的做得了主么?”
小宫女淡淡点头,似乎换了一个人般,柔顺中带着刚强:“请大人务必放心,王上已经授权与我,只请大人向大华天子取得权杖,今夜若是相谈得宜,两国可以直接缔结合约。”
果然如此,林晚荣大喜,胸脯拍的当当响:“长今妹放心,皇上早已授权我与高丽谈判,今夜在何处相见?
“大人还记得前几日的那间酒楼么?”徐长今语气幽幽:“今夜我就在那间房里等你,不见不散。晚荣哥,长今告辞!”她话一说完,深深望了林晚荣一眼。转身疾走。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哟。这是谁啊,比我还横。他刚刚闪过身子,数匹快马带起一阵旋风从他身边溜烟而过,带起地上的泥水,飞溅了他一身。
我的战袍啊,这可是巧巧好几日的心血。林晚荣心痛之下,抬头正要乱骂,忽觉袖子一轻,有人拉住了他的战袍。
“谁这么大的胆——”他怒哼一声,回过头来。脸色顿时变了,谄笑道:“我还正在纳闷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原来是老婆驾到。青旋,巧巧,凝儿,你们怎么来了?”
“你这般鲁莽做什么,”肖青旋好笑看他一眼,拉住他手,柔声道:“那是诚王府的人,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才这般匆忙,你与他们计较个什么!”
难怪比我还嚣张呢,原来是赵康宁的人马,林晚荣嘿嘿了两声,管你什么老王爷小王爷,在京城中见了我林三,都得恭恭敬敬下马叫声三哥。他得意之下,耸头奸笑,洛凝看的奇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大哥,无缘无故,你笑的这样奸诈,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地小姐了?”
“哪能呢,”林晚荣打了个哈哈:“我可不是哪种人,一般不会看上哪家小姐的。凝儿,你们怎地出来了?”
洛凝正色道:“你早上出了家门,到晌午还未回来,姐姐放心不下,便要出门来找你重生之资源大亨。我和巧巧又放心不下姐姐,就一起出来了,顺便逛街!”
林晚荣听得大汗,想逛街你就直说,哪里扯这么多理由。“青旋,你现在身子可娇贵着呢,怎么能到处乱跑呢?我这么大一个人,出去走走,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莫非还能走丢了不成。”他心中心疼,顺手抚上肖小姐的小腹,温柔抚摸着。
见他也不分个场合地点,随手乱摸,肖小姐面红耳赤,幸亏巧巧和凝儿机灵,眼下已是快要入暮时分,街上行人来往不多,又看不清面目,二女便往前凑了一凑,正将大哥与姐姐的行藏隐蔽了起来。夫妻四人围成一圈,任谁也搞不清里面的状况。
肖青旋白他一眼,无奈笑道:“你便会找些理由,昨日还说要今日陪我们,怎地早上遇到了徐渭。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忙啊!我被徐渭那老头拉走。一去就是几个时辰,累得我头晕眼花,五枝乏力,凝儿,待会儿找个地方帮我按摩,我保证不欺负你。”林晚荣眼珠一转,盯住洛凝丰满地胸臀,嘿嘿地淫笑。心中思忖,那泡妞地圣旨要不要拿给青旋看呢?还是先不要了。没有抓现行,我主动拿出,那不是自投罗网嘛!等到你捉奸成功,我再取出圣旨,这样才有意义嘛。
洛凝摇头,咯咯娇笑:“大哥。你可唬不住我们。今日上午我们到徐府拜访过,是时徐大人也在家,他说你与皇上议完政便出去了,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林晚荣听得龇牙咧嘴,徐渭这老头真没义气,还口口声声要在我老婆面前为我说好话。你明知我干什么去了,却不为我遮掩,这次算是被你坑惨了。
“啊,哈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呢。我和皇上在书房议完政,皇上给我派了一道密旨。着我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情,此事事关我大华百年荣辱,我身为大华荣誉公民,又是公主的驸马兼老公,自然要办的干净漂亮,才好对皇上交代嘛。”他说话半真半假,口号喊得震天响,却是事事模糊,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个什么事。洛小姐对他这一招早有提防,皱皱小鼻子,对肖青旋道:“姐姐,大哥说的话你信么?”
“大哥,”见他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洛凝惊笑:“莫非,你真是与芷晴姐姐——”
肖青旋淡淡扫他一眼,不言也不笑,林晚荣忙道:“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我与徐芷晴一点纠葛也没有,我今日真的是奉了圣旨出门办事的,你们看看我这身衣衫,像是去约会的样子么?”
他衣衫上又是泥又是草的,也不知到哪里去胡混了一通,的确不似是约会地样子,肖小姐又好笑又心疼,偎在他身边,替他整理衣衫细细擦拭干净,柔声道:“你这是掉到哪个泥坑去了?都孩子的爹了,也不知爱惜些自己,叫人看了还能不担心?”
巧巧嗯了一声,温柔摇头:“大哥,你衣衫穿在身上难受,我们快回家去,我与你浆洗。”
“现在还不行。”林晚荣摇摇头,神色坚定:“我还有一项非常紧要的公务要处理,暂时还不能回去。”
洛凝却是个狐狸鼻子,在他身上轻嗅了几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水粉的香味,大哥,你——”
巧巧和洛凝皆都唯她马首是瞻,乖巧应了。“你也莫要耽搁的太晚,早些回来,我与孩儿都等着你。”肖小姐风情万种瞥了夫郎一眼,脸色晕红。
“好地好的。”林晚荣心里大美,仔细叮嘱了一番,见她三人去地远了,渐渐看不见踪影,这才放下心来,直奔徐长今相约的那高丽酒楼而去。
那地方离着此处也不远,走了几步便已看见。此时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奇的是那酒楼灯火通明,内里却连一个宾客都没有,门口挂着两个鲜艳的大红灯笼,寂静中又显旖旎温馨,处处透出一股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