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霸道的语气，可这一次，顾瀚看着女孩。
深眸里却有些迷茫。
不是她喜欢他的吗？可为什么，他狠狠去虐她的时候，沈九念神色平淡，反而是他，才像是被虐的那一个！
*
夏灵把书本全都抱出来，零散的东西也放进书包里。
看向顾瀚，微笑。
“真是抱歉。顾瀚，你的美意，我无福消受了。”
她抱着书，拎着书包，从顾瀚身旁过去。
顾瀚站在那儿，他不知道，明明她喜欢的东西，被他一手摧毁了，为什么沈九念还能笑出来。
她为什么不哭？不恨？！
看着他，顾瀚心头浮现起一抹深深的无力感。
眼前的沈九念，就像是一道影子。
他越是想尽办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她就离他越远。
*
夜晚，顾瀚暴力的撬开了夏灵的房门。
他渴望沈九念。
渴望和她真正融为一体的真实。
他没什么东西可以留住她，那便是只有伤痛，让她为他痛苦，这样才会把他烙印在骨子里。
夏灵听到了门的声响。
修长的少年，站在她的床前，像是一抹阴鸷的修罗。
他扯开她的被子，扯住了她的脚踝，直接把她从床上拽过去。
那卧室的房门还开着，顾父和沈母都在。
可是，顾瀚肆无忌惮，夏灵被他这么拽过去，看着他，也没去多喊一声。
何必呢？惊动了他们两个，又要把勾引顾瀚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顾瀚想做，她就陪他最后一次。
顾瀚压下来，夏灵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这主动的举动，惹得顾瀚僵住。
闻着女孩身上沐浴乳的的香气，他回神来，眸底阴翳的、先咬了夏灵的脖颈。
他是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力度大得像是脖颈都是生疼，却又被顾瀚无休止的细碎的轻噬着。
那红痕大概遍布了整个脖子？
顾瀚起身去闭了门，又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夏灵更加无处遁藏。
他重新压她在床上，一开始是蛮横，但之后在夏灵的声音下，他终究是缓慢下来、和她缠绵。
……
一晌贪欢。
顾瀚故意留在夏灵的房间里睡。
可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他人又是睡在了地板上。
床上，女孩睡得好好的，她白皙的肤色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顾瀚起身，他摸了摸她的脸。
迷糊的女孩，微不满的蹙了眉头，却又在他手上蹭了蹭。
“顾瀚，我喜欢你。”
……
一句话，宛如在他心口撞击。
顾瀚的心跳蓦然剧烈起来，那声响大的，他像是做贼似的看向沈九念，就怕把她惊醒。
*
原本他打算让顾父和沈母，撞破他们的jian情，把沈九念逐出家门。
但是，从她房间里落荒而逃。
一路坐着车，在上学的路上，顾瀚都是恍恍惚惚。
他回味的是昨晚的欢愉，更是不知怎么，想到他和沈九念的这几次，心头都觉得有些古怪。
明明是他要强..上她的，让她痛苦。
怎么到最后，都变成了他们两个都享受到了欢愉？！
甚至，他还觉得自己是服侍了她，并且……因为她那餍足的神色，会心生愉悦。
看！见鬼了吧他。
抬手摸了自己的唇角，果然是上扬的。
沈九念给他下了咒术，从一大早开始，顾瀚都不太正常。